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良玲端来一盆温水,我把黑石头放进温水里,顺便加了一点醋下去。
“这个还要等时间,李荣小友,你应该不止这个东西吧,肯定还有,赶紧拿出来。”陈老一脸笑嘻嘻的说道。
我又从包里把刚刚买来的玉佩拿出来放到桌子上:“陈老,您先看看。”
陈老拿起玉佩,左看看右瞧瞧,眉头微皱:“这很普通的宋朝玉佩啊,也就值个几万块钱,难道有什么我没看出来?”说完,把玉佩递给曾老。
等曾老和李老都看完,李老一脸疑惑的说道:“李荣小友,你不会就想用这个玉佩打败我们吧?”
我摇摇头,拿起桌子上的玉佩:“您三位看这里”说着,我指了指玉佩的中间:
“你们看,这个玉佩从外观特征来看,好像很普通,但是这块玉佩因长时间埋于地下,有土沁现象。”
“土沁是土壤中的酸碱度、矿物质等与玉佩相互作用产生的痕迹,比如出现钙化,即表面有一层白色的物质,看起来像覆盖了一层薄壳;还有可能有各种沁色,如黄色、褐色、黑色等,这些沁色的分布往往是不规则的,深入玉佩内部。”说完,我又把玉佩放到桌子上。
陈老拿起玉佩再次看了起来,过了几分钟,陈老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所以这块玉佩是墓里出来的,而且出土不久?”
我微笑着点点头:“对,这个玉佩应该刚刚被人挖出来不久。”
“那你们刚刚碰到盗墓贼了?”
“对,我让鳄鱼盯着盗墓贼了,现在盗墓贼应该还在摩罗街,他摊位上的东西应该都是刚刚出土的,只有几件是工艺品。放心他跑不了。”
陈老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陈良玲:“丫头,你去准备一下晚饭,等下大家到家里吃饭。”
陈良玲站起身:“好的,爸,我现在就去安排。”
一旁的曾美丽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哇,李荣哥哥,你还厉害哦,比李老、陈老还有我家二大爷厉害多了。”
我轻“咦”了一声:“曾美丽,别说这话,你才是好样的,有爱国之心的人最美,最棒,你看那些卖国贼和小日子被你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了。”
“哈哈哈”,曾老大笑一声:“这是我们曾家的祖训,见到买国贼和小日子就得不惜一切代价的打,李荣小友,你娶媳妇了吗?”
听到曾老的话,我猛的一颤,这曾老肯定没憋好屁,我赶紧开口说道:“曾老,我有女朋友了,在老家看着公司呢!”
“哈哈哈”,陈老大笑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曾老:“曾老头,你就别想好事了,要不是陈良玲这个丫头嫁人了,我都想把陈丫头嫁给李荣呢!”
“唉,”曾老叹息一声:“错过了,要是李荣能和美丽在一起,就好了。”
李老听我们说完,眼前一亮:“李荣小友,我家还有一个丫头没有嫁人,就是李泽为的妹妹,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哈哈哈………”陈老和曾老同时大笑,然后用手指了指李老。
“咳咳咳,”我干咳几声:“那个,那个黑砖头应该好了,陈老、李老、曾老,我们来见证奇迹。”
我从水里拿起黑砖头,小心翼翼的用软毛巾沾点醋擦拭着,在用几把事先准备好的精致的小刀,试图从边缘入手,轻轻挑去那层顽固的油漆。每一刀下去,我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闪失就伤了砚台。
接着,我用棉球蘸着醋,一点点涂抹在砚台上。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我却无暇顾及,眼睛紧紧盯着砚台,看着油漆在醋的作用下慢慢软化。我拿起小刷子,轻轻刷动,心也跟着悬起,一下又一下,油漆逐渐脱落,露出了一小片温润的砚石。
然而,在砚台的底部,有一块油漆像是扎根于此,无论我怎么努力,都难以去除。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小刀轻轻的刮试着。经过半个小时的苦战,我终于成功洗净了这方砚台。当它完整地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仿佛看到了岁月的流转。
我看着手上的砚台,长大约17厘米,宽10厘米,高2厘米,旁边还有铭文:“携琴访友于庭兄属序,伯序伯墨妙天衡”.
“哈哈哈,”我大笑一声,然后将砚台放到桌子上。
陈老听到我的话,激动的从桌子上拿起砚台,看着铭文:“携琴访友于庭兄属序,伯序伯墨妙天衡,这是(清携琴访友端砚),是由程庭鹭制作、韩天衡铭文的砚台,哈哈哈,没想到,让我们碰到了。”
这时,赵晚清拉着柳如烟走进客厅,李公子和何少爷紧跟其后,赵晚清看到激动的三个老者,一脸好奇的问道:
“陈老、李老、曾老您三位怎么那么兴奋?捡到宝了?”
“不是我们捡到宝了,是李荣小友捡到宝了,哈哈哈!”陈老说完,晃了晃砚台,然后放到桌子上。
“啊”,赵晚清大喊一声,转头看向我:“李荣,刚刚我们走那一会你就捡到宝了?”
我笑了笑:“呵呵呵,现在知道你有多邪了吧,刚刚离开我就能捡到宝。”
赵晚清猛的一拍我肩膀:“你故意的吧,就等我们走?”
“咦”,我一脸嫌弃的看着赵晚清:“你有病啊?你要打就打李公子,打我干啥?”
“呵呵呵,抱歉哈,那个,那个那个李荣,这个宝贝就明天给我拍卖会拍卖呗?”赵晚清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砚台。
“呵呵,晚清,你不应该问我的,你应该问三位长辈,你没见他们的眼睛都盯着这个砚台啊?”
一旁的柳如烟拿起砚台看了一会,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李荣,能不能卖给我,我喜欢!你也知道我是画画的,就喜欢砚台毛笔啥的!”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道齐声大喊:
“不能”,是曾老、李老、陈老同时喊出声的。
“呵呵,既然如烟妹子喜欢,那就必须得拿下了。”何少爷说着,挽了挽衣袖,接着说道:
“曾老,李老,陈老我是尊敬你们的,但是,这关系到如烟妹子喜欢的问题,所以,晚辈就不能让了,要不我们就价高着得呗。”
“唉”,赵晚清叹息一声:“看来这砚台又和我拍卖会无缘了。”
李老一脸不屑的看着何少爷:“行啊,何小子,你还想和我拼财力?”
“李老,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您是理智的,现在大家都想要,晚清是拍卖师,就让她来拍卖呗,我们价高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