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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江楚看着这些金色的光芒。

离修回眸望着他:“何处不对?”

“我们看到的金莲气息,和这里的不同,这里的金莲更神圣更纯净。”

“而那白衣使者的金莲,更像是一种留影,影像复刻, 没有灵力波动。”

离修被点醒,双眼一亮:“我知道了!”

离修眸色灼灼的看着江楚:“这里是龙脉之地!”

“扶桑树下,应该是龙脉的阵眼。”

“那些帝王为了死后能够飞升,都会将自己的棺椁放在龙脉之处。”

江楚点了点头。

离修看着祭坛中间的路。

已经被灰尘所遮蔽,没有一丝人走上去的痕迹。

“江师弟,我们飞过去吧。”

江楚回了声:“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飞到了红色棺椁处。

红宝石雕刻的棺椁几近透明,能隐隐看到棺椁里躺着一个身穿黑色龙袍,头戴龙冠的中年男人,口中叼着夜明珠。

像是睡着了一般,尸身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

尸体双手交握放在胸前,胸前还有一玉牌,玉牌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两人只是透着红色水晶棺看了几眼。

那栩栩如生的尸体,让他们两人头皮一麻。

“糟了,这隋帝,怕是以尸占据龙脉,以龙脉之气为食,成尸仙了。”

江楚不懂的看着离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违背天道,逆天而为,一旦真让他成功了,这里马上会降下雷劫。”

“如果他渡过去了,便是以尸成仙第一人,但纵观历史,并未有人成功过。”

江楚听他这么说,悄悄的捏了一把汗。

“既然没有人成功,那我们紧张什么?”

“没成功的,叫旱魃。”

“旱魃一出,旱地千里,京城要遭殃了。”

江楚也跟着紧张起来:“那怎么办?我们开棺杀了他?!”

离修思索了片刻。

望着周围的扶桑树的连接点。

金光是由下往上散发,最后通过扶桑树的树顶。

顶上的龙气缓缓地流向红色棺椁。

“现在想要阻止他成尸仙,怕是要抢他的龙气。”

“只是一旦龙气减少,棺椁内的隋帝,自然会察觉。”

“就怕会直接因为怨气而直接尸变成僵尸。”

江楚缓缓地点头:“离修师兄,不如你吸收龙气,我用傀儡树隔绝他和龙气如何?”

“江师弟,你来吸收龙气,我抚安魂曲如何?”离修知道龙气的珍贵,他也不是心胸狭隘之辈。

“不用了,你去吧。”江楚不等离修争辩,已经用自己的傀儡树,笼罩住了红色的棺椁。

原本还在震动的棺椁,刹那间安静下来。

江楚默念:天地净化。

纯纯的白色气息,顺着傀儡树,流向了红的棺椁。

棺椁之内的人,开始颤动扭曲。

“嘎吱——”

“嘿嘿嘿——”

棺椁之内的尸体,开始发出令人很难受的声音。

指甲抠刮在红玉石的棺椁的细碎声音中,夹杂着像是怨灵一般的空悠冷笑声。

江楚看自己目前制得住眼前的隋帝,悄悄的松了口气、

原本难看的脸色也稍微的缓和了。

视线再次停在了离修身上。

离修在棺椁之后,盘膝,崆峒琴被他放在腿边。

金色的龙气缓缓地流向离修,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江楚看着离修浑身充满了金光,那些原本流向红色棺椁的龙气也断流了。

纯白色天地净化压制着红色棺椁里的尸体。

渐渐的,地下的使者也发现了不对劲。

红色棺椁之下,还有一处地下空间。

这处空间便是以一男子,一女子的精血,污浊龙气,逼着龙气顺着扶桑树的树根往树梢蔓延。

等蔓延到一定的数量之后,龙气便会往下流淌,正好流向红色棺椁。

白衣使者看了眼身边的上使:“上使大人,这龙气还未激发,便开始疯狂往上面走,恐怕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上使能否帮忙上去看看。”

盛逸尘,看了眼地下的龙脉龙眼里正在不停的往上溢出龙气。

脸上是笑着的,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之色:“好啊。”

盛逸尘和赵金洲交换了一个眼神。

赵金洲秒懂。

盛逸尘缓缓地往上面红色棺椁走去。

头刚冒出来,就吓了一跳。

离修半坐在他的十丈之外,浑身被金色的龙气包裹着。

散着阵阵的金光。

而江楚就厉害了,用自己的傀儡树笼罩着棺椁。

似乎还在用一种奇怪的气压制着棺椁里躁动的尸体。

盛逸尘扁了扁嘴:“这还有小爷什么事啊。”

江楚挥了挥手:“盛师兄,你们下边怎么样了?”

“就一邪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下边那个白衣使者刚才触动了一丝魔气。”盛逸尘耸了耸肩。

离修吸收着龙气,修复着自己的心脉和筋骨。

原本因为十二魔尊的分身受的伤,也在慢慢的修复。

江楚想对盛逸尘说:你感觉的没错。

这里就是个魔窟。

但这里是男主的主剧情,即便他不说,离修也会误打误撞的将这里给铲除。

“盛师兄,这棺椁你看是什么材质的?”江楚指了指红的棺椁。

盛逸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打了个哈欠:“红琉璃。”

琉璃?那不就是玻璃吗?

亏他还以为是红宝石雕刻的呢。

“上使,上边可有什么不对?”脚下传来白衣使者的声音。

盛逸尘懒懒的回了句:“没什么。”

“好,那我开始取他们的精血了。”白衣使者的声音带着回音。

盛逸尘看了眼江楚:“小师弟,压得住吗?如果压不住我来。”

“你要是受了点伤,我大师兄真的能打死我。”

江楚摆了摆手:“目前还可以,司凌也没那么凶吧……”

江楚的指尖挠了挠自己的鼻子,为什么他们总是说他受伤了,司凌不会饶了他们。

就有点会让人胡思乱想。

盛逸尘摆摆手:“你还小,你不懂。”

“以后你就知道了。”

盛逸尘的身影消失在了台阶之下。

白衣使者禁锢住赵金洲,手中是一根指头粗,手臂长的银针,银针中间还有孔洞。

白衣使者望着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锦衣女人道:“能为世安神帝献祭精血,是你无上的荣耀。”

“此后,你便会立马羽化飞升,成为一代谪仙。”

“再也没有世俗的烦恼了。”

锦衣女人听到羽化飞升的字眼,原本还颤抖着的人忽然眼里就迸发出了惊喜。

她摊开自己的胸膛:“使者大人,我愿意为仙人献祭!”

“我愿意做谪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