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原本正微微闭着双眼,看似熟睡,但其实她只是在假寐而已。她的眼睑轻轻地合着,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她立刻睁开了眼,眼睛像小鹿一般无辜的看向那股气息的来源。
果然,江简洲正大踏步的来到床边坐下。
江简洲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小媳妇儿那张粉嫩嫣红的脸颊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小媳妇儿简直就是长在他的心尖尖上一样,娇俏动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完美无缺。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心中的欢喜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看着看着,江简洲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那笑容是如此的直白和真挚,没有丝毫的掩饰,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和满足。
沈念注意到了江简洲的傻笑,她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唇瓣轻启,娇嗔地说道:“还笑呢,今天都紧张死我了。”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嗔怨,但更多的却是撒娇的意味。
江简洲并没有回应沈念的话语,他只是默默地伸出手,轻柔地拉起沈念的手。他的手指与沈念的手指交缠在一起,紧紧相扣,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着他内心深处无尽的情谊和爱意。
他微微倾身,慢慢凑近沈念。
随着他的靠近,沈念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如羽毛般轻拂过她的脸颊。
当两人的额头轻轻相触时,沈念的身体微微一颤,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缓缓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不安与期待。
在这短暂的瞬间,整个世界都似乎变得安静下来,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空气越来越炽热,似乎只要有个火星就能燃烧起来。
沈念闭上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在这一刻,她放下了所有防备,眼里心里只剩下江简洲。
江简洲轻轻地捧起沈念的脸,他的掌心带着微微的温热,仿佛能透过这层肌肤感受到她内心的温度。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其损坏。
他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生怕惊醒了这美好的时刻。他微微低垂着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沈念,眼中流露出的情感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他的薄唇慢慢靠近沈念的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
终于,当他的嘴唇轻轻触碰到沈念的唇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个吻是那么的温柔,就像春日里的微风拂过花瓣,轻柔而细腻;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他手中捧着的是全世界最易碎的宝物。
沈念的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然而然地环上了江简洲的脖颈。她的手指轻轻地插入他的发间,感受着他发丝的柔软,同时也用这种方式回应着他的爱意。
江简洲完全沉溺在这个吻里,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沈念一个人。他的嘴唇轻柔地摩挲着沈念的唇,细细品味着她的味道,那是一种让他陶醉的甜蜜。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江简洲心中的情感愈发汹涌澎湃。他渐渐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心中的牢笼在这一刻被打开,他只想将眼前的人紧紧拥入怀中,将她吞入腹中,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衣服一件件被丢到地上,江简洲覆在自己肖想了许久的人儿身上,一如想像中的美好,体内的热情被彻底点燃。
他完全忘记了克制自己,仿佛置身于那充满血腥与厮杀的战场。
他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所有的体力、精力和毅力,一心只想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向沈念交出一份最完美的答卷。
沈念一开始还能与他的热情相抗衡,双方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然而,随着江简洲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她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她的回应逐渐变得微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江简洲如潮水般汹涌的爱意。
在江简洲的猛烈进攻下,沈念的防线终于被攻破,她发出了一声声破碎的娇喘,直至丢盔弃甲,彻底投降。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窗外的天空早已被夜幕笼罩,如水的月光却透过窗户,静静地洒在宁静的小院里,给这个小小的院子披上了一层银白的薄纱。月光柔和而皎洁,将院子里的一切都映照得如梦似幻,静谧而美好。
就在沈念即将失去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她的耳边似乎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鸡叫声。那声音悠悠远远,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般,将她彻底地拉入了一片黑暗与甜蜜交织的梦境之中。
江简洲拥有十天的婚假,这原本是他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的好机会。然而,他却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毕竟他觉得自己跟妻子相处的时间都不够,想来爸妈会理解的。
当江爸江妈得知自己的儿子即将娶妻时,他们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先是难以置信,紧接着便是欣喜若狂。他们知道自家儿子的品行,如果他的身体有问题肯定是不会耽误别人的。
他们都在心底做了儿子会孤独终老的打算,现在峰回路转怎能不激动。
尽管还不知道未来的儿媳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但江爸江妈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她是谁,他们都会将她像菩萨一样供奉起来。
不过,儿子结婚他们做父母的可没有婚假,所以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 S 省参加婚礼。所以,即使儿子不回来举办婚礼,他们也完全能够理解,甚至还巴不得如此。
毕竟,只有让儿子和儿媳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他们才能早日抱上可爱的孙子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