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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不被允许参加订婚宴

南漾筷子一顿。

她主动给贺禹州夹了一片黄瓜。

贺禹州:“……”

明明知道她就是图他的钱,却莫名其妙想,应该赚更多钱。

他真是疯了。

贺禹州一口一口吃掉黄瓜片,意味深长的眸光烙在南漾脸上,“我没那么容易打发。”

南漾低下头。

不肯再和他说话。

饭后。

南漾还没站起来,就被按在了他的腿上。

“还有人……”

南漾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

她羞愤的看向旁边装哑巴装聋子的佣人,双手在他胳膊上掐着,“嗯嗯……”

贺禹州嗓音沙哑性感,“一片黄瓜就坑走了我一个亿,还不给亲一下?张开,乖。”

他捏了一下南漾的下巴。

南漾吃痛。

嘴巴启开。

他顺势而入,唇齿抵死纠缠。

南漾几近窒息。

意犹未尽的一个吻才结束。

贺禹州欲罢不能的用手指在南漾的软腰处轻轻摩挲。

啧。

忽然觉得佣人真的挺碍事。

——

宫封两家的订婚宴定在正月初十二。

十一晚上。

南漾接到了宫乔乔的电话,宫乔乔说道,“南漾姐,明天你要过来的,我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还没来得及给你呢。”

南漾再三保证。

十二一早。

南漾换了一身偏向鸦青色的中式服装,她难得化了个妆容。

下楼。

她对着坐在餐桌前的男人说道,“大概什么时候出门?”

贺禹州沉默半晌。

他抬眸。

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犹豫,“南漾,今天你乖乖在家。”

南漾瞬间愣住。

她嘴角勾起的笑容一丝丝的消失,弧度一点点被填平,“为什么?贺禹州,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去参加乔乔的订婚宴?

如果你是因为别人说我有精神病,我也从没有强迫你,要以你的女伴的身份进入宴会,我可以一个人去。”

贺禹州皱眉。

他起身。

走到南漾眼前,“一场订婚宴而已,没什么好看的,南漾,你去不去无关紧要。”

南漾摇头,她后退两步,坚决的说道,“乔乔是我的朋友,我答应了她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的。”

贺禹州按住她的肩膀,蹙眉,不悦的说道,“你听话,你若是想要见宫乔乔,明天可以邀请她来家里,今天我会让保姆看好你,你哪里都不许去。”

啪!

南漾一巴掌甩在了贺禹州的脸上,她气的面红耳赤,浑身打颤,“你滚蛋。”

贺禹州下意识摸了摸脸。

猝不及防间。

他按住南漾的肩膀,把南漾压在栏杆上,“南漾,你最近打人上瘾是不是?是不是我太宠你,给你错觉,你可以随意扇我巴掌?”

南漾咬着唇瓣,鲜妍的唇瓣沁出血丝。

贺禹州眯着眼睛,沉冷的目光盯了几秒,忽然吻上去。

佣人们纷纷躲去了负楼层。

他手指握着南漾的腰,不停的抚弄着,解开她左右两侧的隐形扣,抬起她的腿……

结束后。

贺禹州把人抱进房间,“休息会儿,没用!站都站不稳了。”

他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之后才离开。

陆川在别墅门外等候多时,看到贺禹州一人出来,松了口气。

伺候贺禹州上了车。

陆川一边发动一边说道,“老贺总拿捏了不少媒体,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拍太太,想要就太太的病情以及外界关心的你们是否是「假离婚」两件事,对太太进行深度骚扰式的采访。”

贺禹州面色英挺。

只是过分的冷俊。

侧脸的轮廓充斥着寒肃之气,他周身气质颓唐,“他倒是有闲心。”

陆川讳莫如深的说道,“看来,老贺总是铆足了劲争夺和政府合作的腾达方案,总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压您一头。”

贺禹州垂眸,他不经意间勾起嘲讽的笑,“可贺氏,只能有一个贺总。”

陆川叹了口气。

他家里,家庭和睦,父母恩爱。

他从来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贺政谦这样的父亲,宁愿两败俱伤,也要阻止、打破儿子即将获得的成就。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顿了顿。

陆川又说道,“听说李老快要内退了,即将上任的秦老,是老贺总的至交好友。”

他没明说。

但是也并不隐晦了。

如果在李老在位之时,拿不下腾达计划,那么秦老上任后,对贺总而言,将会是个莫大的挑战。

贺禹州阖了眸子,身子倚着柔软的皮质座椅,面色冷凝严峻。

陆川闭上了嘴。

说到底,还是章雅临阵倒戈,轻轻松松被老贺总哄好了,把自己手中的大部分权利让给老贺总不说,还转头带着自己的团队直接背刺了贺总。

贺总最近可谓是腹背受敌。

回家还要哄太太。

温小姐那边,孩子三五不时的出点问题,贺总也没法放下那边。

属实不容易。

——

酒店

贺禹州一下车,就被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阻拦住去路。

“贺总,请问您对网上传言的「假离婚证」一事怎么看?”

“贺总,您今天没有带女伴吗?”

“贺总,您的前任太太是否真的存在精神病期间任教的违规事宜呢?”

“贺总,听说您前任太太离婚不离家,这种封建做法真的存在吗?”

“贺总,听说您婚内出轨,还有了私生子,请问这是不是您太太发病的导火索?”

“贺总,当街抢孩子情况已经十分严重,为什么不能送前任太太去精神病院?她这种人只会给社会造成恐慌和危害,实在不适合生活在正常人之间。”

“……”

贺禹州眼神从烦躁变得阴鸷,他一把拽下对方胸口的胸牌,在手心里把玩。

他轻笑一声,眉眼却压的很紧,“这么关心精神病团体的生活,我给你深入交流的机会,如何?”

其中一个记者微微抖了下,强作镇定的说道,“贺总说笑了。”

贺禹州念了一声胸牌上的名字。

他拍了拍对方的摄影装备,“我从不说笑。收拾一下,等着入院,或者,去找你背后的伥鬼求助。”

说罢。

他随手掀翻了对方的专业设备,价值六位数的装备镜头摔的粉碎。

以儆效尤。

其他人立刻后退几步,不敢怼着贺禹州在拍。

忌惮的步步后退。

贺禹州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

裴端砚立刻走过来,挑了挑眉,“阿州哥,一个人来的?”

贺禹州斜斜睐他,眸色微扬,“半个人过来我怕吓死你。”

裴端砚低低一笑,“这个笑话够冷的。”

——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南漾嗓音喑哑刺痛,“进来。”

一个女佣人端着茶盘走进来,“太太,喝点水吧。”

南漾挣扎着爬起来,她哑声说了声谢谢,结果温度刚好的茶水,小口抿着,润喉咙。

旁边的佣人立在床边。

后来拿着毛巾。

看南漾喝了几口,不想喝了,她立刻接过茶水,把毛巾递给她。

南漾擦拭嘴巴时,听到她小声开口,“太太,您是不是很想逃?我可以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