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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得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裹得严严实实。

那菜刀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光芒,刀刃锋利得让人胆寒,仿佛只需轻轻一挥,便能毫不费力地划开世间一切阻碍,切断那如丝般缠绕的命运枷锁。

江星散站在一旁,双手微微颤抖着将菜刀递给了江澄,他的眼神中交织着一丝犹豫与担忧

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凝重的气氛憋了回去。

但他心里也清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面对着眼前这个顽固不化的白发老者,他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寻

唯有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才有可能从这黑暗的迷局中撕开一道口子,窥见一丝真相的曙光。

江澄面无表情地接过菜刀,那沉甸甸的重量在他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

他缓缓地将菜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质感与手中的温热相互碰撞,眼神愈发冰冷地凝视着地上瘫软如泥的白发老者。

随后,他犹如一只悄无声息的猎豹,缓缓蹲下身子,动作缓慢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他将菜刀的刀刃轻轻地在地上划动,那刀刃与地面粗糙的表面相互摩擦,发出“呲呲”的声响

在这寂静得近乎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近,敲响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催命鼓。

每一声都如同重锤,狠狠地撞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脏,让人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无法挣脱。

“老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不然,这菜刀可不长眼。”

江澄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犹如从冰窖深处幽幽传出,透着丝丝寒意,每一个字都仿佛被寒冰冻住,带着尖锐的冰渣

直直地钻进老者的耳朵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

白发老者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闪着寒光的菜刀,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那些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他那件破旧不堪的衣领。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牙齿不停地打着架,发出“咯咯”的声响,可心中那股倔强和对背后势力的惧怕交织在一起,犹如两条缠斗的毒蛇,让他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咬着牙逞强道:“哼,你们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个字,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尽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还是努力地挺直了脊梁,试图表现出一丝无畏。

江澄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是从千年寒冰中绽放出的一朵冰花,透着无尽的冷酷与决然。

猛地,他高高举起菜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他没有丝毫犹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径直朝着老者的手指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又惊悚,伴随着老者凄厉的惨叫声,一根手指应声而断,掉落在地上

鲜血如同喷泉般瞬间喷涌而出,在地上蔓延开来,染红了那冰冷的地面,宛如一幅血腥而又惨烈的画卷。

老头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无比凄厉,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的牢笼,向世人诉说着他的痛苦与绝望。

他痛苦地捂着自己受伤的手指,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他的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发出“嘶嘶”的抽气声,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他是真没想到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子居然是玩真的,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对方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他而已。

可此刻这钻心的疼痛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身处的是怎样一个危险而又绝望的境地。

“说不说?不说就一个一个砍!”江澄冷着脸,面部肌肉紧绷,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那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

眼神依旧冰冷无情,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必须要撬开嘴才能得到真相的物件,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工具。

这场景让叶瑾萱和江星散也吓了一跳,江星散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在她的印象中,江澄虽然性格坚毅,如同那悬崖边的青松,在风雨中屹立不倒,但也一直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就像春日里的暖阳

温暖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没想到如今,为了问出真相,竟会如此决绝狠辣,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感到既陌生又害怕。

而叶瑾萱虽然作为江澄的母亲,可这些年为了躲避追杀,一直东躲西藏

如同一只受惊的野兔,在各个角落里逃窜,根本没机会看着他成长,见证他的每一步变化。

所以也根本不知道江澄如今已经有了这样强硬果决的性格,此刻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既欣慰于儿子对自己的维护,那是一种深深的亲情的体现,如同冬日里的炉火,温暖着她的心灵;

又心疼他被逼到如此境地,仿佛看到自己心爱的宝贝被无情地摧残,却又无能为力。

两人就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那老者痛苦的呻吟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每一声都如同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白发老者疼得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张被抽干了生命的白纸。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滴落在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懊悔。

他看着江澄那冰冷无情的脸,知道这小子是动了真格,再嘴硬下去,恐怕自己这双手都得交代在这儿了,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犹豫再三,老者终于崩溃了,那最后一丝倔强也被疼痛和恐惧消磨殆尽,如同被潮水冲垮的沙堡,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带着哭腔喊道:“我说,我说啊!是……是天冥教的人指使我们来的。”

说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心中的恐惧随着这呼吸一同吐出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