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警司听见后就想跟张强直接说的,但见到张强这时正在破开史诗韵手袋的表层就不作打扰,而张强这时就成功破开表层找到了记忆卡,随张强就跟众人说道:
“你们先看吧,我就先去见一下董星辉。”
说完,张强就直接走向看守所的人,而看守所职员就带着张强进了口供房。
这时张强就见到没见十来二十天的董星辉,他的人都消瘦了不少,随即张强就坐了起来跟董星云道:
“星辉兄,你要见我一面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们的吗?”
董星辉这时看着张强心还是有点不甘的说道:
“唉~唉,看来我还是命中注定有这一劫,但是也没办法,始终受人钱财,为人消灾。”
张强听见后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星辉兄,真要为那人顶罪吗?他都已经要祸害你的家人了。”
董星辉听见后仰天傻笑起来,毕竟汪咏思也被他们出手祸害了,原本这都只是想要挟董星辉,但是董星辉也觉得应该长痛不如短痛了,随即就跟张强直接说道:
“张强,你真的打算闯这趟浑水吗?里面的水很深哦。”
张强听见后叹息了一声,随即回应董星辉道:
“我来到看守所不就已经闯了进来吗?所以这已经不是想不想,因为已经进来了,星辉兄,直接跟我说说我要面对什么吧。”
董星辉想了一下就直接点头道:
“也是呀,张强,见面那一刻已经是了,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一遍吧,其实我是通过何晨语的关系去跟他家老头和吴学明的老头打关系,毕竟我们社团的钱都需要找地方处理的,而我们中间联系上的就是达标船运,我们帮他们运特殊货物,他们提供合理价格和变干净的金钱。”
张强听见后就递了支烟给董星辉,自己也随即点了一根冷静一下,这事的起步果然跟佳事拍卖行跟日本山口纤有关连,而且就是因为达标船运才令他们开始针对自己,张强随即就跟董星辉问道:
“星辉兄,应该不只佳事拍卖行跟日本山口组的金融公司吧,还有那个版块的对我有兴趣呢?”
董星辉听见后就笑而不语,张强见状就皱了一下眉,张强随即明白董星辉的意思就跟董星辉直接问道:
“星辉兄,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吧,你说了一半不说另一半也令人有点难受。”
董星辉随即回应张强道:
“张强,你打算送一份产业给咏思,是不是?”
张强随即跟董星辉直接回应道:
“对的,只要你们想说出来,我的条件保证有效,毕竟你们都只是收钱做事而已。”
董星辉抽了一口烟就直接问道:
“你如何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张强听见居然有戏就直接摸着下巴问道:
“星辉兄,那么你想在羊城搞什么类型的生意?我这周回去就帮你们办掂,其实你也不想这么多,汪咏思本身就是施莉娜的表姊,我当时是在施伯父面前说的,我还能不做齐全吗?”
董星辉想了一下就皱着眉跟张强问道:
“不知张总有何类型的生意适合我跟咏思去搞?”
张强抽了一口烟就想了一下两人的特性,随即就跟董星辉问道:
“要不我买一栋楼来搞一个按摩类型的会所,有美容的,有健身的,也有其他消遣娱乐的设施,适合一家大小来休闲娱乐,当然所有都是正规生意,而且我会投进两亿进去作为你们的流动资金,这个应该适合你们两人去打理的生意。”
董星辉对应张强的豪爽就直接点头答应,随即就跟张强回应道:
“好的,那就谢谢张总了,其实除了佳事跟山口组,其实我们社团还有跟美国的党派有一定合作,而且也有跟韩国的四星集团合作,除了这两个,我们还跟国内的汽车配件城和连带的陆路运输公司有合作的,所以你们搞死了一个达标船运连带就连带影响了这六个地方,而要搞死你的是韩国四星。”
张强听见就抽了一口烟,他想都没想过最想他死的是韩国四星,难道中间有什么藉的他们出手的地方吗?难道施莉娜的母亲是跟韩国四星集团有关系?随即张强就跟董星辉点头答谢道:
“星辉兄,这事就谢谢你告知给我知道,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就随便说?”
董星辉也没想到张强这么好说话,毕竟自己的社团就曾经想害死他,但是居然有这个机会就跟张强直接回应道:
“张总,我相信的那些明面上的产业都被清了,但我的父母其实还在国内的番禺阳光村快乐里10号安心养老,我想你如果可以的话就帮我照顾一下他们,另外他们的地址,我等一下申请纸笔写给你,包括他们的联系电话,这个除了我知道之外就只有咏思知道。”
张强听见后就想了一下,随即就跟董星辉问道:
“这事会否被你其他的合伙人知道?那么汪咏思那一次去酒吧是否因为这事才…”
董星辉随即点了一下头就回应道:
“应该是这样了,毕竟这样才能要我背上所有的罪名,所以这事张总要帮我处理,另外,我们在元朗还有一个集合交流的地点在元朗河背村101号,我等一下也会写给你,你看看里面有没有用。”
张强随即就要求看守所的职员帮自己拿电话,随即就拿起了电话打给卢江安排他们第一时间将那两个老人家接到自己的地方,另外要派人保护这两个老人家,因为一定有人会来搞事的,卢江听到后就跟张强说会直接去做了。
董星辉见到张强的紧张行事就安心了,随即就跟张强笑着说道:
“张总,其实我在跟他们交流时留了一手,我在河背村那间房子的会议枱放了录音笔,另外我平时会将记录放在元朗大马路的一间空置的地铺里面的计算机里面,还有我会将他记录在记忆棒里,放在罗村那间孤儿院砖墙的墙角,而那个墙角是唯一红色的那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