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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听到中年大妈说出这话,我脸色不免微微一变。

原来这个大妈知道自己的情况。

今天过来除了看师父表演,还是专门过来看事的。

师父微微点头,然后说道:

“这里人多,你休息半个小时,等回过气再去我店里说,我在店里等你。”

“好,好的雄哥。”

大妈连连点头,将地上碎裂的佛牌捡了起来。

旁边两个扶着她的大妈,一脸疑惑的样子:

“翠、翠芬,什么提前发作了?你遇到了啥?”

“翠芬,是不是,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叫做翠芬的大妈在她们的搀扶下,往人群外走。

她没解释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

“谢谢你们,我没事儿。”

“……”

她们刚离开,师父也对着我道:

“小陈,我们回店里。

我去开车,你们在公园门口等我。”

“师父,你表演都还没结束,要不表演完了再回去?”

我低声询问,我知道师父为了这次表演,准备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特训我的时候,都一个人在店里练习。

现在表演才三分之一,就因为这个大妈的事情中断了,我感觉挺可惜的。

而且台上的主持人见中年大妈没事儿了,也邀约道:

“刚才突发情况,现在翠芬姐没事儿了。齐大哥,你上台重新演唱吧!”

结果师父摆了摆手:

“算了,运道在这儿,不唱了。”

说完,捡起他刚才放在地上的电吉他,然后便往停车场走。

见师父真不表演了,我也对着艾德生和宫雅道:

“去我师父店里。”

两人都点点头没说话。

走出人群,艾德生就开口道:

“陈哥,那大妈是不是遇到邪祟事儿了?”

我点点头:

“没错,你们注意到刚才碎掉的那块佛牌没?”

宫雅一点头:

“看到了,但好像不是正统的佛牌。上面是个恶孩子的样子。”

“对,我也注意到了。那佛牌上的恶孩子,还是怒目金刚的恶面孔,很诡异。”

艾德生也附和一句。

我“嗯”了一声:

“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儿,刚才我师父没给我细说。他只说,那个邪牌。

大妈求了什么事儿,说求过了得还。

偿还的东西,恐怕就是大妈的命……”

此言一出,两人都很震惊的样子。

艾德生惊呼一声:

“我去,这么邪性?”

宫雅也是皱起眉头:

“请邪牌求事情,还是恶面小孩子。会不是东南亚那边的小鬼牌啊?”

虽说入行不久,可这新马泰的“小鬼”,早已经名声在外。

宫雅这么一说,我感觉还真有这种可能。

咱们内地的确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佛牌子。

批发市场那么多佛像、佛牌、珠子什么的批发,我也都没见过这种。

我点点头:

“有可能,一会到了问问我师父就知道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公园门口。

与此同时,我师父开着他的绿色大G过来了,非常显眼。

“来了!”

说话间,师父已经将车停在我们面前,我们一行人纷纷上车。

宫雅和艾德生也都是恭敬的喊了一声“齐前辈”。

师父点点头,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宫雅,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姑娘,青枝是你师父?”

宫雅被这么一问,立刻点头道:

“是的,家师孔青枝。”

“青枝这段时间又外出了吧?”

“齐前辈知道?”

宫雅有点惊讶。

师父“呵呵”一笑:

“我当然知道了,每年这个时候,青枝都要去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

宫雅疑惑的询问。

师父却是一愣,扫了后视镜一眼:

“哦!你师父没给你说,那我就不多嘴了。回头带我向她问好。”

“……”

宫雅也很识趣,见我师父不往下说,她也就没继续追问。

我和艾德生则一直沉默着。

如此看来,我师父不仅和宫雅师父认识,好像还很熟悉。

蔡口公园到永泰寿衣店也就七八分钟时间,所以很快的就到了店门口。

师父带着我们直接回到了店内。

宽大的门店,精美且高端的装潢。

让艾德生和宫雅很惊讶,很难想象这是一家卖寿衣的店铺。

与传统那些,开在后巷角落的殡葬店比,师父这个店就太高端了。

艾德生还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齐前辈,你这四个大门面,还在这闹市区。一个月的租金不少吧?”

我师父一边开门,一边笑道:

“没租金,这一排六个门面都是我的,外加就旁边两个大排档店。”

“啥?都是你的?”

艾德生一脸震惊,瞠目结舌。

宫雅也是吃了一惊。

别说他们,就算是我都露出一脸震惊之色。

我只清楚师父比较有钱,但没想到师父这么阔,这一排六个大门面全是他老人家的。

以前根本没听他说过。

师父的资产,肯定八位数以上。

可转念一想,师父这般本事,在江城风水界又是太上北斗,响当当的存在。

积蓄了一辈子,又没什么恶习。

平日还自己买菜吃,有这样的资产也实属正常……

师父已经打开了店门,笑着开口道:

“你们还年轻都刚入门。

干我们阴行,最不愁的就是挣钱。

等你们都学好了本事,一年轻轻松松挣个几十万,容易得很啊!”

师父这话一点不假,我们这行风险虽然大,但利润也是高得离谱。

此刻,我们已经到了屋内。

师父让我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位置上到点了根烟道:

“你们三个对今天这事儿,有什么看法没?”

师父话音刚落,艾德生就抢先回答道:

“齐前辈,我们都讨论了过来。我们怀疑啊!那个大妈身上的佛牌,可能是新马泰那边的邪牌子。”

“是的师父。那个大妈是不是请了什么阴佛邪鬼?

现在送不走,已经反噬自身了?”

我也问了一句。

宫雅则没开口,看着我师父。

师父很平静,吐了口烟道:

“没错。

她戴的那块佛牌,叫做婴灵牌,婴儿的婴,也是婴儿的头盖骨做的。

东南亚那边的叫做借运牌子,金童牌等。

求这种牌子,需要在家里供养一只婴灵。

通过供养,求取一些运道。

相应也会付出一些代价。

如果求的东西太大,那么就得拿命去偿还。

在内地借运,多以风水为主。

养小鬼求,还是比较少见的。

今天你们三个遇到了,也正好让你们开开眼界,看看这东南亚的借运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