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洧川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将我同样冰凉的双脚塞进他的衣服里,替我暖着,被冰的轻吸了一口凉气,又力道始终的给我按摩脚:“不舒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事先朦胧的看着他专注又心疼地目光,鼻腔猛然酸涩:“李洧川,我冷,把空调关了吧。”
一想到不久前,他还对另一个女人,也是这般温柔体贴,我就觉得骨头缝里都泛着冷意。
真的好冷。
“伊伊别哭。”
李洧川心疼地手足无措,凑上来吻去我的眼泪:“我给你暖着,很快就好了啊,别哭了,我心疼死了。”
我看着他,露出了一个难过至极的笑。
他原本就是一条蛇,是冷血动物,拿什么给我暖?
再说了,他的心早已不在这里,又怎么会心疼呢?
不过,我这一哭,李洧川的心情也不好了,电话响了好几次,他都烦躁地挂断了。
挂断电话之后,还轻声安慰我:“伊伊别生气,我就陪着你,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他这么说,我反倒心里堵得慌了。
毕竟他做的事,不仅仅是赚钱的事,因为毕竟关系着能不能找到我外婆的下落。
缓了一会儿,李洧川接到了玫瑰姐打来的电话,很着急,让他过去一趟。
李洧川把吴昊成喊来跟我一起看着纸扎店。
好在也没什么事,我就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看着吴昊成在群里回复消息。
遗失精灵:“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种情况,就是当你走出家门不远,心里总是感觉门窗没关好,或者那个煤气灶没有关上,类似这样的事情,或者刚停好车走了没多远,会想着是不是那个车门没关上,想回去再看一下,”
“我经常会这样,一开始我以为我有什么那个强迫症,直到有一次,我遇到一个大师,他告诉我,如果你遇到类似这种情况啊,不是你有什么问题,也不要先麻烦,一定要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没关上,”
“也许就在你返回去的这几分钟里,你就能躲过一次劫难,而且只有心地善良的人才会出现这种现象,说不定这就是老天在保护你。”
落落:“有一次,我在出租房里,半夜感觉有人摸我的脚,我一下就醒了,很真实的感觉。后来我睡了好久才睡着。后来又鬼压床了,我睡之前就怕会鬼压床,我两只脚不是平行房的,是一只玩着的,好在没压多久我又醒了。”
花湖:“我住宿舍的时候也鬼压床,有感觉得,就是醒不来。”
林一:“我在电影院里坐着玩手机,突然问道一股类似香火的味道,感觉是的,但不敢确定,也可能是谁的香水味,被我闻成香火味道,我就停下来闻,味道就淡了,我也不好意思问别人。”
允诺永在:“我只知道,家里做白事先生的,要是闻到香火味,就代表有人要死了。”
老钱币老物件回收:“我们村有个年轻人,40来岁癌症去世了。这个年轻人实在省会工作并且安家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在他快要不行的时候,家里人就把他拉回老家了,”
“他去世的那一天,我正好有事出去,路过他家门口。我是下午路过的,他是晚上去世的。他去世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但我一早上起来就头疼,就像没睡醒的那种头疼。”
“到了晚上我去一个香头那看了看。香头说我身上跟了一个男的,40岁左右。”
“我闻他这个人我认识吗?是亲人还是陌生人,香头说他不认识你。”
“我说我们村昨天晚上倒是死了个年轻的男的,香头说他是在你们村的正西方向吗?我说对,就是正西方向,然后香头说就是他。然后问他为什么跟着我,他说他太年轻了,不想走,而且好多话都没有跟他妈妈交代。而且他害怕火化。”
“香头说那你找你家人说去啊,跟着人家干什么?”
“他说我特别善良,所以就找到我了。我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了。然后我说我不可能帮你去传话,因为我跟你们家人都不认识。”
“最后香头说了他几句,他就走了,让他自己给他妈托梦去了。他爸是以前的村干部,贪了很多的前,村里人没有不恨他的,他妈在家主不起来事情,他姐跟他爸也不走动了。”
迷糊:“应该是在2019年的时候,我家当时租的房子是在巷子里,房子挨着房子的那种,有次我朋友来我家玩,顺便过夜,那时候天很热,我睡的床头,她睡床尾,我床头热的直冒汗,她说床尾冷的很,”
“她被子盖全身都冷,还有一次是半夜十二点多快一点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床尾站了一个黑影,肩膀很宽,就跟去世的人穿了寿衣的形态,脚上还有链子的声音。”
小绵竹:“我可以讲一个吗?昨天夜里发生的,我开车,车上就我一个人,因为开了几百公里,比较累了,双手握着方向盘,车上非常安静,因为是夜里,但是车里有人拆塑料袋的声音,就在我作为后面。我内心慌得要命。忍了有一会儿,看到前面有服务区,我迅速把车开进了服务区,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白天才走。”
奶昔泡泡:“本人亲身经历,又一次在我娘家妈那,我女儿非要留宿,我女儿和我妈睡一头,我睡另一头,卧室门没有管,睡到半夜我醒了,一看客厅里有个人背对着我正在扫地,而且我很清楚明白那个人就是我弟,”
“我就喊他的名字,他一直不理我,这个过程持续了有十来秒,他一直在扫地,我把我妈喊醒了,我妈说哪有人,就是我妈说话我看她回话的一回神,我再去看就没了。”
“很确定不是梦,是清醒的状态下,而且我弟好好地,但是最近几年大大小小的手术做了好几次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说法。”
“还有一次,就是初中时候在学校住宿,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要醒好几次,根本一觉都不能到天明,我平时睡的很好不做梦,都是一觉睡到自然醒,那一周每天晚上都特别难熬,但是那时候我没有表,每次醒,看不到几点,但是连着三天,我都会被一股恶心劲整醒,就是想吐,什么都吐不出来,那个劲头整的我全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