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看他不解,笑着说:“你刚刚不是说你儿子半岁大了吗?”
“您难道想要我儿子?”姜大河怯怯的问道。
常威一脚直接踢了过去:“怎么?还想老子给你养儿子?”
姜大河立马又跪了回来,低着头:“不敢不敢。”
常威冷哼一声,接着蹲下身来,盯着他:“我告诉你一个事情。”
姜大河看着他。
“你那媳妇好像嫁给你之前,跟别人就有染了,还被那个人的夫人逮着打了一顿。”
姜大河不相信。
常威轻笑一声:“我骗你作甚,也是上次去你丈母娘家抓你们之事,我看着了你媳妇,又不小心认出了她。”
姜大河摇着头:“不,你骗我,你就是骗我的!”
“我听我那好友说,当初你媳妇被他夫人打的时候,身上还怀有一个月身孕呢,无奈啊,他找过去之时,她已经嫁人了。”
姜大河还是不相信。
而姜明却回想着,这个儿媳嫁进来,才9个月就生了孩,当时以为是早产,如今看来,这....
常威挥手,让人给他们松了绑。
两人看着常威,就这样把他们放了?
“刚刚姜小荷说的话,你们听见了吧,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可若是这辈子你们再出现在她面前,或者再找她麻烦,下次我抓着你们了....”
说完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拍了拍:“我这刀子也许久没尝过血的滋味了。”
两人一听他要放了他们,顿时点头:“您放心,我们以后铁定不敢再找她麻烦了,我们保证,肯定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常威点头:“你们最好说到做到,不然下次再见面,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两人连忙哈着腰点头。
常威瞥了他们一眼,最后定格在姜大河脸上:“不过你刚刚说什么,我和姜小荷之间.....”
姜大河连忙打了自己嘴巴两巴掌:“是我嘴贱,是我多话,我刚刚就是被她气着了,才说错了话。”
常威用刀指着他:“你这嘴巴最好也给我严实一些,若是我从别人口中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不介意直接把舌头给你拔了。”
姜大河立马发誓保证之类的,常威看着他们用刀比划了一下:“滚吧!”
这就放他们走?两人有些不敢动。
“怎么?不想走?想留在这里?”
姜明推着姜大河连忙就朝外头走去。
常管事这个时候走上来:“爷,你就这么放走他们?”
“难不成,真把他们杀了?”
常管事没说话,过了一瞬才又说道:“他们那般坏,你干嘛还告诉他们,姜大河媳妇偷人的事情。”
常威将刀放进刀鞘,又挂在了腰上:“你懂什么,这不给他们找点事做,他们就时常想着去招惹姜小荷,这下等他们回去了,怕是以后就缠着姜大河媳妇的娘家人闹了,不过....”
常威提了提自己的腰带,一边走一边说道:“你派几个人在路上将两人揍一顿,谎称是镇上何员外家的人,妈的,那姓何的老是跟我不对付,我也给他找点事做,谁叫咱们知道他这个把柄不是?”
常管事听他说完,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拱手说道:“我现在就去办。”
他就说嘛,他家老爷,也就个人感情上有些拐不过弯,别的地方可精了。
姜小荷到了镇上,想着刚刚揍了姜大河,心中高兴,许久没买肉了,顺路买了一斤肉,便回家去了。
一到家,王秋霞看着她手上提着的肉,笑着说:“还真是母子连心,今日传儿一直闹着要吃肉呢,你就买回来了。”
张传立马摊开手要姜小荷抱,将他从王秋霞手中接了过来,姜小荷一刮他的鼻子:“是吗?咱们传儿想吃肉了啊。”
张传在她怀中玩着自己的小手:“肉肉,好吃。”
惹得姜小荷笑。
王秋霞拿着肉:“行,奶奶现在就去给你做肉吃。”说完,转身笑着去做饭去了。
姜小荷抱着他,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传儿今日有没有听奶奶的话?”
“传儿听话,想娘。”
姜小荷看着他粉嘟嘟的脸,再听着他的话,心都融化了。
王秋霞在厨房里听着院子里传来的笑声,做起事来也高兴。
吃午饭的时候,不见张福,姜小荷便问道:“爹呢?”
王秋霞一笑:“咱不用等他,今日隔壁你李婶家借咱家的牛犁地,你爹舍不得牛,便去帮忙去了,中午就在她家吃了。”
姜小荷点头:“咱们家里的地也该犁了吧?”
“咱娘俩不用管,你爹早弄好了,这几日将厨房里的草木灰都掏空了,撒到了田里去。”
说完,又笑着说道:“过年下了雪,只要今年风调雨顺,到了年底,铁定又是个丰收年。”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王秋霞又说起了张大牛的婚事,笑着说道:“这日子可算出来了。”
“几号呢?”
“六月二号,也就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姜小荷点头:“那时间刚好,二婶也好准备,若是需要帮忙,您直接让二婶知会一声就成,”
“放心吧,你二婶不是那么拘谨的人,若是需要帮忙,她会说的。”
而这会曾华正语重心长的找张大牛谈话呢,张大妞被她支到厨房洗碗去了。
“大牛,你跟娘说个实话,这田家的姑娘你满意不满意?”
张大牛低着脑袋不说话。
“你倒是说个话啊!这日子我都看好了,若是你还是想娶人家姑娘,我就把这好日子送过去,可若是你这心还是不定,我就去将这婚事退了。”
还是一个屁都不放,曾华有些急了。
这要不是亲生的,真想打他两巴掌。
“娘如今就问你个话,你怎么不说话?”
张大牛最后脖子一梗:“娘做主就成,你和爹让我娶我就娶。”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虽说你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这过日子的是你,你喜欢不喜欢最重要。”
张大牛又不说话了,曾华手撑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这事也怪我,若不是我当初有那个意思,你如今也不会这般的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