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三人跑了两圈很快没了兴致,只有司鹤羽一圈又一圈的跑,仿佛没个完。
但商时序眼见司鹤羽跑得开心,倒也没说什么,本来就是带司鹤羽出来玩的,当然是司鹤羽怎么开心怎么来。
招呼着沈观南和庄南澈先回了休息室,并让司鹤羽玩累了去休息室找他。
马场的休息室也不单单是休息室,还有各种各样的休闲区域,游戏酒水什么的,沈观南真是把想要赚的钱,一分不落的全部都赚完了。
司鹤羽连跑了好几圈实在口渴才算是中场结束,跳下马的动作还让马师一度心惊胆颤,和本人的面貌实在是不相符,利落下马哪像个娇滴滴的贵公子。
其实司鹤羽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在大晋的时候他身体很弱,跑马也跑不了多远,只能说是勉强过个瘾。
但自从来到这现代,身体就不似在大晋病弱,到底是要好很多了,不用终日吃那苦哈哈的药汁。
司鹤羽自然是十分的开心。
单手拿着马鞭一扬一扬的往休息室走,心情不可谓不好,真想经常来啊,但其实心里也明白,商时序太忙,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到处玩耍,偶尔能像这样玩一天,司鹤羽已经很开心啦。
拐个弯正要进休息室,却猛的听到了马鞭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啪的一声,饶是司鹤羽也冷不丁的愣了一下。
他们骑马虽然也抽马鞭,但不会这么狠厉的下手。
司鹤羽有爱马之心,还以为谁这么对待那些矫健的马,刚跨出去一步又想起现在不是在大晋了,出头的事情做了不会有将军府给他撑腰了。
蔫哒哒的准备后撤又听到了一鞭,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闷哼。
!!!
司鹤羽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马被打是嘶鸣吼叫,刚刚的那一声,很明显是人发出来的声音。
司鹤羽正踌躇要不要管,却听到了那边的叫嚣:“商时安!你不会真以为你回了商家,就真的成了商少爷了吧?你一个见不得光的私人子,野种!”
商时安?
司鹤羽敛眸,陈鑫送来的资料司鹤羽可是看过了好几遍,才终于决定了下手的人,很不巧,这个人正好是商时安。
司鹤羽嘴角勾起一抹笑,收拢马鞭,朝着那边的隐蔽处走去。
果不其然看到五六个年轻男人围着商时安,而商时安穿着一身明显有些不伦不类的西装,被人包围。
旁边有两个人拉着他的手,而那鞭子,确实是抽打在他的身上的。
司鹤羽站定,冷眼瞧着商时安又被抽了两鞭子,既然选择了他,司鹤羽也想瞧瞧,商时安是不是真的值得自己费心去笼络。
毕竟这样的人选,也保证了商时序拱他上位后,他会不会听话。
司鹤羽要的是一条又狠又听话的狼,可不是一条只会唯唯诺诺听话的狗。
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商时安本来一直垂着头,直到那个打他的人说了两句:“你妈是个娼妇,你就是个小野种,我们就算打死你,商家连个屁也不会放!”
话音刚落,本来一直低着头仿佛行尸走肉的商时安却猛的挣脱了禁锢他的两个人,然后徒劳无功般的在几个人的包围圈下反抗。
司鹤羽啧了一声,有点血性,但是不会找方法,连打架都不会。
还以为这人不会对他妈不会有什么感觉呢。
被反抗的几个公子哥眼看商时安竟然敢反抗,立刻冲上去压制,商时安再愤怒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又被按在了地上。
鞭子又打了下来,司鹤羽啧啧两声,手中的马鞭放开,只拿着把手。
只听啪的一声。
比那公子哥更重的力道,马鞭抽在那公子哥的身上。
“嗷!谁!谁他妈的找死,竟敢打我!”
……
店里的服务员很快到了休息室,看到沈观南立刻迎了上去:“沈总,你们带来的那个小少爷,好像出事了。”
商时序本来正在打电话,闻言立刻挂断电话:“在哪?”
服务员也不敢随意的去插手,毕竟那些闹事的在南城到底都是非富即贵的,还是要沈家,庄家和商家的人出手,服务员还是会审时度势,怕被报复。
服务员很快带着人下楼来到拐角。
但事情的真相却好像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
只见司鹤羽手里拿着马鞭,凌空挥了一下,那马鞭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接朝着那打人的公子哥脸上去。
公子哥吓得浑身僵硬,竟然忘记了躲开,本以为鞭子就要抽在脸上,却在下一刻,鞭子像是有了魔力一般,直接停在了他的面前一秒,离他的眼睛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然后猛的被人收回,不伤人分毫。
在场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鞭子一收回去立刻就反应过来,叫嚣着就要上前。
却被那打人的公子哥给拦住:“这是商时序娶的那个司家的。”
那个世纪婚礼引人注目,却不是南城随便哪个权贵都能够参加的,这打人的少爷有幸和自家爹妈去参加了,虽然坐在了最末端,但到底是见过司鹤羽这张脸的。
所有人都顿住了脚步,虽然那场婚礼的本质他们不清楚,但声势浩大的婚礼,还有前几日曾传出的商时序带着司鹤羽回商家老宅吃饭。
这种种都在表明这身份低下的商家长子的男妻,并不是那么的不得商家人的心,众人显然还在观望,这会得罪他到底是什么下场,谁也说不好。
但谁也不会去做这个出头鸟,毕竟商时序能在短短几年把念诗做到这个地步,到底是让老一辈的那些个老总想起了曾经雷厉风行狠辣的商重城。
司鹤羽噙着笑意缓缓踱步而来,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了众人的心上,但谁也不觉得,司鹤羽会为商时安出头。
毕竟整个南城谁不知道商重城和商时序不对付,尤其看不惯商重城的那些个私生子。
司鹤羽敢为这些私生子出头,怎么?是不想要商时序的宠爱,还是被宠得没边,连商时序的雷点都敢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