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灵草与炼器材料装入了灵球之中,任由王回泽进行分配。
因为整个世界都是陈信所控制的,此界之物有什么陈信算是一清二楚,因而倒也不必在意什么腐败问题,任由王回泽施展拳脚。
王回泽得到了陈信的援助之后,他先是开辟了大量的灵田。
灵界无愧于是灵界,这里的土地就跟用灵气组成的一样,都不用专门去找灵田之地,随意找个地方就能开始种植。
当然,这些灵草的生长,其实也是需要灵球输送灵气进去的,也就是说陈信做不到白嫖灵草。
不过陈信算过一笔账,这些灵草在卖出去之后换成灵石,再装入灵界中,完全是稳赚不赔的,这些灵石再由灵球内的修士们转化成灵气回馈天地后,陈信是血赚的。
只要陈信别搞的太疯狂,一下子把整个灵球都种满药草的话,那么这点灵气的损失,在日后都是可以补回来,长久来看补回来的更多。
有了灵草之后,等有钱了陈信再批发些品相一般的丹炉,以后灵球之内便能源源不断地产出各种丹药了,丹药方面的产业链是完备的。
唯有这炼器方面,却是需要陈信从外界购买材料,再扔到灵球内让那些人去练,目前暂时还实现不了像炼丹这样陈信一次劳动之后就再也不用管的地步。
可以预见,灵球未来的发展一定是极为光明的,完全是可以当成是摇钱树的存在。
只是在这之前,灵球的生活却要先维持下来,现在陈信兜里是真没灵石了,全靠之前拨给王回泽的那一万颗灵石撑着,等这一万颗灵石消耗空后,陈信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没钱了,现在陈信只有两种选择了,一种是回一趟九州大陆,回老家凑凑钱,凭自己在九州的威望,凑灵石应该是极为简单的。
反正无所谓灵石的品相与否,本质上灵球内所需求的并非是灵石,只要是蕴含灵气,能够提供给修士们修炼的物质,都是可以放进灵球内的。
还有一种选择,便是磨刀霍霍向正黎了,正黎国这地方,是陈信觉得可以任意抢掠修士的地方,邪修的灵石不要白不要。
考虑了一番之后,陈信最终决定,还是带着赵秋河,再去一趟正黎国,再端几个邪修宗门,这些邪修宗门即便规模再小,也会有不少灵石存货。
......
第几个宗门了呢?应该是第三个邪修宗门了吧,这次的邪修宗门有些大,陈信跟赵秋河抓了多达两百多名修士,就这还跑了不少呢,毕竟陈信这边只有两个人,无法照顾的那样全面。
最重要的是这些日子以来,正黎国已经开始有关于,陈信的传说了。
传闻有一名叫做宇内亮的邪修,他修炼了一种极为可怕的邪术,对修士灵魂的需求极大,许多邪修宗门,严防宇内亮抓人这种话语。
“快跑啊,宇内亮又来抓人了,他又来了!”
一般而言,陈信突入这些邪修宗门后,基本都是这种画风。
不过这次,情况好像出了一些意外?
当陈信收起招魂幡,准备跟赵秋河再说几句话就离开的时候,山门外传来了五名元婴境修士的气息!
陈信与赵秋河也没有选择遁走,直面了来人。
“宇内亮啊宇内亮,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为首的一名元婴境后期修士,身穿一身白色朴素的道袍,见到陈信二人便开口嘲弄。
“哦?之前一直没抓到你们,想不到是两名元婴境初期的老鼠,在这里坏了这一锅好汤。”探查了一番陈信与赵秋河二人的修为之后,这人颇为自信。
“你是何人?”陈信皱眉问道。
“我?自然是正黎国修士,你在正黎国胡作非为这么久,终于被我逮住了,这个月你倒是十分嚣张啊,你之前不是抓一次人就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吗?这次一个月连着端我正黎国各地的宗门,再让你这样搞下去,正黎国就没有修士敢来了!”
陈信冷笑道:“我抓的是些什么人,你心里清楚,不过我看你不是什么正黎国的修士吧,正黎国如果能凑出你们这五个元婴境修士,那可真不得了了。”
实际上,在这些人一出现时,赵秋河便跟陈信传音,这五名修士身上的气息,他们所修炼的功法,毫无意外都是帝仙会的功法。
有了这一线索,这五人的身份,自然就呼之欲出,全都是帝仙会的修士!
跟陈信此前所猜测的不错,这帝仙会,还真就是正黎国的后台,此界发生的一切,竟然是归洪大陆最大的正道组织帝仙会所授意的,说起来颇为讽刺。
“好吧,宇内亮,你是一个聪明人。”白衣道袍修士说道:“在下程震山,以邪修的修为而言,你能够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不过现在这归洪大陆,邪修像你这般强盗做派的,属实是落于下乘了,你既已是元婴修士,何必还要亲自做这些搜修捕魂的下贱事呢?”
陈信见这人并不打算直接出手,便耐着性子问道:“哦?我不这么做,那我又该如何做,这魂又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程震山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正黎国背后有某位大能撑腰,你可能想问是谁,但我劝你最好别问,能让我这种元婴境后期的修士效力者,其境界之高非你能够想象。”
“好在这位仙长大人有大量,你不过只是抓了一些下贱的邪修,倒也不跟你一般计较,你看这正黎国如何?若你愿意的话,大人他说了,你可为一国之皇帝也。”
让自己取代正黎国的皇帝,自己当这处国度的统治者吗?
不得不说,如果陈信与赵秋河二人,真的是普通的元婴邪修,这还真是极为有吸引力的一种拉拢。
“那现在的那位皇帝怎么办?”
“正黎国皇帝这些年来对正黎国管教无方,他们自是要回他们的主人身边认罚,终究只是个仙宠罢了,上不得什么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