一日肖宇等人又在和韩无根放纵之时,肖宇却显得心不在焉,这让韩无根大为惊奇。
“兄长,今日似乎心事重重,不知有何事困惑。”
肖宇看了他一眼勉强笑了笑道“贤弟,无事,我能有什么事情?”
韩无根装作有些不悦“兄长,莫不是把小弟当外人了?我在这京城之中还是有几分实力的。”
肖宇这才装作为难的样子,缓缓说道“贤弟有所不知啊,我等虽然颇有财力,但终究是群商人,无权无势,备受欺压呀。我近日又看上一个官家的小娘子,以我权势却是无可奈何,故而忧愁至今。”
韩无根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心中想到也只有我这种礼贤下士之人,才能与你们平辈论交了。
“那大哥是想?”韩无根继续问道。
“不满贤弟你说,我等这次前来便是想求官。”肖宇一脸无奈之色。
“哦?那大哥为何又在此唉声叹气?”
“我等终究是群商人,准备了五十万贯想走太师的门路,确实也实在不易啊。”
韩无根听到此话一惊,五十万贯这可真是大手笔,这笔生意自己是不是能做呢?还是先要打听清楚。
“大哥,莫非是想求取凉州太守一职?”韩无根试探的问道。
“诶,我怎么敢奢求一方大员?我能求到一个军职就不错了。”肖宇一脸真诚的说。
韩无根听到这里,心中大喜,这笔生意和该我赚?这毫无根基的外乡人,终究是不知道一个武官的价值,竟然准备了这么大的手笔。
肖宇当然知道一个武官的价值,他给出这些钱已经是正常价的三倍还要多了,钱对他来说只是身外之物。他要的更是一个靠山和机会。并且武将的身份对他来说更有好处。
这么多钱,就连太守之位也有机会一搏。
原来到了如今,这大顺朝却是文贵武贱不得不说,也是一场悲哀。
于是韩无根对着肖宇说道“既然如此,大哥又何必去走那太师的门路?此事小弟就能帮你办妥。”
肖宇看起来有些不信,对着韩无根说道“贤弟为兄知道你义气深重,可是这种事不是说出大话就行的。”
而其余人对韩无根似乎也都有些不满,似乎觉得他大吹一通。
韩无根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到现在也没跟他们说自己的身份。
“大哥,诸位兄长,你们有所不知,你们想求军职吗?却不该找太师而应该找当朝太尉,太师终究是一介文官,懂什么军事。专业的是只当由专业的人来。”
太尉和太师两人素来不和,韩无根对太师自然也毫无恭敬之心,拉踩起来更是轻车熟路。
“兄弟啊,就算我们知道该找太尉,可是一样没有门路找太尉,如此一来太师太尉对我们来说又有何区别?”
“大哥有所不知,当朝太尉乃是姓韩。”
“姓韩?莫非?莫非贤弟你?”
韩无根见肖宇懂了“没错,正是如此。”
“没想到贤弟你竟然是韩太师的远房亲戚,那此事还有贤弟多多操劳了。”
韩无根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你懂什么了,你这想的也太远了吧。”
他无奈的说道“小弟正是当朝太尉义子”。
“什么!”肖宇听到这里一惊,似乎整个人都有些畏缩又有一些惊喜。
“韩公子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与韩公子兄弟相称,还望公子海涵。”
韩无根听到这里,心情舒畅,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爽感。
他,韩无根龙王归来。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疏远和不解,现在好了,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他强忍着爽感,装作礼贤下士的样子。
“无事无事,大哥与我相交莫逆,又岂能因为身份之事而有所疏远。再说大哥这不也马上就要有官职在身了。”韩大公子也是直接给画了个大饼。对于赚钱,韩大公子的智商还是有所回归。
肖宇装出一脸感动的样子“若此事办成,另有十万贯送与贤弟。”
韩无根更是大喜,恨不得立马去和老爹相商有这十万贯,他能潇洒好久。
当即对肖宇等人说道“大哥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我这便去与家父相商。”
内心则是想到这笔钱,我是非赚不可了。
肖宇等人看着韩无根离去的背影,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离去的韩无根此时心中也是念头直转。
心里想到我那便宜老爹为何现在见了自己就直皱眉?当然是因为自己没什么出息,若不是他膝下无子,自己的地位早就已经摇摇欲坠,我若是能给家里招财进宝,岂不是成了宝贝儿子?
这一笔飞来的横财,我便替老爹吃下吧,不,不对那一个武官的价格怎么能用得了五十万贯?
就算是三十万贯也是大大的大大的溢价。既然如此,我不如回去跟老爹说三十万贯,不,四十万,多出来的十万贯算我孝敬老爹的。
这韩大公子还真的是个人才,自己又吃了十万回扣,还觉得自己孝敬了老爹十万贯。
这样自己还能剩下二十万贯,也可以体验一下王富贵那种用钱开路的感觉了。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心痒痒。
等他回到府中,就急不可耐的冲着管家问道“我爹在哪?”
“老爷正在书房。”管家怕这位爷找自己的事情连忙回道。
韩无根又急忙跑进书房。
韩太尉见了他,面露不快,眉毛一皱,斥责道“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何体统?我们是何等人家,遇到大事要面不改色。你看看如今你这副样子,说吧,你又惹了什么祸事?”
韩太尉对自己这个便宜儿子的尿性还是清楚的,每次这样慌慌张张的都是来找自己给他擦屁股。
而我们的韩大公子有史以来第一次硬气的挺起胸膛有恃无恐的说道“嘿嘿,老爹,你有所不知,孩儿这次可没有惹麻烦,相反,更是有一笔数十万贯的钱财孝敬给老爹。”
韩太尉闻言一愣!嗯?莫非我真是年纪大了?怎么听自己这傻儿子说了这么离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