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说道,“你不用担心,这套公寓你会先搬进去的,先搬进去的就是苏绵绵了。”
“还有,你也别小看我,我可是神医。”
“好好好,还是你最棒。”林叙白夸赞道。
“你坐下,我去帮你倒水。”秦雨看着还在东张西望的林叙白,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秦家妹妹,我听说许雨珊在林家的晚宴上,还在给你添乱呢,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把她杀了?”
人还没有到,就听到苏绵绵惊讶的叫了起来。
“苏女士,这可是法制社会啊,说杀就杀,九年制是不是忘了?”林叙白一脸严肃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个许雨珊,别让我遇到了,否则,我杀不了她,也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这不是我的错,是她的错。”秦雨忙道。
他担心这两个人会吵起来。
“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回家了,没有和周先生一起出去玩吗?”秦雨见机得快,赶紧把这个问题给岔开了。
“我刚才去见了我的弟弟,他不是已经得到了雪棠花蜜么?
我已经找到他了,告诉过他,这东西不能出售给任何人。
我要把我手里的东西交给他,让他取消这门婚事,也不要用这门亲事来要挟我。
还我一个安静的地方。”
苏绵绵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把她的成就告诉了秦雨。
“顾家居然有人对你感兴趣,看来他是真的要好好掂量掂量了。”林叙白嘲讽道。
“秦家妹妹,你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他!”秦雨拉着快要爆发的小丫头,大声喊道。
“行了,别开玩笑了。小师叔,别闹了,我可没办法阻止她。”
“秦家,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他一点都不尊重老年人。”苏绵绵抱怨道。
“秦家妹妹,我现在是不是很喜欢你?不喜欢我了吗?”
“疼疼疼疼,乖宝宝,快回去休息吧,女孩子晚上熬夜很容易出细纹的,当心你家周先生不要你。”
“周教授怎么可能,嗯,那我就先睡了。”
“你起开。”苏绵绵一把推开了林叙白,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说到年纪大了,你可要记住,和林三公子林震远保持距离,他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大把岁数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林叙白提醒了秦雨一句。
“那个什么林三叔,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吧,上次晚宴的时候,他可是给过我帮助的。”秦雨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他只是出手救了你一命,我又算什么,我帮了你多少次,你都忘了吗?”
林叙白怒骂一声。
“你是我小师叔,都是一家人,怎么能拿一个陌生人来比较。”
秦雨被林叙白气得不轻,连忙安抚他。
“小师叔,我们不是约好了,明日一起玩耍么?好好睡一觉,明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帝都的风情。”
“好了,你先睡。”被他这么一哄,林叙白也就放心了。
秦雨没多久就睡着了。
另一边,林叙白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在想,秦雨到底是不是遇到了林震远啊,这可是他和秦雨一起去的地方啊,他不知道该去哪儿,可是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于是,他掏出了手机,开始查起了关于帝都的攻略。他已经做好了和她一起出去旅游的打算。
相比于林叙白和秦雨,两个人的生活就平静多了。而许家,则是一片混乱。
许太太一回到家里,就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摔了,以解心头之恨。
许雨珊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还不是因为秦雨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赶出豪门的圈子。颜君宜那个贱人怎么就这么维护她呢?”许太太恨铁不成钢。
“妈,你就别担心了,林砚深现在是我的狗腿子,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他就能把我们拉进上流社会,至于林砚浅,我早晚要杀了她。”许雨珊说的很难听。
两人出了一口恶气,渐渐平复了心情,想着该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许狂。
“珊珊,你给我听好了,一会儿无论你哥哥怎么质问你,你都要一口咬定这件事情是秦雨做的。许夫人担忧地说道。
“妈妈,你别担心,他一定会信任我们的,我们都很少这样做的,他都没有说什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许雨珊一脸自信地说道。
一进屋,就把两人的谈话听在耳里的许狂,心里既有一丝内疚,也有一种被这对母子骗了的怒火。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应该给他们一大笔钱,然后让他们滚出家门。
可是一想到父亲临死之前的嘱咐,他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当他进入客厅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思索的表情,让那对秘密行动的母亲和女儿都惊呆了。
“靳行,您何时归来?”许太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口询问。
“就在刚才,你还在想着如何坑我呢。”许狂平静地说道。
“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秦雨这个小贱人…”许雨珊一副要把事情说出来的样子。
“闭嘴,许雨珊,你当我是傻子吗?”许雨珊还想说什么,许狂就生气地说道。
“我已经忍了很长时间了,从现在起,给我仔细的想一想,这么多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先考虑好再说,如果考虑不到,那就早点搬走吧。
所以,在没有做出决定前,千万别出去,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出去,我也不会阻拦,但是,离开这里之后,就别回来了。”
说完之后,他就往外走,秦雨的公寓已经不在了,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许狂开着车来到了医院,他要见一见她,让她冷静下来,把自己的心事告诉她。
到了医院,许狂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的爷爷已经跟他说了,让他把许雨珊和他母亲从这里赶出去,还会给他们一大笔钱,可是他太固执了,把自己的婚事给毁了。
看到爷爷睡着了,许狂觉得自己的爷爷还活着,这让他很欣慰。他有一位至亲,一位对他没有恶意,只为他着想的家人。
晚宴一散,林砚浅就愤怒的指责林砚深:“早就说过,那个姓许的不是个好东西,你居然把我的衣服借她姐姐,现在,许雨珊叫你舔她,是不是很得意,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