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先不要管他了,总之,你现在醒来了,我也平安归来了。至于小郭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他心疼地吻了吻我,“本来我已经让人处理好的,只是小郭毕竟是从龙氏出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当时不忍心。”
“唉,也怪我,提前没跟你说清楚。以后,不管是谁按门铃都不要开了。那个地方,除了我,别人也不会再去了。”
他想起这事就一阵后怕,他幸好我平时虽然看起来迷迷瞪瞪的,大事面前丝毫不含糊,否则小命就交待在那里了。
“还怕吗?”他把鞋脱了,直接上床就把我抱在怀里,“再睡一会儿,我陪你睡,好不好?”
“嗯。”我回抱着他,鼻间都是他声音清爽的味道。
“你刚才去洗澡了?”我疑惑地看着他,这个时间也不够啊!
“没有啊!”他疲倦的声音传来,然后没过一会儿,他就沉睡了过去。就这么一秒钟的事,想来他一定是累了。
......
那天下午,我就吵着要出院,森阳没办法之下也就随了我的心愿,我开心地上前就吻了吻他的脸庞。
“开心了吧?”他无奈地抱起我,“就你胡闹!你要是能听话点,再住几天也是好的。”
“不要,医院太难入睡了。我就喜欢家里的床,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我说这话的时候,刚好主治医生也在。他看到森阳对我的宠溺,一直在忙碌的笔锋突然停了停,“那我帮您去办出院手续了?”
这个医生也不知怎么的,好像是没话在找话,因为他在这里实在尴尬得很。
是谁在传龙氏家主不近女色,冷血无情。他看着,无情?呵呵,那是多情种吧!
这个时候,一位美女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看似吊儿郎当的帅哥,打个耳洞,看起来挺邪魅的一个人。
不过,他的脸上写着两个字,那就是“危险”。我看着他时,总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所以下意识地挪到森阳的身旁。
美女笑着对森阳说:“阳阳,我是来晚了?”
随后,她伸出手对着我说:“你好,我是相宜,阳阳的表姐。”她指着身后那一位,“这是离竹,龙氏旁支。”
简简单单的介绍,倒是不张扬,也不唐突,避免让人感觉不舒服。我瞬间还是给足了对方面子,伸手轻握了她的手,“你好,我是林心悦。”
“姐,你来干嘛?”显然,森阳对他们的到来,表现得很是不喜欢。
离竹“啧啧”两声,“看吧!我就跟你说了,别没事就往他前面凑,人家也不领情啊!”
“你闭嘴!”相宜轻吼了离竹一声,“我也没让人跟着来啊!”
被她说了后,离竹一点也不恼,就像狗皮膏药似的,怎么赶也赶不走!
“得,姐弟俩一个样,都是白眼狼。”他气笑了,站在一旁拨弄花瓶里的鲜花。
相宜见他安分了,这才亲昵地往前挽住了森阳的手臂,“哎呀,你怎么这样呢?我是你姐,又是你的仇人。”
“我听说你受伤了,这才过来找你的。唉,真遗憾,你这个舌毒的样子还是那么惹人讨厌。”
相宜说是这么说,但是嘴角边上的微微上扬说明她心情很好。
“哼嗯。”森阳弯腰抱起了我,对着一旁的主治医生使了个眼神,然后径直走了出去,“我们回家了,你们自便。”
......
小郭的事,我终究还是没敢再问出口了。至于吴叔,那也是森阳的一个禁忌。每次我有意要问到他时,森阳都会拉长了脸,沉默不语。
倒不是说他不让我管这些事,只是他觉得我没必要花时间在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意义。
而商星,她还是一样的厚脸皮,没事就跟着老太太过来这边蹭饭。开始时,森阳还会说几句,后来他直接把密码改了。
自此以后,她们也很少来了。
这天,我刚洗好澡,森阳就已经把洗好的草莓往我这边移了。
“渴了吧?今天的草莓很好吃,你尝一个。”他笑着把一颗草莓放到我嘴里,我张嘴就咬下,“嗯,不错。”
入嘴是很甜,看着这卖相,“阳阳,我妈说越是长得好看的水果越有毒,你这水果都长得这么好看,有没有毒啊?”
森阳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嗯,带着剧毒。”
知道他是开玩笑,但我还是很严肃地看着他。他无奈道:“我的女王大人,家里的水果都是龙氏自己培育的,你说有没有毒?”
“照你这么说,那龙氏应该有很大一片的果园了?”我一边吃着一边问他。
他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耐心地回答我说:“是的,龙氏什么产业没有?”
好吧!不怪他口气不小,他说的是这个道理,龙氏本来就是产业链的顶端,什么都有股份。
这下子,我彻底禁声了,安静地看电视,没再打扰他处理事情。
......
晚上十点,我从洗手间刷好牙,洗好脸就走了出来。这些天,我那婴儿肥的脸蛋又瘦回来了,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好一阵子都没缓过来。
走出来时,我一时蔫蔫的,兴致缺缺。
“怎么啦?”森阳放下手中的杂志,他体贴地帮我掀开被子。我顺着他掀开的衣角躺了进去,“没有,就是又累又困。”
“那就睡吧!”他把我拉到怀里躺着,“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睡觉。”
“阳阳,我担心等会又梦魇了,会不会吵到你了?”我眯着眼睛对他呢喃,“实在不行,你就把我抱到隔壁去睡。”
“快点睡觉,什么也不要想。”他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我就在你的身边,不要怕,乖。”
“嗯。”渐渐地,我睡了过去。
森阳转身把灯关了,只留床前的一只小灯。借着灯光,他看到我紧锁的眉头,他轻轻地帮我舒展开来。
没过一会儿,我的额间终于不再皱巴巴了,他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