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不乐意了,他用着轻蔑的口吻道:“哟,不给面子,是吧?妹妹,你家姐姐可是我的嫂子,你可想好了!”
说话间他又向我靠近了,他举起酒杯,摇曳的红酒在杯中晃动,“妹妹,给个面子。”
见气氛不太对,堂姐赶紧推了推堂姐夫,示意他赶紧上前劝劝。堂姐夫无奈之下,硬着头皮说道:“杨削,给个面子,妹妹她喝不了酒的。”
“呵,妹妹怎么就喝不了?”他瞟了一眼周围的人,于无形之中声音有了震慑之力,“今儿个我就犯倔了,妹妹不喝,我今晚不会让她走出这个门半步。”
大家听罢,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老爸气愤地挤到我跟前,微笑地跟他说:“杨削是吧?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但是我家女儿她的确喝不了。”
“看在我的面子上,请您高抬贵手。”老爸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可以吗?”
陆削笑了,不过笑容是渗人的,“你觉得呢?妹妹,你自己做决定,我不勉强。”
我看着他,笑了笑,“你姓杨?那杨营是你什么人?”我看他这么嚣张,估计后台就是龙氏了。
我也丝毫不畏惧,在这样的条件下,我突然不想委曲求全,冷冷地看着他的脸。
堂姐夫一下子脸都白了,他赶紧上前拉了拉杨削的手,“杨削,妹妹她不会喝酒,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替她喝,行吗?”
“不行。”杨削扒拉了一下领带,看他这个架势,真不是一般人能劝住的。
这个时候,我看到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脸色都变了,灰溜溜离场。
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我才松了一口气,堂姐夫也吓出一身冷汗来。他笑着安抚我,“妹妹,真不对不住,是我的疏忽,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摇了摇头,老妈眼神示意,我们都各自回到座位上坐着。我刚落座, 森阳的电话就打来了。
“阳阳。”我走到楼下偏僻的地方接听,他的声音缓缓从那这传来,“嗯。结束了吗?”
我听到他翻资料的声音,周围还有按喇叭的声音,“你在哪里?”我不由得问他。
“车里。”他言简意赅地回答我。
“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在我家门口等着吧?”我一边问他,一边看了一下周围。
“嗯。还有半个小时,你现在就出来吧!我们要回去了。”他看了一下时间,催促之意不能再明显了。
我想了想,刚才那么一闹,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待了,我回答道:“好吧!”
然后,我返回宴席收拾了一下东西,跟我堂嫂说了一声就出来了。老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走了,没事的。
我点了点头,悄悄溜了。
.......
车里。影十听完电话后,默默地挂掉。他转头看着森阳说:“先生,刚才杨营已经把人处理了,现在就问人要不要先关起来?”
“关起来吧!按族规处置,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是。”
影十又转头给对方拨了一个电话,杨营听到后,默默地收了线。他看向正跪倒在地的杨削,拽着他的头发说:“你他妈惹谁不好,偏要去惹林心悦!”
“她是谁?不就是一个乡村野丫头,我为什么不可以?”他的嘴角边淌着血,一只眼已经被打肿了,说话口齿不清楚。
杨营冷笑道:“乡村野丫头?杨削,你以为她是,她就是了?”他大声吼道,“那是龙氏未来的家母,即将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人物。”
“上次家庭会议,你他妈没带耳朵?你不知道会议的内容吗?”
这时候,杨削的父母匆匆赶来,他们看到儿子的惨状后,第一时间就给杨营跪下了,“杨营,杨削有天大的错,你也不能滥用私刑啊!”
“我不能?”杨营被气炸了,“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他差点就让我们灭族了!”
“灭族”这两个字一出,在场所有的人吓得脸都白了。杨削的妈妈哭惨了,“你到底干了什么啊,杨削!你不是去参加婚礼吗?怎么突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他就是去参加的婚礼,直接把林心悦得罪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杨削的爸爸直接愣住了,他直接上前就给杨削一巴掌,“你他妈干了什么?林心悦,那是龙氏未来的家母。”
“你们到底在怕她什么?就算是森阳来了,我告诉你们,我也不怕他。”
杨营见他冥顽不灵,笑着向他蹲了下去,“你以为只是一个森阳吗?”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道。
杨营看着他的父母问:“你们就是这么教儿子的?一个林心悦,的确不怕,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
“那么,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她的背后是森阳,甚至是龙吟先生,你怕吗?”
杨削颤抖了一下,而后故作镇定地说:“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杨削。”杨营站了起来,示意他的父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龙氏的家母,一直就是林心悦。”
“我们的家训是什么?心月之上,龙吟腾飞。至于是哪个心悦,你这么聪明,不用我明说吧!”
这句话,无疑就是致命的打击。杨削从小就聪明过人,他在杨营提醒的这个点上,突然眼睛红了。
他是害怕了,“我.......我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这句话有多无力。
“不知道?呵呵,森阳让我用族规处理你,你接受吗?”
藤鞭下去,皮开肉绽,轻则半条命,重则丧命。龙氏千万年来不敢用此刑,一则没必要,二则无人敢犯。
现在,他杨削是第一人。
“没有别的办法吗?”他的妈妈哭成泪人,这种求助无门的心情,在场的人都唏嘘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爸爸出声了,“有。”
“谁?”他的妈妈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林心悦。”这时候,不得不说他的爸爸很理智。
杨营两条大长腿劈叉开,他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你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