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深渊魔神盯上,让人灵魂颤抖!
不过幸好,她身后是玄黎。
或许下意识不想伤害她,软塌周围并没有被灵压蔓延。
公子祁意识到这一点,冷声开口,“红月,玄黎还在这里,你要伤害她吗?”
阿黎.......
红月周身血雾突然停滞,他妖异的面容开始狰狞隐忍,脖颈青筋浮现,双手握成的拳头指骨泛白,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
风肆悦有些不明白这位前辈是怎么了,只能挡在软塌前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要是情况不对,她也好带玄黎跑。
“啊~”
紧张的氛围中,突然有人打了一声哈欠。
软榻上的女子半睁着眼睛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诶?风肆悦,红月把你接来吃大餐了?”
风肆悦微愣,回头惊讶道,
“阿黎,你醒了?”
她刚说完这句,整个人突然被大力掀到旁边,后背撞在两米外的柱子上。
风肆悦:“........”
她觉得,手段可以温和点。
风肆悦捂着自己的腰,揉了揉。
玄黎又打了一个哈欠,下一秒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的声音颤抖着,“阿黎,还好你醒了。”
小姑娘一脸懵逼。
“我就是睡一觉,为什么听你讲话我就跟要死了似的?”
她不是很理解。
“还有.....”
玄黎皱着眉伸手扯着腰上的手,“你勒太紧了!”
她感觉有点呼吸不上来。
但男人就跟没听见似的,越来越紧。
“阿黎......”
玄黎扯他手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迟疑着……
这人,为什么给她一种脆弱的既视感?
发生什么了?
玄黎疑惑的看向风肆悦。
红月和公子祁几人在这儿,风肆悦也不好开口,只能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没办法,在被憋死和被勒死之间,她选择了将疼痛转移给别人。
玄黎仰起头,伸手揪住红月耳朵,在他耳朵恶狠狠道,“红月,你给我正常点!”
或许是玄黎的话起了作用,红月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才慢慢落下。
那股暴虐的气息,直接消失不见。
他蹭了蹭小姑娘毛茸茸的头,后怕道,“阿黎,你吓死我了。”
玄黎的头发被他搞得乱糟糟的。
她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可忍一巴掌拍在他锁骨位置,“你起开!”
红月才委屈巴巴的松开怀中人,清澈的黑眸隐隐有水光闪烁,看上去委屈极了。
“阿黎,你就知道欺负我。”
玄黎翻了一个白眼,“我警告你别入戏太深。”
还欺负他?
倒打一耙。
清脆声响看呆了屋内一众人。
纱苓目瞪口呆!
她小声道,“这世道,不管是放在以前还是现在,都挺耸人听闻的。”
“别说扇巴掌,谁敢揪他的耳朵啊!?”
“怕是想被大卸八块!”
风肆悦朝她看去,对于这位女子的自言自语有些疑惑,大卸八块?
公子祁微微侧过脸,
“慎言。”
纱苓识趣的闭上了嘴。
“所以,你能解释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玄黎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这间屋子像是瀚希拍卖行的风格,而且是豪华版。
红月虽然松开了怀抱,但仍然蹲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不放,小声解释着,“你晕倒了,我找纱苓给你看看。”
白衣青年身后的黑衣女子走过来,朝她打招呼,“你好,我叫纱苓。”
红月又介绍起了公子祁,
“这位是.....”
“我叫公子祁,是红月的同门。”
红月点头称是,
“没错,是我们的同门。”
玄黎点点头,“你们好,我叫阮零,那位是我的朋友褚含。”
红月的同门,那就是朝阳圣宫的人喽?
还是说这个名字吧,安全些。
公子祁点头,也没拆穿她的谎言,反而问起了某人更关心的事,“阮零姑娘,你之前在剑圣秘境是否误食过一株落陨神花?”
玄黎歪歪头,“落陨神花?”
“那是什么东西?”
纱苓及时递上刚刚的卷纸。
玄黎看了一眼,“没吃过,我不是乱吃东西的人。”
她左手往回缩,却被某人抓着不放。
玄黎:“......”
她歪头,面无表情道,“松开。”
男人别过头,无赖着,
“不松。”
他还得寸进尺的拉过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亲。
玄黎嘴角微抽,伸出右手握成拳头,在他眼前挥了挥,威胁道,
“松手!”
红月果断拒绝,“不要,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红月嘴角向下压,眼睑泛红,整个人像是一只快要被丢弃的狗狗,可怜极了。
玄黎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额....我脸上有画?”
红月见她长时间不说话,只顾着盯自己的脸看,终于迟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