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沈念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堂屋的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四个大包裹,像四个神秘的宝藏箱。
她好久都没拆过包裹了,拆箱的快乐谁懂啊!
她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惊讶地问道:“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多?”
江简洲满脸笑意地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肉,说道:“我爸妈也就是你公公婆婆寄来的,快拆开来看看。”
沈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剪刀,那兴奋劲儿就像是个等着拆生日礼物的孩子。
她迫不及待地剪开第一个包裹,里面是满满当当的吃食,干菜、腊肉散发着浓郁的香味;还有燕窝、巧克力,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可都是稀罕玩意儿;烟酒茶叶也一应俱全,每一样都承载着公婆的心意。
接着拆第二个包裹,依旧是吃的,沈念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好像这些食材已经化成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第三个包裹里是衣服、鞋子和布料,那些布料色彩鲜艳,质地柔软,摸起来舒服极了。
沈念拿起一件碎花连衣裙在身上比划着,想象着自己穿上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而第四个包裹里则装的是一些看起来颜色比较老气的布料,也有烟酒茶叶麦乳精,江简洲看了信后告诉她,这些是送给岳父岳母的。
接着,江简洲将两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递到了沈念的面前。沈念满心欢喜地接过红包,迫不及待地打开其中一个。
当她看到里面那一沓沓崭新的现金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沈念仔细数了数,每个红包里竟然都有整整一千块钱!这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她不禁惊叹道:“爸妈也太好了吧!”沈念此刻完全被这两个红包征服了,改口叫得那叫一个顺口。
江简洲看着媳妇这副惊喜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轻轻刮了刮沈念的鼻头,调侃道:“我给你存折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高兴啊?”
沈念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那能一样吗?存折只是一串冷冰冰的数字,哪有现金看起来这么震撼!而且这可是爸妈给的红包,意义当然不一样啦!”
江简洲宠溺的看着她,觉得这是小丫头在乎自己的表现,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在乎公婆的态度呢。而这种在乎,让他感到无比幸福,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沈念发现自从她和江简洲结婚之后,她的人缘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回想起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她走在大院里,总觉得背后有几道异样的目光如芒刺在背,偶尔还会传来几句压低声音却又恰好能让她听到的闲言碎语。
然而,自从她嫁给江简洲之后,这些让人不舒服的情况竟然都神奇地消失了。
周六下班,沈念心情愉悦地骑着江简洲特意为她购买的女式自行车,从市区慢悠悠地返回家属院。
车轮轻轻碾过熟悉的小路,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为她的归家之旅伴奏。
当她路过家属院那棵标志性的大槐树时,一位婶子热情地向她打招呼:“小沈啊,下班啦!江团长对你可真好啊,花大价钱买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自行车!”
沈念微笑着回应道:“谢谢婶子,咱们家只有我用得上,还是要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婶子看着沈念车篮里的一块新鲜猪肉,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接着说道:“哟,还给江团长买肉了啊!我说最近江团长怎么整天都红光满面的呢,原来是有小沈你这么个贤惠的媳妇啊!”
沈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婶子,您过奖啦,这不是看江简洲工作辛苦嘛,给他补补身体。”
沈念的话音刚刚落下,另一个大娘就迫不及待地接过了话头,眼里带着几分调侃:“哎呀,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的,可不就是春光满面嘛!而且啊,小沈这模样标致的,跟咱们江团长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沈念听到这话,手差点没控制好车龙头,她合理怀疑这位大娘在开车!
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婶子们慢慢聊哈,我先回去煮饭啦!”
说完,她也不敢再多停留,蹬着自行车匆匆忙忙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一样。
她的行为又引来了婶子们打趣的笑声。
大院里的流言蜚语就如同春日里的野草一般,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杜绝的。
这些闲言碎语就像野火一样,迅速地蔓延开来,而且往往只有新的流言出现,才能掩盖住旧的流言。
随着沈念名声的好转,孟庆丰和陈玉婷的名声却此消彼长的变差了很多。
这天下午,两个军属坐在槐树下乘凉,悠然自得地择着菜。她们一边忙碌着,一边轻声说着小话。
“要我说啊,人家沈念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咱们那个时候结婚,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中一个军嫂感慨地说道。
另一人点头表示赞同:“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啊,想法太多了。孟营长也是,不想履行婚约就直说呗,何必搞出那么多事情来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能让人隐约听到一些。
突然,最开始说话的军嫂像是想起了什么,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还有那个陈玉婷,要是她能主动跟孟营长保持距离,沈念和孟营长说不定也不会闹得那么僵。”
她的同伴听了,赶紧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她的脸上虽然露出些许紧张的神色,但其实并不是真的害怕,更多的是一种调侃。
“你快闭嘴吧,小心江团长找你家男人切磋哦!”她笑着说道。
被拍了一下的军嫂赶忙呸呸呸了几声,仿佛要把刚才说的话都吐出去似的。然后,她又笑着说:“我什么都没说哈。不过,说真的,江团长这样的才叫真男人呢!你看现在,还有谁敢说沈念的闲话?相比之下,孟营长可就差远啦!”
这些话就像一阵风一样,迅速地在大院里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