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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疑有他。

泷泽闻言连忙变成兽态,欲驮着楚星喏去找千砺他们。

被一声软糯糯呼唤打断他的动作。

“母亲~”

楚星喏一回头,就看到初意被一个身着黑色纱衣,长发如墨,拥有碧眸的兽人抱着。

他长相和秘境自爆的那个雄性相似度高到无法分辨。

在泷泽眼里,初意就是悬在半空中,根本看不到有兽人抱他。

圆溜溜的大狮子眼里写满了惊诧,似想到什么又很快恢复平静。

楚星喏一个翻身从狮背上跳下,缓步走了过去,目光一直雄性身上打量,明知这种行为有些不礼貌,她却移不开眼。

随着靠近,那种熟悉和酸涩感再次向她袭来。

雄性也同样打量着她,明明不认识,对于她的靠近产生一种前所未有期待。

楚星喏停在他面前,扬起下颚对他展颜一笑,黑白分明的眸中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湿润。

她努力平复一下这种不受控制情绪,嗓音绵软地道谢:“谢谢你,把我丢失的幼崽送回来。”

泷泽化成人形,站在她身后,眼神无波无澜的看着她和空气说话。

快她一步伸手欲抱初意。

以往只要一伸手,初意都开心的等着被抱,今天肉嘟嘟小脸上挂上一丝为难,最后还是选择待在抱他的雄性怀里,小小手握住泷泽一根手指。

“还给你。”

雄性说着就要把初意还回去,初意察觉到雄性的意图,双手紧紧环住雄性脖颈,似是觉得还不够,异能都冒出来缠绕住雄性身上。

楚星喏对初意张开双臂:“初意不可以这样哦,快来母亲这里。”

话音未落,大量的枝条把她围绕其中。

“母亲,父亲。”

初意奶声奶气地唤着,眼眸亮晶晶像是盛满了夜空的星河。

楚星喏怔了几秒,尴尬地开口:“不要乱叫,这个不是父亲。”

初意眼里附上一层迷茫,小小的脑容量根本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认识父亲。

“父亲,我的。”

楚星喏被这四个字搞的更加尴尬,眼神求助的看向大狮子。

泷泽轻声软语哄道:“初意,母亲很想你,先到母亲怀里好不好?”

初意不停摇头,嘴里说着拒绝的话。

这也是初意第一次显露叛逆。

泷泽、楚星喏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轻哄,明明最乖的幼崽,今天表现就像换了人。

雄性:“……”

这幼崽不光和他长的相像,还有种莫名的亲切,他也不太舍得还回去。

于是,说:“也许我和他父亲长的太像,崽崽才会误会,不如你们把他父亲叫来。”

这话无疑刺痛到楚星喏,眼睑微垂,浓密卷翘的羽睫遮住眼底情绪。

泷泽长臂一伸把她揽入怀中,老大掌心轻抚着她的脊背。

这个种嗓音听着很熟悉,看不到长相就很愁狮子,思来想去试探地唤了一声:“青墨。”

“我在。”雄性不受控制的应了声。

话脱口,雄性明显一惊。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什么听到这狮子唤的名字,会应下。

楚星喏没想到他会应声,眼里充满惊愕。

泷泽确信幼崽不会认错父亲,也听到他应声,眼神变得复杂。

青墨不是爆体了?

怎么会再次出现?

想不通,也很难理解。

雄性感觉一遇到他们自己就变得不对劲,想把幼崽还回去,又不能强行挣脱缠绕在身上的异能。

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楚星喏眼巴巴望着一大一小,视线在他和初意之间来回移动。

真的好像。

泷泽为自己的看不见有些着急,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是青墨。”

雄性犹豫几秒,摇头,语气中透着不加掩饰低落:“我不记得自己是谁。”

这话听的泷泽有些头疼,不记得是谁,这……要怎么确定是青墨。

在他们都在犯愁时,今天有些叛逆的初意枕在雄性肩上,突地没了声音。

每次用异能都很费体力,像初意这么大的幼崽更坚持不了多久。

“崽崽睡了。”

