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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后脑勺一直在流血,我害怕他出事。”

秦楚然哽咽时,苏晨的话再次在听筒中响起,“让佣人开门。”

秦楚然面露诧异,

酒店离着别墅有一段距离,苏晨这么快就到了?

想着,秦楚然便把心中疑惑问出。

“我打的出租车,司机车技不错。”

凌晨了路上车不多,司机是老师傅熟悉道路,加上超能力自然快。

“人呢?”

苏晨问的黄焘新。

秦楚然与苏晨心有灵犀,抬手指了指舅舅躲藏的房间。

那会儿医护人员还问用不用报警,被秦楚然拒绝了。

如果这次不是苏晨在,秦楚然保不齐还真得报警。

嘭!

苏晨走上二楼,一脚踹开卧室的们。

躲藏在里面的“黄焘新”都蒙了,看着苏晨赤手空空就进来,瞬间被激怒。

他挥舞着拳头就想打苏晨。

苏晨抬手抵挡住他的动作,顺势反手抓住黄焘新的手腕,抬膝顶向黄焘新腹部,趁着他吃痛弯腰的间隙,苏晨反手把黄焘新压制在地上。

随即从空间里取出两张黄符,贴在黄焘新的后心和眉宇间。

黄焘新当即昏死过去,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门外的秦楚然听见里面没了动静,壮着胆子探头看去。

见苏晨制服住舅舅,秦楚然这才红着眼眶进来。

“苏晨,我舅舅到底怎么了?”

秦楚然见苏晨神色凝重,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我舅舅、他、他还有救吗?”

秦楚然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声音颤颤巍巍的问苏晨。

苏晨失笑。

紧张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苏晨示意秦楚然不用紧张,“没事,等他醒来,我需要问他点事。”

秦楚然见状这才放下心,松了一口气。

苏晨拎着黄焘新脖领子,就这样一路下楼,把他放到客厅沙发上后。

苏晨又抬手用指尖的灵力催动黄焘新身上的黄符。

随着黄符消散,黄焘新缓缓睁开眼睛。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客厅里的苏晨和秦楚然,不明所以。

“楚然,苏总怎么在家里?他……”

他不是坐上车回酒店了吗?

“舅舅,你吓死我了。”秦楚然看着恢复生龙活虎的黄焘新,又想到生死不明的舅妈,情绪再也绷不住哭了出来。

黄焘新吓了一跳,正要起来安慰外甥女,终于觉察到自己身上不对劲,

他手上沾着血,后脑勺还特别疼。

黄焘新忙问发生了什么。

秦楚然抽咽着把情况讲述一遍。

黄焘新彻底愣住。

“黄总,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苏晨皱着眉头看着黄焘新,“你身上有萨瓦迪卡国追魂香的痕迹。”

降头术中的追魂香,需要降头师动手前一刻才会启动。

追魂香。

别看名字听着很好听,实际上这是协助萨瓦迪卡国降头术的邪术。

在目标身上下上追魂香,有助于降头术成功率。

黄焘新刚才被降头控制,因有秦楚然他们一众人干扰,降头并未彻底扎根黄焘新身体。

所以威力并不算特别大,等到了苏晨到来。

如果再迟半个小时,降头控制的黄焘新,甚至会把别墅里所有人都屠杀了。

听着苏晨的“科普”,秦楚然和黄焘新被吓得一身冷汗。

黄焘新更是急切的给跟随妻子去医院的保姆打电话,询问妻子的情况。

得知妻子还在急诊抢救,黄焘新心如刀割。

“苏晨,我舅舅身上的降头还能清理干净吗?”秦楚然紧张的问。

黄焘新揪着头发,情绪十分崩溃。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以至于对方如此丧心病狂的对付他。

“我先把你体内的降头处理干净。”

降头由降头师操控。

苏晨这边清除,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苏晨等的就是对方动手,届时他就可以顺藤摸瓜,从降头师那边入手,揪出幕后黑手。

听着苏晨的计划,秦楚然忙问:“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黄焘新则大为感动的向苏晨道谢。

心中也对苏晨有了新的印象。

没想到外甥女给他介绍的人,竟然是风水大师!

幸亏他没有嫌麻烦拒绝外甥女。

苏晨让黄家的佣人准备几样东西。

而后他又用从空间取出来的黄纸朱砂,龙飞凤舞间写下十几张黄符。

随着道具全部备好,苏晨让众人清场。

秦楚然不愿意离开,苏晨无法只好给了秦楚然一张护身符,让她远远的站着。

苏晨双手结印,调动体内的修为到双手,指尖捏住黄符。

扬手间,黄符自动贴到在客厅正中盘腿而坐的黄焘新。

随着黄符接触身体的瞬间,黄焘新脸色一白。

他体内的剧痛如同突然滚开的沸水一般,愈演愈烈。

黄焘新谨记苏晨的叮嘱,死死的咬紧牙关一动不动。

苏晨则把剩下的黄符随着灵力一同贴到黄焘新身上。

随着黄符无火自燃消散,灵力也顺势钻进黄焘新的身体,顺着黄焘新的经脉深入降头藏身之处。

唔!

黄焘新疼的闷哼几声,嘴角溢出鲜血。

降头则在苏晨操控的灵力下,直接在黄焘新的身体内被消灭。

随着降头消失。

黄焘新就觉得身体猛的一松快。

紧接着黄焘新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苏晨扬手在黄焘新后心拍了两下,利用余存在黄焘新体内的灵力,把他体内的暗疾顺手清除干净。

同一时间。

川市某处昏暗的房间内,一个浑身通体般若纹身的男人猛的吐了口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可能!”

“龙夏国怎么会有人识破我的法术!”

秦楚然见苏晨把舅舅放回沙发,着急忙慌的跑到近前询问黄焘新的情况。

秦楚然见黄焘新虽然双眼睛闭,但面色已经恢复红润,稍微放下点心。

“已经清除了。”

但现在还不到高兴的时候。

黄焘新能被下降头,说明他身上的毛发或者血液在那个降头师手上。

只要不把他解决,黄焘新肯定还会被下降头。

苏晨示意秦楚然离远点。

他则在黄焘新胸口上再次贴上一张黄符,静静的站在沙发旁,等待降头师再次向黄焘新出手。

降头师自然不甘心自己引以为傲的法术就这样被破坏。

当即动身取出剩余的黄焘新的头发,回到祭坛再次施展起自己的法术。

撕拉!

随着秦楚然胸膛的黄符发出清脆的撕裂声,迅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