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以前还真没发现谢书砚是这样的人,哈哈,你说你结婚了,谢书砚什么反应?”
费原靠在沙发上笑的直抖,眼泪都要出来了。
“呆了一下,然后变青,最后又变成自信满满,一脸他懂的表情的走了。”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她还是不明白谢书砚懂什么了。
“他肯定觉得你是骗他的,那样说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费原一语道破。
许唯:……
费原这么一说,那天谢书砚的表情就有合理的解释了,看来她以后出门得把结婚证踹身上才行。
不然她把照片给谢书砚看,谢书砚还会说是她p的。
“你还要去面试服装设计师吗?依我看,你能力这么强,干脆自己开工作室好了,现成的我还有谢时闻你可以用用啊。”
许唯摇摇头,很多新闻报道过谢家掌权人的事迹,但无一例外,没一家媒体放出谢时闻的照片。
本就不关注这些的许唯更不可能知道谢时闻的身份。
她要是知道谢时闻的真实身份,说什么她也不会和谢时闻闪婚的。
自从谢时闻身份明了后,她更加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哎……面对谢时闻内心更加自卑了。
“先不开工作室,我还要历练历练。”
说历练,许唯简历已经制作好,就等第二天上门面试了。
在这之前,有个很大的问题她没想到。
她的头,油的能炒菜了。
晚上许唯站在镜子前,白炽灯打在头顶,她发现头油的反光了,一缕一缕的。
额……
摸摸头皮,有些结痂还没掉掉。
脸上浮现懊恼的神色,她怎么把这个忘了,这下面试不了了。
自责的往回走,看到谢时闻正在上楼。
她意识到另一件事—她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出现在谢时闻面前的……
蹬蹬。
谢时闻刚看到许唯,许唯就跑得没影了。
烦躁地解开领带,站定在许唯房门口。
“上次的蜂蜜水很解酒,再给我冲一杯吧。”
咔嚓。
许唯从门内探出个头来,看到谢时闻,拘谨得很。
这次倒是穿得整整齐齐,谢时闻莫名其妙地想。
许唯不自然地摸摸匆忙扎起的丸子头,下楼冲蜂蜜水。
心中默念看不到头发看不到头发。
谢时闻也真的没注意到她违反医嘱的丸子头。
跟着她一起下楼了。
谢时闻盯着她的动作,许唯手上动作加快,在谢时闻的注视下递给谢时闻。
和上次一样的画面许唯浑身不自在,左看看右看看,终于等到谢时闻喝完。
“那我先走了。”声音满是急切。
“那么急做什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谢时闻的声音传进耳朵,挑逗一般的话语让她失了方向,差点打拐。
稳住声音:“没有啊。”
谢时闻没再说话,许唯放慢步调,装作不急的样子回了房间。
呼—许唯靠在门板上呼吸。
谢时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属性啊,怎么一喝了酒就和平常不一样,让人招架不住。
没办法,头皮没好,许唯只能呆在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好几遍。
头皮终于好全,许唯换上一身职业装,白衬衫配深蓝色半身包臀裙,搭上高跟鞋出发面试。
面试意外的顺利,当天就收到了入职通知。
许唯抛下过去工作中的不愉快,重新投入工作。
但在这里,许唯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前上司陈哥。
陈哥看到她没了以往的高高在上,礼貌地和她打招呼。
许唯眼皮都不抬一下地略过。
她邻桌的同事是个大眼萌妹,热情地帮她收拾东西。
“跟你聊天真开心,对了我八卦一下,你有没有男朋友呀?”
“我结婚了。”许唯没有隐瞒。
许唯说完,收到夏烟羡慕的目光。
“真好啊,我有未婚夫,还没有结婚,谢哥哥说我还小,过两年再说,可我都23岁了。”
姓谢,这年头,谢姓的可真多。
许唯不想评价参和别人的感情,指着陈哥,转移话题:“他是新来的领导吗?”
“不是领导,和我们是一样的职位。”
?
许唯想到陈哥那天给她打的电话,所以不是要继续卖她的作品才让她回去上班。
那就只能是谢时闻的手笔,整顿了混乱的领导层。
无意间帮她出了口恶气。
没再言语,许唯安顿下来开始工作,图画到一半的时候被总监喊去了。
总监锐利的眼神扫射过来:“你应该知道这个行业的大忌吧。”
“知道。”
抄袭放在任何一个行业都是大忌,她当然知道。
总监抽出几张纸,甩到她身上,洋洋洒洒地纸落在身上,许唯抓住其中一张。
上面是她的手绘图。
总监厉声说:“既然知道你还做?人事看你曾今在崇服工作过,图画的又好又有创意才录取了你,结果是偷的别人的图。
你被开除了。”
总监说她抄袭,许唯第一时间就想到陈哥,但又反应过来这张图她没给过陈哥,一直在自己这里。
“这张是我的图,我没有抄袭。”许唯思考着有谁见过她这幅图。
“还嘴硬?行,那你拿出证据来,不然单凭你一张嘴,我凭什么相信你?”
证据…这张图是在纸上画的,没有时间记录,她……一时拿不出来。
见许唯支支吾吾,总监点着桌子:“拿不出来?”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因为这张图是在纸上画的没有时间标识,我需要一点时间证明。”
许唯拿着总监扔给她的纸出来,看到陈哥探头探脑地看着她。
许唯眯起眼睛,难道是陈哥?可他是怎么拿到的呢。
陈哥看到她看过去,迅速低下头。
这反应更让许唯怀疑就是陈哥。
下了班,许唯把陈哥拉出黑名单就要打电话。
没想到手机铃声在身后出传来。
许唯心下一惊,陈哥露出讨好的笑容:“我发誓不是跟踪你,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之前的职位是买来的,我不是故意为难你,实在是我上有老下有小要养啊!
现在的薪水根本支撑不起一家的开销,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普通底层人,能不能和你那位说一声,放我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