身上异能一消失,雄性就想把初意还了回来。

泷泽连忙伸手接,言语上也在表达感谢,只是,初意迟迟没到他怀里。

楚星喏发现初意小手紧紧攥着雄性纱衣,上手去掰了一下,初意疲惫的把眼睛撑开一条缝,没几秒又合上。

楚星喏:“……”

这种办法显然行不通。

最后经过他们商量,雄性决定把纱衣脱下来,让崽崽安心睡。

泷泽拿了条新兽皮裙给空气,为了表示感谢还给他打包一堆食物。

雄性只接了兽皮裙,食物并没有收。

几次婉拒后。

楚星喏拿过包袱强硬的塞进他手,字字句句都透着诚恳。

“我们这点心意,跟你帮忙找回幼崽比根本不值得一提,还希望不要嫌弃。”

雄性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你们以后要看好幼崽,他这么小很容易走丢,并不是所有兽都会愿意把他送回家。”

“纱衣就先借给崽崽,我明天再过来拿。”

楚星喏再次真诚道谢。

泷泽送雄性。

她就纳闷的守在小木床,初意叫那个雄性父亲,难道刚刚那个雄性真的和初意父亲长的一模一样?

没印象。

……

千砺他们回来已经是后半夜,楚星喏早就陪着初意进入梦乡。

泷泽告诉他们,不光楚星喏回来了,初意也找到了。

原本还垂头丧气的几个雄性听到这个好消息,眼含激动。

“初意是在哪儿找到的?咱们可是在附近都找了遍都没找到初意,还得是喏喏厉害。”温辞不得不感叹一句。

“喏喏回来我就把初意丢这事说了,然后……”泷泽把事情发生的经过没有任何隐瞒的给他们讲上一遍。

听到是被一个长的像青墨的雄性送回来,树洞又陷入诡异沉默。

大约二分钟后,温辞再次开口:“真的是青墨?”

泷泽摇头:“我并没看到雄性长相,只有初意和喏喏看到他长什么模样。”

“说他长的和青墨很像,也是通过喏喏描述和初意抱着他叫父亲猜的。”

温辞好奇地问:“你没和喏喏在一起?”

泷泽解释:“我就站在喏喏身边,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兽影。”

这种事他们都经历过,只能拍拍肩膀安慰泷泽。

鳯荛摸摸下巴:“有可能是他,神树种子每次死亡,只要果核不碎成渣都不是真的死亡,经过一段时间还会复活,每次复活位置都不定。”

“青墨和小雌性结了血契,复活在她生活附近也不难理解。况且初意都对他认可就错不了。”

几个雄性……

说信吧,这鬼扯的复活,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相信,说不相信,是真无法相信。

温辞听的啧啧称奇:“他这死而复生属实厉害。”

这要是真的,他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千砺:“怎么没留下他?”

泷泽:“不用特意留,他纱衣还初意手里攥着,明天还会过来。”

千砺也了解个大概没有再多问,洗洗手去楼上看楚星喏。

温辞放好软软,就缠着鳯荛问关于秘境守护兽的事,鳯荛敷衍的和他解释几句。

小青龙在泷泽帮助下,把累到昏睡的雄崽崽放回窝里。

……

初意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转动小脑袋左右看看,左边是千砺父亲,右边是母亲。

没看到自己父亲并没有哭闹,瞧着手中属于父亲纱衣,抱着在脸颊上蹭蹭。

悄悄起身,爬到床边,嘿咻嘿咻努力下床,小脚刚着地,忽地,身体腾空,他扬起小脑袋眨巴漂亮的碧眸,甜甜唤了声:“父亲~”

从初意睁眼那一刻,千砺就醒了,装睡只是为了看他想干嘛。

“不可以再乱跑哦,再丢了母亲会着急,初意是乖崽崽,不会做出让母亲担心的事,对吗?”

初意重重的点下头。

千砺把初意放回床上,与他面对面坐着:“和父亲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

初意夸张的咻一声:“去了父亲身边。”

说完,还不忘抓过纱衣给千砺看。

青墨本来就没气味,千砺在空气纱衣上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线索。

“真是父亲?”

