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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婉,你是不是想利用我接近三叔?其实你真正想嫁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三叔吧?”

萧逸阳的声音满是愤怒与失望。

“逸阳哥哥,我怎么可能这样做,一直以来,我喜欢的人都是你啊。”

夏婉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哀求。

“如果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今晚你的眼中只有三叔?邀请他共舞时的那种神情,真叫人作呕!”

萧逸阳因被愚弄而愤怒不已,恨不得即刻将眼前的女子扼杀,“如果不是你主动诱惑,我会背弃夏云珂,做出如此行径吗?”

“你自己照照镜子,你哪一点比得上夏云珂?!”

萧逸阳的言语如刀,刺入人心。

夏婉婉被彻底激怒,不再掩饰内心的不满:“怎么,现在觉得夏云珂好了?当初是谁说她呆滞如死鱼,看着就让人厌烦?现在为何又要怪罪于我?”

“如果不是你有了我的孩子,我早就跟你一刀两断了!祖父根本就不屑于接纳你这样的人!”

萧逸阳言辞激烈。

“你还好意思指责我?赠我假的首饰,甚至连区区六百万的饭局费用都承担不起,你哪像个萧家继承人的样子!”

夏婉婉的反驳尖锐而直接,彻底撕破了彼此间最后一层伪装。

随着争执的升级,两人的情绪如野火燎原,彼此的话语锋利得仿佛能割破空气,不留一丝情面。

尖酸刻薄的言语像是一柄柄无形的剑,在狭小的空间里肆意飞舞,刺痛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终于,萧逸阳的眼中闪烁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绝望,一记响亮的耳光划破了房间的宁静,伴随着他的怒吼:“夏婉婉,我们的关系就此终结!”

这不仅仅是对感情的宣判,更是对过往种种美好幻想的决绝告别。

目睹这一幕的夏云珂微微挑起眉头,心中不禁暗想,这两人之间积累的矛盾与误解,终究是如火山般爆发,彻底撕裂了曾经的温情。

就在萧逸阳愤然离去之后,夏婉婉本欲黯然离场,却因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而顿足。

她面庞僵硬地转过身,不料正对上夏云珂那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睛。

“这一切,你都听见了?”

夏婉婉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面容紧绷,似有万般不甘与恼怒交织其中。

“真是可惜了,”夏云珂语带遗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两个心怀鬼胎之人,终究还是自食其果。”

他的言辞中带着微妙的讽刺,仿佛对这两个人的争斗早有预料。

夏婉婉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反驳道:“夏云珂,得不到就说葡萄酸,这是你的惯用技俩吗?”

她的声音虽有几分颤抖,但那份倔强仍旧不减。

夏云珂轻晃着手腕,那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钻石项链,无声地彰显了他的态度。

“你觉得我还需要嫉妒你吗?”

他反问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夏婉婉面色一沉,直击要害:“你以为你还能再次踏进萧家的大门?若萧三爷得知你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还会接纳你吗?”

夏云珂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冷若寒冰:“你到底想怎样?”

两人之间的对峙,像是一触即发的风暴,笼罩在楼梯口。

然而,未待夏云珂得到答案,夏婉婉竟诡异地一笑,身体猛然向后倾倒,如同一片落叶,在空中缓缓坠落。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惊动了楼下的所有人。

众人惊恐地望向楼梯,只见夏婉婉倒在地上,头部重击在冰冷的石阶上,那最后一声响,仿佛敲碎了所有的宁静与祥和。

“婉婉!”

赵珠发出凄厉的尖叫,不顾一切地奔向女儿,泪如泉涌,“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她的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夏婉婉的脸颊,满是焦急与心疼。

周围的宾客也纷纷围拢,担忧与恐慌在空气中弥漫。

夏婉婉虚弱地依靠在赵珠怀里,声音细若游丝,她艰难地抬起手,颤巍巍地指向上方的夏云珂:“妈妈,别责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夏震见状,急切地命令司机备车送医,却被夏婉婉虚弱地制止:“爸爸,我没事的。今天晚宴对爸爸公司的未来至关重要,不能因为我而搞砸了。”

夏震心急如焚,坚持道:“立刻去医院,要确保孩子的安全。”

在这关键时刻,胎儿的安危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

“真的没关系,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夏婉婉在赵珠的搀扶下,勉强站立起来,笑容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等到晚宴结束再说吧。”

赵珠将夏婉婉轻轻安置在沙发上,手指颤抖地指向夏云珂,愤怒地质问:“夏云珂,你这是故意伤害!你就这么容不下婉婉幸福吗?”

不等夏云珂回应,夏婉婉已抢先一步,为夏云珂辩解,话语中充满了不合逻辑的牵强,试图掩盖背后的真相。

夏云珂淡漠地注视着这一幕,内心暗自冷笑,夏婉婉此举虽然略显稚嫩,但她显然低估了萧楚宴的智慧。

他不会轻易被这些表面的言辞所蒙蔽。

夏云珂的目光像刀锋一般锐利,冷冷地打量着夏婉婉,仿佛是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而夏婉婉的心中则如同沸腾的油锅,担心着腹中胎儿的状况,医生的警告如同梦魇般萦绕在心头。

她精心策划的这一出戏,表面上是为了让胎儿流产并嫁祸于夏云珂,却未料到自己的计谋会如此快地被揭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赵珠尖锐的指责声划破了人群的议论,她的指控如同利箭,直指夏云珂,言语中的刻薄与憎恶昭然若揭。

夏云珂面不改色,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直接泼向赵珠,冷笑道:“少在这里大呼小叫,不是萧家不要我,是我自己不屑于进。至于楼梯,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萧楚宴在一旁静静抽着烟,深邃的目光中隐含着冷冽,眉宇间透着不耐烦,他沉默地审视着这场闹剧。

而霍沅皓适时介入,冷言冷语,直接质疑夏婉婉的指控:“你说有人推你,证据何在?夏家二小姐向来喜好自编自演,谁能保证这不是又一场自我导演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