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临近中午,苏昼看着今天到账的人气值。
【当前人气值:125w】
一早上的时间,就到账昨天两倍的收入。
他停下来。
打算先吃饭。
此时,审讯室内。
矮老师交代完自己的罪行后等待发落。
他曾经做过的事情,终究还是付出了代价。
自以为聪明能够逃过审判。又或者想着改邪归正。
哪有那么容易。
往后的日子,他大概率要在铁窗里待一段时间了。
他举报出的公知们,也都被列入重点调查对象。
节目组得知这一消息。
立刻寻找适合的嘉宾。
之前选矮老师,完全是看中了他在主持方面的能力。
现在再去找,一时间还真没那么方便。
同时,节目组也十分担心矮老师的消息爆出后,或许对节目的风评有影响。
一档节目开播没有半个月。
先送进去一个导演,又送进去一个嘉宾。
节目叫《开课了》还是太保守。
叫《开庭了》刚好合适。
总导演正发愁。
突然工作人员跑进来。
“导演,余化老师说对节目组嘉宾很感兴趣。”
导演直接呆住了。
还有这等好事儿?
国内数一数二文学巨匠,是随随便便就主动请缨的吗?
想必其中必有原因。
他想了一圈,最后还是只能归功于苏昼。
还真让他猜对了。
官方现在对苏昼的态度是:
他不能有一点闪失,在苏昼问题上,付出多少资源都不为过分。
苏昼可不知道自己已经火成这样了。
如今,举国上下都在看着他。
苏昼从节目组食堂吃饱后。
回到创作室内。
休息约莫半个钟头。
继续回到电脑前。
差最后一点铺垫了。
还有梅生没写。
写完这一段,就组织炸桥。
余从戎和平河的小传也可以实时更新了。
理清思路。
苏昼开始写了起来。
山背上。
战士们扎堆在石头附近。
山石阻挡了风。也能当个桌子。
战士们吃着从上一个阵地内搜到的罐头。
指导员梅生左手拿着罐头,右手拿匕首。
缓缓撬开罐头盖子。
露出里面结冰的黄豆。
“尽量分给每一个人,伤员优先。”
他双手抱着罐头盒,小心翼翼。
伸出食指,他抠着里面的黄豆。
突然,他视线开始模糊。
他将罐头贴在眼前。
揉着眼睛,还好,视线恢复了过来。
他对着手指哈气。
转头走到伤员前。
“来来来。这是我们在机场缴获的敌军罐头。”
小战士脸庞稚嫩。
他推开梅生的手,摇摇头。
“指导员,你先吃。”
“我让你们吃就吃,哪儿那么多废话。”
“张嘴巴。”
“这是命令。”梅生佯怒道。
小战士张开嘴。
梅生抓起一小块喂进他嘴里。
“小心这个豆子不要崩掉牙齿啊。”
伍千里给长贵缠着手。
先前抢救伤员时,长贵的手指被打掉两根。
一边缠着纱布,伍千里问。
“长贵,你吧唧吧唧吃什么呢?”
长贵眼神一亮。
神秘道。
“这可是好东西。”
“嚼起来有点粘,跟胶似的。”
说着他拿出一片口香糖。
……
倚着石头。谈子为继续记录着。
“265,吴海峰。”
“281,孙勇。”
突然,他听到了飞机的声音。
举起枪敲击着管道。
高点。平河也朝身后挥着手。
伍千里反应迅速。
“隐蔽。”“快隐蔽。”
“把尸体藏起来,快。”
“敌机来了,快。”
“都抬到洞里去,快。”、
伍千里安排完战友。“万里呢?万里。”
“哥,我在这儿呢。”
余从戎拉着想要起身的伍万里。
“蹲下,都蹲下。”
“不要乱动。”
平河迅速跳下高点,找到一处桥洞当掩体。
天空厚密的云层中,出现敌军一个编队的飞机。
它们打开舱门。
无数燃烧弹在地面。
一瞬间,山体上燃起一道绵延的火龙。
远处。
敌军阵地内。
指挥官举着望远镜看着。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长官。”
“我们有绝对的制空权。”
“让空军轮番轰炸。”
“用更多的炸弹扫清障碍。”
“遵命。”
……
弹幕老师现在精明的很。
马上从苏昼的字里行间嗅到不寻常。
“啥意思?他写梅生眼睛是啥意思?”
“当时敌军用的是凝固汽油弹吧?在目前各国研发的武器中,这种武器对人体造成的痛苦绝对名列前三。”
“太不正常,我感觉后面有刀子,苏昼变了,他以前还能在刀之前搞搞气氛,现在我们直接不知道他把刀子藏在哪里了。”
……
帝都某公寓内。
姜连长看到这里。
这位93岁的老人一下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儿子姜伟跑过来。
“爸,您这是?”
姜连长哽咽道。
“同村12个,就剩下我一个了…就剩下我了。”
姜伟看着电视。
拍着父亲的背。
他知道父亲曾经参加过那场战斗。
只是老爷子回到家里以后,对这些绝口不提。
近来这个节目这么火爆。
这或许是一个契机。
老人心里一直有疙瘩,若是能说出来也不是坏事。
姜伟平复着父亲的情绪。
等到老爷子差不多了以后。
他这才从父亲嘴里套出话来。
“当年,我们是第三批炸桥的小队。”
“为了隐蔽,当时小队只有1个步兵排和1个重机枪班组成,40来人的敢死队。我是队长。”
“没有白床单的我们反穿棉衣,尽量让身体的颜色与外界的冰雪融为一体。”
“敌人有探照灯,有照明弹,我们明知道是死,可也要冲啊。不能退缩啊。”
“我们摸着黑,在接近桥梁40米左右的时候,敌人发现了我们,开始疯狂扫射。”
“我这里,这里都中弹了。”姜连长指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
“我昏迷了。”
“其他的同志们。没有停止行动,在我倒下后,继续前进,最终,我们完成了第三次炸桥任务。”
“但是兄弟们,都死了。”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几公斤的炸药,当时,就没想能活着,可我活了下来。”
姜连长眼泪擦了又流。
姜伟看父亲哭,自己也难受。
“您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啊?”
“我们同村12个伙伴,就剩我。”
“他们在地下,给谁说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