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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啦!”

“刷啦!”

漫天的纸钱漫无目的地肆意飘荡,永不停歇。

唢呐声渐远,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一丝若有若无的余音。晚间的雾愈发浓重,如厚重帷幕,将一切深深笼罩,愈发朦胧神秘。

“咚咚咚!”

“擦擦擦!”

那台轿子的震动声让大地持续颤抖,仿佛远古的沉闷回响。“真是奇怪的世界……”天一喃喃自语,紧盯着头顶的红月,那红月宛如诡异世界的主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

“咚咚咚!”大地又震动起来,无尽的黑雾如潮水般蔓延,迅速弥漫整个空间。

“死了死了都死了!但道爷我成仙了!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疯狂放肆的笑声突然响起,一个只有半截身体的人出现。

他被锋利之物一分为二,破烂的道服沾满污渍与血迹。

他狂笑着,手拿黄色符纸,身后是众多跳动的尸体,随着他的笑声话语,有节奏地“咚咚咚……”响着,应和着他的癫狂。“道爷我成了!!”

他的喊叫声在浓雾黑暗中回荡,疯狂阴森,让世界陷入更诡异恐怖的氛围。

“哗啦!”

“哗啦!”

随后,漫天纸钱如雪花般飘飞,纷纷组合。一片,两片,渐成一张巨大纸钱,飘到天一手中,瞬间变红,上面出现“请帖”二字。

“我今天要大婚了,特邀各位诡异,前来一观,”落款正是——只坐轿子的新娘。纸钱仿佛有生命,沙沙作响。

这时,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从黑色树木中出现,形态各异,有的肢体怪异,有的面容扭曲。

他们都看向红月,动作整齐,仿佛被操控。

随后,他们目光转向天一,或诡异、或阴森、或好奇,天一顿感压力与寒意,这场景更显世界的神秘恐怖。

“你是个什么生物?”声音低沉恐怖,带着彻骨阴寒。

天一汗毛竖起,紧握扇子,手心满是汗水。

“可能是类人吧……正常的人可不会在这里生存……”

“也是,这里是我们的天堂……”奇形怪状的生物交谈着,声音带着回音。

他们目光又聚焦天一手中的红色请帖,眼神复杂,充满好奇、贪婪、探究,仿佛请帖有巨大魔力。

天一被注视,如芒在背,不安蔓延,周围更显阴森恐怖,如陷无尽梦魇。

“我说刚才怎么这么吵,原来是新娘来了……啊,哈哈哈哈……”头顶有黑角的小鬼出声,尖锐笑声回荡。

“原来是娘亲……”接着是更癫狂的笑,“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笑声穿透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一切疯狂,小鬼扭曲面容和笑声,与周围生物构成荒诞恐惧画面。

在这疯狂中,世界失去理智,陷入癫狂混乱,天一在漩涡中心,感受疯狂气息涌来,令人窒息。

天一满身汗水,扇子光芒大盛。半截道人再次出现,手拿符纸。

“咚咚咚……咚咚咚……”道人恐怖的半边脸凑近天一,紧盯着红帖。

“我终于找到了,她的新郎!!”半边脸扭曲,血汩汩流出,半只手握住天一的手。

“新郎可得去参加典礼呀……”

道人将一张符贴在天一身上,瞬间场景变换,他们出现在山崖上,崖下是破烂庞大的房子,由数不尽的骨头组成,内部有花轿。

一只手缓缓掀开花轿帘子。

那是戴着头巾的新娘。此时,唢呐与铜锣声震耳欲聋,纸钱飘荡。一切看似和谐,却透着诡异恐怖。

悬崖下,破烂房子前,花轿停驻。突然,一道目光从轿中射出。

“我的新郎来了……婆婆,怎能让新郎在悬崖上受苦?”声音凄冷,仿佛来自地府,不带温度,回荡空间。

紧接着,妇人,或者说是骨头拼凑的诡异存在,头骨后转,“哐……”地掉落,骨手迅速扶起,攥着红布,发出尖锐声音:“呦……新郎来了,迎亲队伍呢,快起!”

“嘻嘻嘻嘻……”“啧啧渍……”风如恶鬼呼号,刺骨寒意,钻进骨髓。

“郎君,今天是我们的大婚日子,妾身等你许久了!”

“桀桀桀……”

“铛铛铛!”

“咔擦,咔擦!”

同时,无数骨头站起,惊悚无比。

下一刻,唢呐声更响,要冲破黑夜。

“滴答……”

“滴答……”

红色的雾气将一切笼罩,很是诡异。

天空月亮依旧血红,滴血般的光倾洒,映照得更加阴森恐怖。

天一紧握扇子,望着一切,恐惧蔓延。他努力镇定,心跳却无法平静。

周围扭曲荒诞,骨头妇人、站立的骨头、凄厉唢呐声、血月,构成恐怖画卷。

“呼……”

天一深吸口气,保持思绪清晰。他知道,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最前面的女子拿着一个手帕,静静看着天一。

“哗啦!”

苍白的手指轻轻抬起!

“郎君莫不是不给我们娘子面子!”

“次啦!”

枯瘦的手指骤然变成了森森白骨!

天一警惕观察,思考对策。

“咚咚咚!”

八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将花轿扛在肩膀上面。

“刷啦!”

“刷啦!”

黄钱在天空之中翩翩起舞,唢呐,铜锣的声音此起比伏。

此时,花轿中的新娘没了动作,只有冰冷目光在轿中游离。

天一揣测新娘目的,她与恐怖存在的关联。

“刷啦!”

“刷啦!”

风愈发肆虐,吹得人睁不开眼。天一眯眼抵挡,骨头生物摇晃,嘎吱作响。

“咔擦……咔擦!”

无数的白色骨骼跟随在后面,宛若军队!

它们依旧站立,等待着。天一脑海念头闪过,不知接下来会怎样,不知如何应对这复杂局面。

“刷啦……”

花轿的帘子被轻轻掀开,“呼……”

一阵寒风吹过?

“郎君,奴家等你好久了!”

“来人!”

“送郎君上轿!”

“刷啦!”

但他明白,必须冷静,寻找机会逃离。

在这紧张恐怖氛围中,天一仿佛置身无尽噩梦,无法挣脱。

血月高悬,冷冷注视,仿佛嘲笑人类渺小无助。天一咬咬牙,紧握扇子……

旁边的半截道人紧拿符纸,神色紧张专注,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哟,还有道士?今个可是来喝酒的?”骨头妇人声音响起,突兀尖锐。

她话语带着嘲讽戏谑,似乎不在意道人,又或是故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