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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风雨大明之铁血战歌 > 第196章 崇祯十五年的那些事儿:王法诞生与军阀们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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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崇祯十五年的那些事儿:王法诞生与军阀们的“淡定”

崇祯十五年,那可真是个热闹非凡的年份。建奴们,就像一群饿极了的狼,从大同那破关而入,一路狂奔,过京师,下山东,最后还从登州悠哉游哉地渡海回了辽东。这一路,他们可是转战了数千里,把大明百姓折腾得那叫一个惨啊,简直就是史无前例的浩劫!

你想啊,那逾百万的百姓,就这样惨死在了建奴的屠刀之下,还有近百万人被掳往辽东,成了人家的奴隶。村庄成了废墟,集镇变成了平地,钱粮财物更是被洗劫一空,那场面,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

而那些幸免于难的百姓呢?嘿,他们也没好到哪儿去,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连口饱饭都吃不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这一番折腾下来,大明朝的国势那是更加衰弱了,就像个被掏空了身子的老人,风一吹就要倒。而建奴呢?嘿,他们可是通过这番血腥的掠夺,迅速恢复了元气,就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精神抖擞得很。

朝中那些御史言官们,一个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弹劾声此起彼伏。兵部也是急得团团转,塘报像雪花一样飞来飞去。这时候,孙传庭带着李立峰、白广恩、刘泽清三镇兵马闪亮登场了。他们跟建奴那是浴血拼杀啊,场面那叫一个惨烈。

可结果呢?哎,粮饷匮乏,士气低落,他们也只能败下阵来。这一败,不但没能阻止建奴流毒中原,反而连大明朝硕果仅存的那点边军精锐都差点折损殆尽。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时也命也,运也!”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这场浩劫让大明百姓遭了殃,但也算是给大明王朝敲了个警钟。要是再不努力振作起来,恐怕这天下,就真的要姓“建”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崇祯十五年的九月就悄然而至。大同的天气啊,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热了几天又凉了几天。这边厢,陈圆圆给沈槯添了个大胖小子,可把二爷沈柇乐坏了,他琢磨来琢磨去,给这小家伙取了个古怪的名字——“王法”。嘿,你说这名字,是不是听着就让人想笑?好像他一生下来,就是要来管世间一切不平事似的。

长枪营和辎重营呢,也在这段时间里编练完成了。虽然还没正式上过战场,但那股子精气神儿,已经挺像那么回事了。看他们那整齐的步伐,响亮的口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冒出来的精兵强将呢!

再来说说大同府吧,今年的年景还算不错,多亏了魏大本这个能干的家伙。他把大同府治理得井井有条,出门逃荒的百姓明显少了许多。看来啊,这治理地方还得靠能人,不然,这天下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再说说沈槯吧,他可真是个铁腕人物。在他的打压下,大同境内的响马盗和土匪那是完全销声匿迹了。连带着与大同府相邻的太原府的治安也跟着好了许多。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不过这回升的可是治安水平!

可这边厢平静了,那边厢就热闹了。刘宗敏在陕西那是闹腾得很厉害啊!平凉、庆阳、延安三府已经完全被流贼攻陷了。姜让、姜镶兄弟守着榆林、固原,左良玉、贺人龙守着西安、汉中,他们就像看热闹的似的,眼睁睁地看着流贼坐大,就是按兵不动。

你说这些个军阀啊,都是无利不起早,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朝廷不给他们钱粮兵械,不给他们加官进爵,他们是不会主动出兵去和流贼拼命的。兵部的公文和崇祯帝的诏书在这些武夫眼里啊,那就是个屁,一文不值!他们啊,就等着朝廷拿出点甜头来,才肯动弹动弹呢!

哎,这世道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沈槯正站在大同城北大营的校场上,威风凛凛地检阅着新编的长枪营和辎重营。这两个营的编制和火器营一样,都是沈槯精心改进后的营哨制,看起来那叫一个专业,五人为伍,二伍为什,层层递进,井井有条。

沈槯的构想可不含糊,长枪营和辎重营那都是火器营的得力助手。辎重营的家伙什儿可不少,战车、鹿角、战刀一应俱全,战时那就是火器营的坚强后盾,构筑车阵、鹿角阵,阻挡敌军步骑冲锋,那叫一个稳。长枪营呢,更是不得了,长矛都超过两丈长,战时依托车阵构筑长枪阵,形成第二道防线,那气势,杠杠的!

沈槯看着校场上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心里却是有点犯嘀咕。为啥呢?手底下没个炮营,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底气不足啊。可是要组建炮营,那可不是吹吹牛就能办到的。铸炮?没门儿,大同连个会铸炮的工匠都找不到。买炮?银子倒是有,可上哪买去?大明工部?那更是别提了,他们的土炮质量,沈槯可不敢恭维。红夷大炮?那得去澳门买,可就算买到了,这千里迢迢的,怎么运回来也是个大问题。

正当沈槯愁得眉头紧锁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魏大本满头大汗地跑上了阅兵台。沈槯一愣:“魏大人,你不在府衙好好办差,跑这城北大营来干啥?”

魏大本喘着粗气说:“驸……驸马爷,有……有人找……找您。”

“有人找我?”沈槯更愣了,“谁找我?还得您魏大人亲自来传话?”

魏大本深吸了口气,说道:“那人正在府衙等着呢,驸马爷您去了就知道了。”

沈槯心里那个好奇啊,嘀咕着:“敢情这人还来头不小?”

魏大本苦笑道:“驸马爷,您就别难为下官了。”

沈槯点了点头:“好吧,这就走。”然后对身边的副总兵赵六斤说:“六斤,你接着练。”

两人乘快马离了城北大营,一路疾驰,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回了府衙。

在府衙后院的偏厅,沈槯见到了那个能让魏大本亲自来传话的家伙。这家伙穿着普通的儒衫,面容瘦削,看上去五十来岁的样子,有点面生,但又似乎有点面熟。

沈槯挠了挠头:“嘿,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人笑指着沈槯:“臭小子,快叫声爹。”

沈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嘿嘿,没想到老小子你就是孙传庭,更没想到你也能活着出天牢。”

魏大本在一旁听了,那叫一个惊讶,心想这普天之下也就沈槯能当面这样和孙传庭说话了。

孙传庭皱眉佯怒道:“臭小子你能活着出天牢,凭什么老夫就不行?还有,老夫这一把年纪了,再说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五省总督加兵部侍郎再加左佥都御史了,你小子别再一口一个老小子的乱叫,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沈槯乐道:“行,那以后就叫你孙老头。”

孙传庭板起脸孔:“叫爹!老夫是你爹。”

沈槯哭笑不得:“孙老头,你这玩笑可开大了。”

孙传庭却一本正经地说:“老夫可没开玩笑,老夫是真的喜欢你,想认你做干儿子。”

沈槯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这孙传庭还真是有趣,当初在天牢里的时候就想认自己做干儿子,现在出来了还念念不忘。不过说实话,沈槯心里还是挺感激孙传庭的,毕竟两人在天牢里也算共患难过。

于是沈槯拍了拍孙传庭的肩膀:“行,孙老头,既然你这么想认我这个干儿子,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叫你一声爹吧。不过说好了啊,以后有啥事儿可得罩着我。”

孙传庭一听,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好儿子,有爹在,谁也别想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