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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烤鸡后,两人没有再去寻找干柴,而是直接从赵东阳存放在山洞里的柴堆里各自装满了一背篓。

然而,赵东阳把他自己的背篓装得满满当当,甚至超出了边缘,还需要用绳子捆绑一圈以防止柴火掉落;而孙甜的背篓则显得轻飘飘的半背篓。

如今,孙甜成了自己的对象,赵东阳根本舍不得让她受一点苦,又怎会让她背负过多的柴火呢?再说这点重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孙甜并没有拒绝赵东阳的好意,假意推辞了几下便欣然接受了。

两人背着背篓一同回到与梁婉分开的地方时,发现她早已等候在那里。

孙甜急忙快步上前,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婉姐姐,让你等了这么久。我们给你带来美味的鸡腿。”说着,她将揣在口袋中的鸡腿递给了梁婉。

听到孙甜的话,梁婉意味深长地回应道:“我们?你这是得逞了吗?”

孙甜笑着讨饶道:“哎呀,婉姐姐,你这样说好像我对赵东阳做了什么坏事似的。正式跟你介绍一下,赵东阳同志,我的对象!”

梁婉笑着说道:“那就恭喜你了,看来这个鸡腿我不吃不行啊!”

孙甜开心地应道:“对啊,你可是我们的红娘呢!”

梁婉又问:“要我给你们保密吗?”

“为什么要保密?”孙甜不解。

赵东阳则坚定地回答:“不用保密。”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叫梁婉又是一阵调侃:“哟,你们这就有默契了。”

很快,知青点的人都知道了孙甜和赵东阳在处对象。

男知青们纷纷捶胸顿足,感叹自己慢了一步。

而女知青们虽然有些羡慕嫉妒,但也心服口服。毕竟孙甜是最后才来的,如果她们有机会,又怎么轮得到她呢?

中午时分,曾静回到知青点准备吃午饭。

她惊讶地发现孙甜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剩饭拨到了赵东阳碗里,而赵东阳竟然还乐呵呵地接受着,看起来有点傻兮兮的样子。

她感到十分疑惑,仅仅一个上午没回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冬梅看出了她的不解,帮忙解释道,“甜甜和赵知青处对象了。”

“怎么可能!”曾静惊呼!

曾静突然觉得如芒刺背,众人的目光仿佛像一把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她。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略带颤抖:“我和甜甜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呢,可我却是最后一个才得知这个消息,真让人伤心。”

孙甜并不想跟曾静虚与委蛇,她直截了当地将话题引向曾静,语气带着些许冷漠:“曾静,咱们虽然住在同一间宿舍里,但最近除了吃饭睡觉这些基本的生活琐事外,我几乎很少能见到你。我不清楚你在外面做些什么,而且你也从来没有主动告诉过我任何你的事情呀。”

听到孙甜的话,曾静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她嗫嚅着说:“甜甜,你也没问过我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连她自己都对这样的回答感到心虚。

其实,她一直都在有意避开孙甜,毕竟她正在计划抢走梦中孙甜的对象。

没想到孙甜失去了李大军后,居然又找到了一个更优秀的男人,这让曾静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嫉妒和不甘。

她垂头丧气地低下头,试图掩盖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不过,她很快就自我安慰起来,心想既然孙甜已经有了赵东阳,那么她就不用再担心孙甜会来跟她争抢李大军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听说赵东阳的父母都是当官的,曾静心中暗自得意:孙甜想要进入赵家的大门恐怕并不容易。

她心怀恶意地想象着孙甜被赵东阳抛弃后的情景,并决定在那时给予孙甜一些“关照”。

而赵东阳则默默地观察着曾静,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皱起眉头,想到自从今年夏天开始,曾静的行为就变得有些异常,她总是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看人,让人感到不舒服。

饭后,赵东阳将孙甜带到自己的房间,为她冲了一杯麦乳精。他跟对象讲了曾静的奇怪之处,又担忧的叮嘱:“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单独和她在一起。”

孙甜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她现在忙着在支书家里表现自己,应该不会有精力来找我麻烦,等她如愿嫁出去就好了。不过,我们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很难防范。”

赵东阳想起之前曾静似乎与其他人合住,这让他对她产生了更多的怀疑,他提醒道:“在知青点里,她可能不敢太过放肆,但如果要外出,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陪你一起去。”

“好呀,谢谢东阳哥!”孙甜双手捧着搪瓷缸子,喝了一口奶香味十足的麦乳精,满足的喟叹出声。

第二天又是一个赶集日,有拖拉机去公社,孙甜自然不能错过,她写好的稿子还没有寄呢。

吸取上一次的经验,她让赵东阳准备了一把干草。

到了集合地赵东阳先上车,然后回头把孙甜拉上去,孙甜让他把干草铺在熊婶旁边,就拉着赵东阳一起坐下。

熊婶心直口快道,“哟,孙知青跟赵知青这是好上了?”

“对呀,熊婶,我们在处对象。”孙甜大方道。

熊婶夸道,“赵知青一表人才当初可吸引了不知道多少村里姑娘,孙知青你好福气啊!”

“嘿嘿,我也觉得。”

旁边的马婶子起哄道,“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是不是要请大家吃顿席呢?”

“婶子,我们明年秋收后领了证就办席。”

“干嘛要等明年?”

“自然是我要等那个时候才到年龄领证啊!”

“你这就是瞎讲究了,我们村里人有几个领证的。”

孙甜笑眯眯地解释道,“我知道村里人一般办了酒就当结婚了,但法律上来讲只有领了结婚证才算夫妻。”

“是这个理,以前妇女主任还开会讲过。”

“但也没人真去领证啊!”

一路上孙甜倚靠在赵东阳的肩膀,偶尔跟村里的婶子们聊两句,风都被高个儿们挡了,热热闹闹的就到了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