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
“行了,我们的交易就此终止,孟鹰,我们走!”
“等等,老马,你可真的想好了?就算你不卖,也大有人在卖...”
我脚步不曾停留地就往楼下走去,也没管孟鹰有没有跟上来,现在就想赶快找到暗道。
呃...完了,又是这片林子,刚才不知不觉走太快,回头一看,发现身后一个人都没有,算了,只能靠自己了。
“嘶~嘶~嘶~”
“不是吧,运气这么背吗?这就遇到眼镜蛇了?呼~放轻松,只要我不去攻击它,它也不会......”
话还没说完,这条眼镜蛇竟然直接朝我喷射毒液,那毒液差一点就飞溅进我的眼睛,还好我反应比较快。
“哼哼,小样,毒液喷完了吧!看我不把你做成蛇羹!”
我直接伸手就掐住它的七寸:“怎么样,没招了吧!还想惹我,简直......”
“嘶!什么东西!”我瞬间将蛇丢了出去,看向我的手指。
此时我的手指被扎了一个小洞,鲜红的血液正从这个小洞里缓缓流出,凝成一颗小血珠。
“这蛇怎么这么奇怪,七寸的地方竟然还长着刺?还好不是什么大伤口。”我舔了舔伤口处,并不当回事。
走着走着,视线有瞬间变得模糊,我晃了晃脑袋,继续往前走。
“呼~,不太对劲,这蛇上的刺该不会有毒吧?我怎么视线越来越模糊了,还有种强烈的心悸感。”我找了一棵树,靠坐在树旁,想缓解缓解。
但是没过一会,就传来“窸窣”声,是人踩在枯叶上的声音。而且这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我模模糊糊地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大体应该是个男人。
“哼,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
这声音...是孟鹰,呵,这下好了,之前还说让他找机会杀了我,眼前不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嘛!
我闭上双眼,无力地说道:“来吧!给我一个痛快!”
“痛快?想死可没这么容易!这句话可是你对我说的!”孟鹰此时应该凑得我很近,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充斥着我的鼻腔。
心悸感在这味道的作用下变得越发强烈。
我一阵抽搐,接下来便晕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之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我努力睁大双眼,但仍是一片漆黑。
我难道又进了什么异空间?
就在这时,传来门“吱呀”被打开地声音:“该说不说,你的命确实够硬!把这个喝了!”
我试着挥动双手去摸孟鹰递过来的东西,却在刚触碰到边缘之时,又被他重新拿开,而他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哦?眼睛看不见了?”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但是必定是痛快的,我也懒得假装,挥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然后说道:“是啊!怎么?莫非要轮到你对我做那种事了?”
他久久不曾说话,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出去了,于是起身,朝前方摸去,却不想摸到了他的胸膛。
“呃...你这家伙干嘛不出声?”
“你是谁?”
“啊?什么是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心中一跳。
他突然将我往他怀里一拉,然后抬起我的下巴,紧接着一股独属于他的味道逐渐凑近于我。
我慌乱地推了推他,语气也有些结巴:“你...你该不会...该不会真要...对我...做那种事吧!我和你讲...我...我可是...”
“你可是什么...”一个冰冷的吻落在我的耳垂处!
我整个人一个激灵:“哇,这家伙不会真被训成了个同吧!救命啊...我...我可不想以这样的状态被...”
“嗤...反应这么大!你果然不是他,说,你到底是谁?”他虽然这么质问着,但是却没有放开我,反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
“哎...我说...我说...你别乱碰我!”
他没说话,但总算将那凑得极近的气息挪开了些。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跑到这个身体里来了,但我确实不是他,所以你用不着杀我,我也不会对你做那种事。”
“呵!你说得这一番话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问的可是你是谁!”
“哎呀,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又不是...”
孟鹰突然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耳垂:“好好好,我说我说...你这样我真的蛮怕的!”
“说!”
我想了想反正他也就是场景里的虚拟人物,告诉他名字也没什么关系,说就说吧。
“漾欣。”
“女的?”孟鹰的语气略微有些讶异。
我刚想回答“是的”时候,突然想到那条规则,7日之内不能被除飞青之外的男子知道女子身份,便转了个口:“啊,不是,是男的,怎么可能是女的呢!再说,我要是个女的,我怎么会排斥你呢,你说是不是!”
孟鹰没有说话,此时我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孟鹰?”
“嗯。”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嗯。”他虽这么应着,但并没有将我放开。
不是,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我打算再开口之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然后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递到我嘴边:“张嘴!”
“这什么?”
“药,吃了它,你身上的毒素才有可能清除!”
我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却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
“啊,抱歉,不如你把它放到我手里,我自己拿着吃?”
“嗯。”
我伸出一只手,摊开手心,紧接着一样略微有些沉甸地东西就被放了下来。
这里的药做法也挺奇特的,竟然不是熬成汤水,而是直接吃。
而且摸起来也不是圆圆的,而是奇形怪状的。
我将其塞入口中,一股难以言喻地苦涩感便席卷整个口腔。
我正要吐出来,孟鹰却快我一步堵住了我的嘴。
在我正在震惊之余,他已经用他的舌尖将那药丸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