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邓愈仔细再一看,果然,如那观察兵所言,安南的士兵几乎全都发生了变化。
一个个的体格身形肌肉与先前完全不同。
“他们除了嗑药,就没有别的招数了么!”
邓愈无奈的摇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安南,原本安南的兴道王陈国峻也不想用药的。
可是最近龙国的表现让安南内部感到恐惧。
要知道现如今安南可是占据了龙国的广西和云南,以龙国对付樱花国的雷霆手段,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安南的。
因此安南高层决定先下手为强,必须以绝后患。
可是安南的将士根本不是龙国的对手,那怎么办呢?
只好嗑药咯。
就这,药品的来源还是他们求爷爷告奶奶才从大洋彼岸求来的。
“让弓箭手提前进入阵地,”邓愈不敢大意,连忙让部队加强警惕。
同时差人立即将这新的消息报告到指挥部。
理县常驻的安南部队可是足足有二十万人。
若是全都打上药,战斗力翻个倍,那仅凭现在靖化镇的区区两万兵力,断然难守。
恐怕张定边的一万人过来,也难以抵挡。
在指挥室的白姐收到邓愈关于安南士兵的消息报告时,并不感到惊讶。
“果然如刘先生所言,安南士兵全都嗑药了。”白姐将消息递给刘伯温。
刘伯温轻声一笑,这安南国,果真不成大器。
想要变强,只会嗑药透支士兵的身体。
这跟那些想要发财只会去赌的人,有什么区别?
这时候孔夫子推门而入,大笑道:“白指挥,你要的五百把刀斧,老夫不辱使命,已经领着弟子们,连夜赶制完成了!”
看着夫子那疲惫的身体,白姐有些不忍,道:“辛苦夫子了!”
“夫子先和弟子们休息一日吧。我这就继续安排多些人手进入锻造厂协助夫子。”
“这都好说,”夫子摆摆手,他来这可不是为了哭穷喊累的,直率的说道:“白指挥呀,我和那些弟子,这些日子光打铁来着,手都痒痒了,现在想去打人啊。”
白姐和刘伯温哑然一笑,道:“夫子,你们连夜操劳,先且去休息一番,一会我便安排。”
“从来只听教书先生安排学生写字作业的,”
“不曾听闻有老师安排学生去砍人的。”
夫子走后,刘伯温笑道。
白姐也无奈的陪着苦笑。
夫子和弟子们武德充沛,这对龙国来说可是好事啊。
“白指挥,你想把这件事交给夫子和他弟子?”言归正传,刘伯温开口问道。
白姐点点头,肯定了刘伯温的想法,“用夫子的话来说,这叫,不学礼,无以立。”
“今夜,便给安南安排五百刀斧手。”
刘伯温听后大笑,这抡语,还是挺有意思的。
不好好学习礼仪来尊重我,我就会打到你站不起来。
既然安南这么跳脱,那就只好打断他的双腿咯。
夜幕降临,五百全副武装的刀斧手整装待发。
每个人都穿着遮蔽全身的重甲,只留下两颗眼珠子的空洞。
可是这数十斤重的钢铁铠甲,对于他们来说似乎轻若无物,每个人行动都十分轻松。
同样身着重甲的夫子站在众人面前,高声说道:“好好看看你们手上的武器,”
说着举起手中新锻造的刀斧,这是真正的砍杀利器。
经过测试,连以前那些厚重的铠甲,一斧子砍下去,都能直接砍开。
“有此神器,我欲仁,斯仁至矣!”
“夫子威武!俺悟了,”捧场的子路开口道:“有了这个大宝贝,我想把谁砍成两半,就能把谁砍成两半!”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子路,还是很有学习抡语的天赋的。
“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故今为请战!”
“尔等谨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君子欲纳于言而敏于行。”
“学生谨记!”
身穿甲胄,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斧的夫子弟子齐声应答。
随后跨上战马,连夜赶往靖化镇。
“子路师兄,夫子最后说的两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君子欲纳于言而敏于行。是什么意思?”一名弟子悄悄靠近子路,轻声问道。
“叫你平时多砍人,你非要去打铁,这么简单都领悟不了,”子路看着师弟,一本正经的说道:“夫子说这两句话的意思是,找死的人就像这奔流而去的河水一样,不分昼夜的来送死。而我们作为君子,干架的时候不要跟他们废话直接动手。”
“噢,懂了!意思是,看到敌人先砍死再说。”这名弟子恍然大悟。
“没错,等任务结束回去把抡语再抄十遍。”
“啊?”
……
“不是,常将军和张将军呢?”
“那么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在军营里消失了?”
邓愈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怎么到这种关键时刻,人全都不在了呢?
“报告将军,找到常遇春将军的亲卫了,”一名卫兵将常遇春的亲卫带上来。
“常遇春将军哪去了?”邓愈黑着脸问道。
那名亲卫不敢隐瞒,答道:“常将军和张将军,都跟着夫子和五百刀斧手,前去敌营了。”
“什么?!”邓愈听后顿感脑壳涨大。
登上塔楼拿起望远镜,只见安南的城外军营里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
“老子真的服了这两个老六,”
“哪里有三军主将抛下士兵,自己跑去偷袭敌营的!”
邓愈气的牙齿都在发抖。
这要是两人出了点啥差错,那还怎么玩?
“快,全营集合,全都他娘的穿甲准备出战!”邓愈一边观察敌营动静,破口大骂。
安南军营里,主将陈庆余不屑一笑:“小小五百刀斧手,也敢闯我五万大营?!”
“可笑可笑!”
“来人,让陈将军领兵消灭他们。”
说完,回到主帅营帐里。
原本严肃的氛围,可却因卧榻上那美艳动人半着半露的高贵美人而显得十分暧昧桃红。
“来,公主殿下,我们继续。”陈庆余淫笑着走过去,一把抓住那玉兔。
“讨厌,”公主娇呻一句,却是不曾反抗,任由他上下其手,“你如此明目张胆,就不怕我那老爷发现,砍了你?”
公主这话不假,她本是兴道王陈国峻儿子的妻子,若是被兴道王发现,自己肯定无性命之忧,陈庆余可就难说了。
“哎,公主这是哪里话,”陈庆余精虫上脑,哪里还想这么多,“公主可是代表兴道王来慰问将士的,本将作为主将,自然首先需要公主的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