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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再说西溪就要哭了!”云锡拱了拱司空鸿宇,示意对方差不多得了,大实话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说的。

西溪虽然难过,但司空鸿宇的建议,的确有效,看来她还得再找几个雌性试验。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暖暖和菜菜的身影,或许她们才是这铺子的最佳经营者。

将雌性从家庭中解放出来,给予雌性创业就业机会,不论是制作手工饰品,还是这个套圈游戏,都挺适合雌性开办的。

她始终期盼着有朝一日,不论是雌性还是雄性,都能拥有平等的生存权,不再受困于生育力、精神力亦或者战力,能拥有其他的就业渠道,而这个套圈游戏,正是一次小小的尝试。

没再浪费太多时间,西溪跟云锡交待,晚上会有两位客人过来,得多备一些食材。

可是,等到晚膳时间,却也没瞧见君松的身影。

期间,隐幽甚至跑到酒楼外头守着,就怕对方找错了路。

可惜,等到天都黑了,也没等到人。

“西溪,你先吃吧,若是他们来了,我再给他们做好了!”主要是天气寒冷,做好的食物反复加热,就不如一开始好吃了。

西溪也知道不能一直等下去,点点头便也不再坚持,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吃了起来。

隐幽单纯善良,司空鸿宇耿直板正,都是心思单纯之人,至于云锡虽有些小心思,但双商极高,时不时还能起到润滑剂的作用,哥三相处得很是融洽。

倒是西溪,沉闷地吃着东西,愣愣地看着篝火,一声不发。

“西溪,你可是还惦记着那位客人?”云锡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

“嗯,他说过要来的。”虽然接触不多,但她能看出来,这人是个重诺的,他说今晚带弟弟来谢她,就一定会来。

看出西溪的担心,云锡下意识地撇了隐幽一眼,当时西溪身边只有隐幽一人,具体什么情况,隐幽最清楚才是。

可惜,隐幽埋头吃肉,只顾着夸赞云锡手艺好,根本没注意到对方的眼神,更没有透露半点讯息。

“这样吧,一会我跟四弟一起去街上瞧瞧,或许这人离开角斗场后,又跑到街道上摆摊也说不定呢?”云瑶城并无宵禁,夜市比早市的生意更好。

“啊?”正吃着的某人,冷不丁被点了名,一脸茫然地抬头,懵懂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

云锡眼角不住地抽搐,这没心没肺没心眼的家伙,该说他至纯至善呢,还是说他傻二愣子?

西溪明显对那雄性上了心,指不定就要成为他们结侣兄弟了呢!

这节骨眼上,你小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与西溪相识多年,可正式成为西溪的兽夫也才过了没多久。

认回大哥就算了,毕竟是在他之前发生关系的。

小白花隐幽也罢了,若不是他救下并一路护送,他们不一定能这么快团聚。

可这新来的黄毛又是打哪钻出来的?

大哥大度,隐幽懵懂,这个家还是得靠他!

“行了,别吃了,赶紧跟我走!”一把夺过隐幽手里的烤羊腿,拽着人就往门外拖。

他得赶紧问个清楚,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与西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小白花回来后,啥也不说,真是急死人了!

“也好,四弟,你跟三弟出去瞧瞧,妻主这边有我,你们尽管放心!”在云锡疯狂的眼色下,司空鸿宇终于有了反应。

只不过他想着,往日这种外出的活,都是交给他的,而一贯赖在妻主身边的三弟,这一次竟主动站了出来,还真是奇怪。

不过,如此也好,他正好跟妻主贴贴!

说起来,除了第一次,他再没跟妻主贴贴过了,就问这世上,有他这么惨的第一兽夫吗?

呜呜呜……

于是乎,一贯粗枝大叶的司空鸿宇,头一次模仿着云锡的方式,为妻主烧水沐浴,并贴心地为妻主暖好了被窝。

只是,与云锡暖被窝不同的是,云锡是暖好了就不出来了,等西溪钻进去后就势抱住对方,而司空鸿宇则是暖好后,招呼着西溪进来,而他则默默地钻了出去,大冬天地洗了个冰水澡,去火降燥。

这通操作,直接给西溪整无语了,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瞧着你周身黑雾缭绕的,我给你安抚一番,省得回头砸我招牌!”

司空鸿宇木讷点头,他不止一次地见过西溪给人精神安抚,自然熟门熟路。

以至于当西溪看着趴在床头的尖尾雨燕时,整个人一大无语,这厮真是她兽夫吗?

为啥人家云锡就知道见缝插针,胖橘也会吃醋闹别扭,就连隐幽也懂得撒娇卖乖,可唯独他,给他机会都握不住!

发狠般,将手摁在燕子的身上,并没有顺毛捋,而是逆着对方的羽毛胡乱地揉搓着,时不时还狠狠地掐上一把。

看着手里的燕子被她掐得泪眼汪汪,真的很难跟强大自持的司空鸿宇划等号,心里不禁生出了一抹变态的畅快。

没有松手,反倒搂着燕子埋进被子里,和西大一起,一边一只燕子,一手搂一个。

可怜司空鸿宇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敢轻轻地扯了扯翅膀,将翅膀从对方身下抽出来,又小心地往边上挪了挪,生怕惊动了对方。

睡梦中的西溪感觉到怀中一空,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司空鸿宇吓得顿时不敢再动,只得再一次地被对方压在怀里。

几次三番之后,司空鸿宇瞅准机会,将好大儿塞进对方怀里,这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站在床边恢复人形,看着床上一大一小两张睡颜,看着月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床上,映照着雌性脸上的绒毛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他不禁感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本能驱使下,他重又回到床上,从身后揽住妻主,将其紧紧地抱在怀中。

这样子抱了片刻,他又觉得不够满足,看着被妻主抱在怀里的好大儿,莫名地觉得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