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要躲到哪里去?”
女孩很开心也很兴奋,她又和哥哥一起玩躲迷藏了。
凌越牵着温一依,朝着她帅气一笑,跑在这神秘的寺庙。
他们手牵着手,穿过一个又一个古代建筑、大雄宝殿中他们轻手轻脚路过,登上钟楼他们在撞钟的钟声中亲吻彼此……
路过佛塔时,两人在佛塔的门前他们十指相扣留下彼此的名字……
他们肆意开心,跑着跑着,笑声传染着彼此,就好像回到了以前那些青葱的岁月。
然而,就在这时,寺庙的僧人们发现了他俩。
一个老僧人缓缓走来,脸上带着祥和却又严肃的神情。
“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两位施主如此嬉闹,恐不合适。”
凌越和温一依顿时放慢了脚步,他紧紧牵着温一依的手,两人都点头道歉羞红了脸。
僧人见他们态度诚恳,微微点头后便离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刚刚的尴尬瞬间化为乌有,又忍不住对视笑了起来。
他们慢慢走到寺庙的后花园之中,那里梅树环绕盛开。
凌越摘下了一朵梅花别在温一依的发间,轻声看着她漂亮的脸庞说:
“宝贝你真美,就像这花一样。”温一依轻轻靠在凌越的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甜蜜。
午时的阳光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保护的金衣。
他们知道,这份美好是短暂的,但谁也没提。
毕竟现在是灵魂和身躯的合体。
凌越紧紧地牵着温一依那柔软的小手,带着她一路小跑起来。
他们的步伐轻盈而急促,仿佛是在逃离什么似的。
不一会儿,前方出现了一个造型别致的圆形拱门,就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一般。
凌越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古铜色的钥匙,小心翼翼地插入锁孔。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了。
他轻轻地推开门,拉着温一依一同走了进去。
刚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幽静的竹林。
修长的竹子笔直地挺立着,微风拂过,它们便轻轻地摇曳起来,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这声音宛如大自然演奏的一首轻柔乐曲,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哥哥,我喜欢这里。”
听到女孩这么说,看到女孩的笑颜,凌越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两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慢慢前行,脚下踩着厚厚的竹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给这片竹林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走了大概一两分钟,忽然间,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温一依循着香味望去,只见眼前竟然是一院落的红梅花海!
那鲜艳欲滴的红梅如同一团团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奔放。又似天边绚丽的晚霞,璀璨夺目。
每一朵红梅都绽放得如此娇艳动人,花瓣层层叠叠,花蕊金黄灿烂,美不胜收。
“哥哥,不是一月梅花才会开花吗?为什么十月就开了?”
凌越一把拉过温一依在怀里,让她在自己怀里微微喘气,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不忍告诉她这里的真相。
“其实很多美好的表面,都是为了掩盖一些残缺而丑陋的东西。”
这句话说的是这里,也是他。
凌越牵紧了温一依的手走进了花海后面的一栋像筒子楼一样的三层楼屋。
进到院子里天井的时候,温一依看着筒子楼上空的天空。
真美啊。
“要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温一依轻声说道。
凌越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两人回头,便看到阮离从廊道里走了出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老妈子。
两人全都恭敬地喊着凌越:
“凌少。”
“少爷。”
温一依好奇地顺着声音看去,突然眼睛睁大。
那个老妈子是蔡妈。
上一世老太太的陪嫁丫鬟。
从嫁到凌园就一直服侍着老太太。
原来她在这里,难怪一直没见到。
她不解为什么老太太让蔡妈这个心腹丫鬟在这里待着,是守着什么秘密吗?
“哥哥……”
温一依想问,可见哥哥严肃的表情,她便没问。
凌越牵着温一依直接往里走。
阮离和蔡妈跟在后面。
等走到一个房间的大门时,阮离上前一步拦在门口说:“林总说了,他没出来,不准有人打扰。”
凌越微微颔首,发现手里牵着的小手握紧了几分,便问了声:“江媛呢?”
阮离有点意外,没敢隐瞒,直言道:“被司机送回江家了。”
凌越听后看了一眼温一依,两人眼神对视,温一依满意咬了咬唇,小心思一下就被哥哥发现了。
他们一直往里走,温一依以为是上楼,却没想到蔡妈拿出钥匙,打开了一间像杂物间的房间,然后按了个开关,瞬间出现了一个暗道。
阮离和蔡妈都没继续跟上,留在了外面。
温一依看着两人都没继续走,她有些疑问地跟着凌越下楼:“哥哥,我们去哪呀?”
凌越抱紧了女孩几分,知道她怕黑。
“小心脚下。”
走到地面,凌越抬手按了墙壁上的一个开关,瞬间漆黑的地下通道亮了起来。
温一依很意外,这里装修的很豪华,但却透着阴森。
有一股让她不安的感觉。
凌越感受到温一依似乎有些退缩,直接转身将人抱了起来,并宠溺地说道:“和老公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
温一依安心地把脑袋耷在凌越的肩膀上,没再害怕。
等走过通道,便是一个房间。
房间里传来电视的声音,就好像进到了别人的家里。
温一依被放了下来,在这个客厅里,只有电视放映着,并没人。
凌越示意温一依可以进去,她有些犹豫,但还是敌不过好奇地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很温馨,除了没阳光,没窗户,偶尔传来通风系统的抽空气的声音外,这里并不可怕。
就像地窖一样,一个被布置成家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