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宇有些落寞和失落,原来离了他,小丫头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这让他感到一丝挫败感,但同时也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斗志。
他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一旦确定了目标,他就会全力以赴,不择手段地去达成。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坚定的笑容。
看了看时间,他决定去接小丫头下班,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先冲个澡,然后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在洗澡的过程中,他顺便刮掉了脸上的胡须,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神清气爽,接着他又刷了个牙。
要见小丫头了,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然而,令肖明宇始料未及的是,尚未抵达医院之际,他便瞥见那个娇小可人的身影正与一名面容方正、文质彬彬的男人相对而立,他们宛如一对金童玉女般,显得格外协调融洽。
刹那间,肖明宇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并肆意揉捏,一股尖锐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他捏紧刹车,以单脚支撑地面,目光如炬,直直地凝视着不远处那令人心碎的场景。此刻,他犹如戴了一张面具,任心底波涛汹涌,却让人难以从面上揣测其内心真实的想法。
不对,那个男人的表情不对!
这个发现使得肖明宇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瞬间从痛苦绝望的深渊跃上充满希望的云端。
再次审视小丫头的一举一动,他轻易地就察觉到她那充满警惕和防备的姿态,显然是对眼前之人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意识到这一点后,肖明宇浑身的力气回笼,双腿猛力蹬踏,将自行车踩得风驰电掣,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入,硬生生地挤进了两人之间,并毫不犹豫地将小丫头牢牢护在自己身后。
汪有民则被这辆突然冒出来的自行车吓得连连后退,等稳住身形,他满脸怒容地质问道:“喂!你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不会骑自行车就别上路,撞到了人你赔得起吗?”
肖明宇并未理会汪有民的质问,而是用一种冰冷又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持续了许久。
最终,他缓缓收敛住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转而换上一副温柔和煦的笑容,轻声对周佳欣说道:“欣欣,我来接你,快上车。”
汪有民在被盯上的那一刹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有一条阴冷的毒蛇正紧紧地盯着他,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然而,下一刻,那个令他心生恐惧的人却用一种截然相反的态度跟周佳欣说话。
汪有民不禁感到有些困惑,他暗自思忖道:难道是自己刚刚受到的惊吓尚未消散,以至于产生了错觉?
“您就是小欣的表哥吧!”汪有民暂时将疑惑抛到脑后,热情地对自行车上的男人说道,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接着说:“您出差回来了啊,真是太好了!我是汪有民,是……”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小欣的表哥便毫不犹豫地蹬着自行车,带着周佳欣疾驰而去。
他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汪有民感到有些尴尬和不满。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眉头微皱,嘴唇却微微上扬,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他心中暗自嘀咕道:“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走了,迟早要让你把我奉为座上宾!”
周佳欣见到肖明宇格外的开心,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坐垫下方,另一只手揪住肖明宇的衬衫衣摆,满脸欢喜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肖明宇回道:\"下午。\"
周佳欣接着追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呢?\"
肖明宇依然言简意赅地答道:\"问了张大娘。\"
对于肖明宇这种惜字如金的回答方式,周佳欣显然不太满意。不过考虑到对方此次为了她说的事奔波了那么久,她应该多点耐心,她压下心头的不悦,继续问道:\"你这次的工作进展得顺利吗?\"
令人生气的是,这一次得到的答案更为简短,仅仅只有一个冷冰冰的\"嗯\"字。
周佳欣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恼怒,索性闭上嘴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一时间,两人陷入了一片沉闷的氛围之中。
后面的人突然变得沉默不语,这让肖明宇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紧紧握着车把手,心中仿佛有一团无名之火在燃烧,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发泄途径。
两人沉默的到了家门口,肖明宇刚开了锁,周佳欣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绕过肖明宇进去。
肖明宇猛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周佳欣纤细白皙的手腕。
\"放开我!\" 周佳欣双眼微眯,生气的呵斥道,她试图挣脱肖明宇的束缚,但无奈对方力量过大,她根本无法甩开。
肖明宇并没有理会周佳欣的抗议,而是用另一只手牢牢握住车龙头,将自行车用力推进门口。随后,他单手关上了房门,任凭周佳欣如何拼命挣扎,始终不肯松开那只紧拽着她的手。
\"欣欣......\"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周佳欣有些微微怔愣,这个向来运筹帷幄、对他人不假辞色的男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这一走神她就被肖明宇抵在了围墙上。
“欣欣!”男人呢喃一声,就吻上了想了许久的红唇,他细细的在她唇上辗转着又小心翼翼地叩开她的牙关,当品尝到那份独特的甘甜时他心中的猛兽出笼,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吻越来越热烈,两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们的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追逐打闹,而他们的身体则在相互的摩擦中产生出更多的渴望。
这个阴险的男人就会用这一招,偏偏她被男人吻得软成了一滩水,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男人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