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满了整个会场,观众们早早地来到了现场,期待着一场视听盛宴。
舞台布置得古色古香,红木雕花的背景板上,金色的字体写着“戏曲节”三个大字,显得庄重而典雅。
林夏同样也早早的来到了后台,进行准备。
“林夏老师。”
“林夏老师早啊!”
一路上,工作人员跟林夏打着招呼,他同样也笑着点头回应。
林夏目光所及之处,赵会长正端坐在化妆镜前,脸上已涂抹着精致的妆容。
他轻声问候,而赵会长转过头来,带着微笑回应。
赵会长好奇地问林夏是否也打算化妆,但未等林夏开口,一声冷哼划破了空气,柳闻海老人带着不满的神情走了过来。
作为戏曲界的资深艺术家,他曾在上一次的会议上公开反对赵会长的提议。
柳闻海瞥了林夏一眼,语气严肃:“哪有上台唱戏不上妆的?今天你得好好表现,别让我们戏曲协会蒙羞!”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赵会长无奈地笑了笑,向林夏表示歉意:“真的很抱歉,林夏老师,您的歌声我还没来得及让他们欣赏,所以柳老先生才会这样。
其实他平时脾气很好,只是对戏曲有着无比的执着,因此在这些事情上,他总是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以及固执。
而我今天邀请这些老一辈的戏曲大家来到现场,也是为了让他们感受到新时代的洪流,在现场亲身感受总比戴着耳机听要震撼的多。
让您受委屈了,林夏老师,实在对不住。”
林夏淡然一笑,摇头轻声道:“没关系的,赵会长,我都理解,我也是不忍心看着我们华夏的国粹就此落寞下去。”
随即林夏转头开口,示意化妆师开始为他上妆。
他换上了一身精致的戏服,妆容也经过了精心的修饰,整个人仿佛穿越了时空,化身为那个时代的伶人。
随着观众席上逐渐坐满了人,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期待。
主持人走上舞台,用激昂的声音宣布:“欢迎各位来到我们一年一度的戏曲节,今天,我们将共同见证一场传统与现代的完美融合!”
随着主持人的退场,舞台上的灯光再次亮起,演员们身着华丽的戏服,缓缓走上舞台,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开始了,开始了!我夏神呢!”
“没看节目单吗,夏神要最后一个出场呢!”
“欸,哥们你别说,我感觉这戏曲还挺好听的啊?”
“是吗?就开头感觉听了个新鲜劲儿,后面越听越无聊。”
“是的,有点想睡觉了。”
“可能是咱们年轻人听着感觉无聊吧,感觉老一辈人都挺喜欢听的。”
“是这样的,等等夏神出场吧,今天就是奔着夏神来的。”
......
舞台上,一幕幕经典戏曲片段轮番上演,传统艺术的魅力在光影交错间展现得淋漓尽致。
观众们的情绪随着剧情起伏,时而欢笑,时而叹息,仿佛每个人都被这股古老的力量深深吸引,暂时忘却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观众席上的年轻面孔开始显露出些许不耐。
他们或是低头玩手机,或是与身旁的朋友低声交谈,对于台上的表演似乎并不十分投入。
但这并未影响到台上演员们的热情,他们依旧全情投入,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戏曲的魅力。
而在后台,林夏静静地坐在镜前,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勾勒出一幅幅细腻的图案,每一笔都似乎在讲述着历史。
他闭目养神,心中却如潮水般翻涌,既有对即将登台的紧张,也有对这份文化传承的敬畏与责任。
时间悄然流逝,终于,当主持人再次走上舞台,宣布林夏即将登场时,整个会场瞬间沸腾起来。
“接下来,请大家屏住呼吸,因为我们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跨界盛宴。
有请林夏先生,为我们带来他的原创歌曲《赤伶》,一首融合传统戏曲元素的现代之音!”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全场的氛围推向了新的高潮。
观众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事物,目光紧紧锁定在舞台中央,期待着这位跨界歌手带来的惊喜。
“《赤伶》!是夏神的新歌!”
“哇,好期待啊,不知道他会怎么融合戏曲元素。”
“肯定很炸,夏神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
“终于等到了!真的差点睡着了!”
随着音乐缓缓响起,一道身影身着戏服,从幕后缓缓走出。
众人见状有些疑惑,这体型看上去不像啊?
“这不是夏神吧?矮了许多啊!”
“虽然大家都带着妆容,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不是夏神!”
“奇怪了,主持人不是报幕说的是夏神的《赤伶》吗?难道是出舞台事故了?”
“不可能的,这可是戏曲协会,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大家安心看就好,说不定夏神安排的特别节目呢!”
“我知道了!这个人是戏曲协会的会长!节目单上有他的名字!说是会跟夏神一起合作!”
舞台上,赵会长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韵味,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情感。
随着剧情的推进,他将自己的感悟融入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中。
观众们被他的表演深深打动,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年代。
“这是唱的《桃花扇》?但是感觉有点不对啊,这是改编过的吗?”
“看上去像是改编过的,旁边那些张牙舞爪,带着恶鬼面具的人,原版里可没有!”
“我靠!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别当谜语人!”
“你们去搜min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夜就知道了!”
“卧槽!难不成夏神的《赤伶》跟这个有联动吗?”
“说不准啊兄弟,真的说不准!”
......
柳闻海坐在台下的椅子上,脸色显得有些阴沉。他紧握着扶手,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口中不禁低语:“胡闹!这简直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