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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鹤羽看了看满桌的菜,笑眯眯的看向商重城,他没喊过商重城爸,毕竟商时序和商时真也没喊,所以每次都干脆忽略了称呼和商重城说话。

“杨姨一直在老宅做饭?”

满桌的人都被司鹤羽这突然出声给惊讶到了,像是没料到司鹤羽竟然会主动和商重城说话。

商重城看司鹤羽主动和他说话,自然也喜不自胜,连连点头:“这两个月都是你杨姨做的饭,别说,比家里的厨子做得可好多了。”

商时序和商时真都有些疑惑的看着司鹤羽,司鹤羽只甜甜的笑,吃了两口菜后也夸赞了两句。

并没有在饭桌上给出太大的反应来,而饭桌上也没人再敢向第一次来参加家宴时那样,有人出头和司鹤羽作对。

一餐饭吃得还算是平静无波,主要是死气沉沉,在场的人除了司鹤羽是真心来干饭的,其他人都像是来参加鸿门宴的。

绞尽脑汁的展现自己。

吃完饭商重城本意是让商时序进书房,商时坤弄丢的那个项目被念诗截胡了,所以商重城不大在意一个项目的得失,尤其是这个项目虽然被商时坤弄丢了,但到底还是被他大儿子给弄回来了嘛。

一笔写不出两个商家,都是一家人。

所以商重城本着和长子培养感情也好,教导也好的心理,想要和商时序说点生意上的事。

奈何商时序冷眼看着,顺手牵起司鹤羽的手:“回家。”

丝毫不给商重城面子,商时真站在两人的后面,看着商时序旁若无人的去牵她哥夫的手,还完全无视了她血缘关系上的生父。

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而后感觉这个场合像是追悼现场实在不适合笑出声来,又很快的憋了回去。

商重城手里捏着拳头,他一直在打压大儿子,想要驯服他并控制他,但商时序像是全然没放在心上。

面对他的打压丝毫不惧就算了,还能突破重围,从他的打压下站起来。

假以时日……

商重城的眸光晦暗不明的盯着那个已经走出大门的长子,对于商时序的能力,就算是他再挑剔,也知道凭商时序的能力。

绝对能够领导商氏集团再攀一个高峰,但商时序却偏偏不愿。

看着追在三人身后那个莫名有点瘦弱的孩子,商重城想起了这个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孩子商时安。

什么时候这四个人竟然搞一起去了?

就商时安那样?别人不把他当狗就算了,商重城绝对有点恼怒,自己的孩子宁愿去投奔一个半路出家的大哥。

也不愿意来他商氏谋求生存,不知道商时序到底给了他多少好处?

一上车,司鹤羽就耸着肩膀笑,笑得商时序和商时真汗毛耸立,结合饭桌上司鹤羽那意味不明的话。

两个人更是以为司鹤羽是中毒了。

商时序更是直接,摸了摸司鹤羽的额头,换来了一记白眼,好的,就冲这个白眼,他还是那个娇气爱作怪的精致司鹤羽。

没谁的白眼比他翻得还要对味了。

商时真不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哥夫,你笑什么呢?”

司鹤羽这会终于笑够了,才想起他还没有和这两人分享今天看到的大秘密呢。

“就……”司鹤羽拍了拍商时序的肩膀:“我觉得你的梦想快要实现了。”

商时序和商时真对视一眼:“什么意思?”

司鹤羽对于答疑解惑还是十分的有心得的:“我的意思是说,他再这样吃饭,离死就不远了。”

商时序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司鹤羽的手:“你给那老东西下毒了?”而后在脑子里迅速制定方案,怎么才能让司鹤羽不被发现。

司鹤羽惊讶于商时序的脑回路,难道在商时序的眼里,他是什么草芥人命的坏人。

哼,又不想理他了。

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又瞪了一眼商时序一眼:“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去下毒?”

商时序刚刚捏到司鹤羽的手就被抽回,手感太好又被他逮了回来,司鹤羽挣脱不掉,还被商时真看八卦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们听说过很多食物其实是相生相克的么?”

兄妹两一起懵,这涉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了。

司鹤羽无奈道:“就是很多东西都不可以一起吃,或者是不可以一天吃,比如吃了柿子吃螃蟹,是很容易腹泻的。”

商时序和商时真对视了一眼,商时真直接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杨明语给老头子做的就是这种相生相克的?”

司鹤羽点点头。

商时真被惊讶到了,险些说脏话。

司鹤羽回想了一下餐桌上的菜品:“我不是让人盯着老宅那边的动向么?”

商时真直接惊讶出声:“你让人盯着老宅?为什么啊?”

商时序不想和这个蠢妹妹说话,有点拉低他的智商的感觉,可别让司鹤羽也认为他脑子笨。

说完了商时真才想起是仇人和仇人的关系,所以司鹤羽关注老宅,肯定是因为自家哥哥关注老宅的原因了。

“我只是让陈鑫把老宅的事情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下,一开始其实我也没注意,只知道老宅又回来了个女人,是商时晋的妈。”

商时真面露鄙夷,毕竟他们几个人都知道,商时晋表面上看起来是商时坤的狗,实则这人阴鸷,深藏不露。

流言的事情还有商时安差点被退学的事情,虽然明面上看都是商时坤做的,但他们调查回来的报告上还是可以窥探到一些。

这些主意或多或少都是商时晋出的,只是因为他每次出主意不是明着给你出主意,而是旁敲侧击。

就像商时安的事情,是商时坤喝醉了在会所发疯,说什么商时安回来和他抢遗产,说商时安考上了南城大学连商重城都高看了他。

反正翻来覆去的就诋毁他们三个。

商时晋自然是捧着商时坤讲话:“哎,他考上了又有什么用呢?能不能读毕业才是可谁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