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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绵绵给葛家兄弟二人下了药。

她下药的方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接把直播间的观众看的乐不可支。

搁旁人,若是想要给人下药,那药定然是一次性下到位的。

可赵绵绵不是这样。

她拿着直播间大佬教她配的药方,先是在那早膳的汤粥里倒了一点点。

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点。

直播间的粉丝看到了忍不住在公屏上吐槽,说她连下个药都这么怂。

直到第二日,葛老夫人知道兄弟二人有些拉肚子,寻了大夫过府查看。

而赵绵绵当着直播间所有观众的面,直接把整整一包药,悉数倒进止泻的药包里时,直播间的观众便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沸腾了起来:

【卧槽,我就知道!!主播是个干大事的!!】

【???我没看错吧,她把药下到哪里了??】

【哈哈哈哈,前面的,你没看错,她把药下到那止泻的药包里了!】

【……】

【突然有些同情那葛家两个哥儿怎么肥事??】

【啧啧啧,原本以为是治病的药,结果是致命的毒,谁能想得到,会有人把泻药下到止泻的药包里??】

【笑死,若那兄弟二人不喝药,说不定晚上就好了。

结果越喝越拉,越拉越喝,这算不算自个儿把自个儿往阎王爷的大殿上送?】

【啧啧,可惜了,可惜主播不能一直蹲在落松院,不然我还想看看热闹呢~~】

【知足吧,咱主播好不容易支棱一把,你还要啥自行车!】

【说实话,我原本以为这泻药制了也是白制,最后说不定还要留着喂老鼠呢,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给人下了!】

【就是就是,咱的好大儿果然是长大了啊,知道给爸爸找乐子了,哈哈哈!!】

【呵呵,也就是在这衢州的地界上她敢出手,换京城那玄麟卫的眼皮子底下看看,她还不是怂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哈哈哈哈,虽然话是这么说不错,但不得不说,主播现在已经比之前好多了啊。慢慢来,也不能指望她一下子就吃成个大胖子是吧。】

【不、不是,你们真的没人注意主播往那药包里倒了多少泻药吗??】

【???泻药而已,还有用量的?】

【我记得前天那什么苗药传人说一天不能超过五克的吧,虽然主播抖那么几下也不知道放了多少,但这药好像是要吃三顿的哎,如此说来……】

直播间的弹幕刷的很快,赵绵绵下完药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好看到飘过去的那一条。

她愣了一下,露出一脸的懵逼:

【一天不能超过五克吗?不是说一顿不能超过五克吗?】

弹幕:

【……】

【其实,我更怀疑的是,她知不知道五克是多少。】

【卧槽??你这么一说,我有些瑟瑟发抖。】

【哈哈哈哈,你抖什么,该抖的是那葛家兄弟才对吧!!】

【所以主播,你的五克到底是多少?】

赵绵绵爬上床,钻进自己的被窝,在直播间观众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小手。

然后她做了一个抖的动作,抖一下念念有词的说一句:

【一克】

【两克】

【三克】

【四克】

【五克】

弹幕傻眼了:

【???】

【谁教你那么称重的???】

赵绵绵眨了眨眼,不说话。

她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直接闭上了眼睛。

好了,任务完成,管他谁教的呢!

关机,睡觉。

**

葛家两兄弟拉了整整十天的肚子。

这十天,两人不是在蹲茅厕,就是在去茅厕的路上。

两人明明喝了药,可喝了药也止不住那泻,让两人像是见了鬼一般,在喝药拉稀拉稀喝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最后,别说去贺叙兰面前献殷勤了,两人连那落松院的床都下不了。

直到断了水断了粮,断了一切入口的东西,硬生生的在那床上躺了三天,两人才堪堪捡回一条小命。

小命是捡回来了,可眼瞅着也到了贺家几人回京的日子。

急的葛老夫人又是骂二人不争气,又是心疼他们受的这般罪。

“哎哟,你们这泻病什么时候得不好,偏这个时候得?!

昨个儿晚上那贺老夫人可是寻我说了,说三日后要带她家的两个姐儿回京了。

一旦她们离开衢州,咱们再想见那贺家的姐儿,可是比登天还难了!”

葛宋氏一听,面上大惊:

“怎的这么着急,这才住了小半个月,不是说要住到五月初的吗??”

葛老夫人咬了咬牙,又叹了口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贺老夫人说了,说五月初八是贺叙兰十六的大生日,过生日前还有许多亲戚要走,所以不能在咱衢州逗留那么多日了。”

“走亲戚的事情可不能这一时半会儿才定的吧,明明说好了,怎的能变卦?!”

葛宋氏的语气有些着急,连带着葛怀奇也急了起来:

“就是就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这不是逗人玩儿吗?!!”

葛怀绍虽然与葛怀奇一母同胎,却比自己那弟弟沉稳许多。

只见他皱了皱眉,看了葛怀奇一眼,又压低了声音道:

“且不提那贺家人要回京的事情,光说咱这泻病,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与怀奇长这么大,还从未得过这么重的泻病。

若说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不吃东西光喝药都拉。

若说是房里有什么不干净的吧,这把落松院里里外外都换了个干净也止不住。

怎的那贺家人一来,我们就得病,病一好,那贺家人就着急忙慌的要走??”

听了葛怀绍的话,葛老夫人皱了皱眉,面上闪现了一抹迟疑:

“你的意思,这泻病,与那贺家人有关??”

不过她想了想,又摇着头道:

“但以我对那贺老夫人的了解,可做不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

“莫说她了,就是她贺家养的那个姐儿也做不出来。

贺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又有贺太师的名声在,当不得如此行事。”

谁知葛老夫人的话音落地,那葛怀奇却是想到什么一样,冷笑着哼道:

“贺老夫人与贺家妹妹做不出来,可那赵绵绵呢??

你们别忘了,那赵绵绵可不是贺家人,谁知道她会不会在背地里干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