初意眼神坚定地回道:“是父亲呀。”

等父子俩谈完,楚星喏也悠然醒转,初意听到翻身声,黏黏乎乎钻进她怀里撒娇。

楚星喏被儿子发丝蹭的痒痒的,忍不住轻笑出声:“好痒呀。”

千砺抬手把初意抱走。

楚星喏一得到解脱,就笑骂一句:“小坏蛋。”

初意被骂的小手抱拳咯咯直笑。

千砺把初意找个位置放好,过来把她扶起,眸中噙着蚀骨的温柔。

楚星喏脑袋一歪靠在他肩上,绵软的嗓音带着几分懒意:“什么时候回来的。”

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我有点饿,做点食物给我吃好不好?”

千砺轻轻应了声,带着她下楼洗漱,初意像个小尾巴一样,摇摇晃晃跟在身后。

楼梯不高,对初意来说还是有一定挑战性。

千砺想要帮他,初意倔强的拒绝。

温辞一直被那句死而复生的异能惊的睡不沉,听到楼上有动静就醒了,又听到伴侣想吃食物,率先下楼进厨房忙碌。

千昱和温熤咛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想要帮忙。

温辞眼神防备的对着两个儿子说:“你们两个千万不要插手,食物是做给你们母亲吃的,不能有一丁点失误。”

“要是把你们母亲吃拉肚子,我不介意让墙上多两个挂件。”

千昱和温熤咛顺着父亲手指方向看去,墙上钉着一张不大不小兽皮。

兄弟俩默契的缩缩脖,求生欲满满的去一旁洗水果。

温辞不放心的不时瞄上一眼。

千昱端着切好果子出去时,楚星喏刚好洗漱完,他放下果盘快速离开餐桌前。

跑到楼梯上去护着累到吭哧吭哧的初意。

楚星喏原本还想和儿子聊两句,看到这举动她沉默了。

千砺用小叉子,叉起一块果子送到她嘴边,她樱唇轻启含住果子细细咀嚼,一连吃了好几块。

温熤咛端着一壶刚泡好的果茶放到桌子上,踮起脚尖,鼻尖刚好超过餐桌,一瞬不瞬看着越来越亲密的二人。

正当他看的专注,眼前一黑,被一只大手遮住,他扒拉两下没扒拉开,嘴上还多了一股粘腻。

熟悉的榴莲香气在他鼻尖萦绕,不出三秒,他犯起干呕。

眼前大手一离开,他咻一下跑去洗嘴,边洗边呕。

楚星喏嗔了一眼干坏事的温狐狸:“哪有这么坑崽崽的。”

温辞头顶上狐狸抖了抖,又往两边一耷拉,眼尾微微下垂,轻抿着唇,莲瓣色的眸子委委屈屈看向她。

“喏喏你变了,现在心里只有小狐狸,都不在乎大狐狸。”

“以往他坑我的次数还少吗?”

这番控诉,楚星喏很无语。

她每次不论说大狐狸还是小狐狸,父子俩都用这一招拿捏她。

而且,这父子俩时而融洽的让人羡慕,时而又互坑的让人无语。

全家就他父子俩事多多。

她无奈的喘了口粗气。

千昱护着初意从楼梯上下来,背对着他们去玩耍区,远离事发区域。

温熤咛洗完嘴,顶着被搓到红肿的嘴唇,怒瞪着亲爹:“这次是我吃亏,你被说还要装受害方,故意装可怜要母亲哄,羞不羞?”

温辞朝他抬抬下巴:“我和自己伴侣示个弱,你生什么气?”

雄性跟自己伴侣示弱,撒娇,尤其得到伴侣回应,他会觉得光荣。

他可不会像某些雄性假正经,明明想,又不敢干,死装。

温熤咛一噎:“我见不得你和母亲撒娇,我不喜欢。”

温辞:“她在成为你母亲之前,首先成为我的伴侣,先来后到懂不懂?”

这事温熤咛还真不跟他争,话锋一转:“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不应该和你在这方面争执。”

“在这么多父亲中母亲最爱父亲,这么爱父亲的母亲,肯定会在别的方面狠狠心疼父亲。”

温辞得意的小眼神,仿佛在说那是当然。

温熤咛避开温辞视线撇撇嘴,莲瓣色的眸子有算计闪动。

在看向楚星喏时眼神纯真:“母亲其……其实我有点孤单,能不能再生几只小狐狸陪我,让父亲也感受一下你的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