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天不临幸皇后,只想临幸你,快点吧,朕已经等不及了!”
秦钰俯首贴向玉珠雪嫩的脖颈。
玉珠惊恐万状,用尽力气推攘着秦钰。
可惜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又岂能撼动身强体壮的大男人!
更何况是喝了虎王鞭大补汤的“大”男人!
秦钰粗重喘息着,双眸猩红,他撕裂了玉珠的衣服,狠狠肆虐起来。
“嗯……”
玉珠痛呼一声,泪水顺着眼眶溢出。
秦钰的力量很凶猛,完全没有怜香惜玉。
一是因为这虎王鞭效果实在是太好,二是因为对玉珠这女奸细也用不着。
这一刻的他,就跟个无情的机器一样,每一下都打出了暴击!
而玉珠则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眼中的晶莹,肆意流淌。
房间之中,很快响起一阵旖旎之音,伴随着秦钰的低吼与咆哮。
足足一个多时辰后,战斗菜堪堪结束。
秦钰大脸满足的躺在床上,而玉珠,早已瘫软凌乱的不成人样,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秦钰倒是感觉浑身气血依旧十足,起身却发现玉珠正呆滞的望着头顶的帷帐。
朱肥送的这虎王鞭,效果还真强!
他原本以为,对方是为了做戏,那这虎王鞭,估计也是个假货。
谁知道,竟然比预想的还厉害,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料。
秦钰看着玉珠苍白的俏脸,眼神闪烁了下,问道:“嘿嘿,美人,你若是喜欢,朕让朱肥再送过来!这东西朕吃了简直受用的很啊!”
玉珠娇躯颤抖,不敢回答。
此时,她心中涌起深深的羞辱之感。
刚刚的秦钰,似乎真的化身成为了禽兽。
秦钰没管她的异常,穿戴好衣裳,提上裤子就神清气爽离开了。
……
次日,玉珠告病没来当值,似乎并没有人在意。
玉珠名为身体抱恙,实际上,她却偷偷溜去了丞相府。
给司马烈送完信后,玉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梨花带雨的哭诉道:“丞相,求你了,让奴婢回来吧,奴婢不想再伺候那昏君了。”
她满眼泪痕,哭泣着祈求。
同时,把昨日的遭遇也给诉说了一遍。
简而言之,秦钰不是人。
司马烈听的一愣一愣的,也瞥见了玉珠脖子上的红痕。
那道道红痕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昨日的激烈。
再加上她泪眼婆娑的苦涩,听的司马烈都有些面红耳赤,不禁干咳一声,阻止玉珠继续说下去。
不过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司马烈也放心不少,那昏君无耻好色,越来越甚。
这么玩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秦钰越是荒唐,司马烈就越是乐见其成。
“你先起来。”
司马烈微微颔首道。
他看着满脸憔悴的玉珠,轻咳一声后,说道:“正是因为昏君无道,你才更应该在他身边监视,放心,总有一天你能报自己受到的屈辱,这样吧,你从库房领取些银两去,算是给你的奖励了。”
“丞相!”
玉珠急了,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司马烈却不耐的摆了摆手。
“你先回去吧,若是昏君还有什么消息,你再来找本相吧。”
玉珠苦涩哭泣,也只能站起身。
但这时候,仇北冥忽然抬头道:“等一等。”
司马烈和玉珠都是一怔。
司马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先生还有事吗?”
仇北冥微微一笑,随后看向玉珠,问道:“你想不想以后在伺候昏君的时候,省力一些?”
玉珠一愣,有点不明所以。
如果可以,她当然想了。
这样也不至于被秦钰弄的半死不活了。
仇北冥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自顾自的说道:“我有个师妹,叫仇血鸳,你去找她吧,让她教教你,以后那昏君在你身上,可讨不着半点便宜了。”
司马烈闻言,不禁恍然大悟:“先生果然是好点子。”
他忍俊不禁,连连夸赞道:“如果玉珠能从先生师妹那学到一招半式的话,那昏君怕是有苦头吃了。”
仇北冥的师妹仇血鸳,乃是北冥教专门教导培训女子房中之术的老巫婆,北冥教被先帝灭亡后,跟随仇北冥一起逃亡投奔了他,为他训练美女。
闻言,玉珠的脸颊腾的升起一片火热,她羞怯道:“好。”
玉珠离开后,很快就在管家的带领下,找到了那所谓的仇血鸳。
“是师兄让你到我这来学闺房秘术?”仇血鸳老脸爬满皱纹,头发花白,沙哑地淡声问道。
她的声音沙哑难听,一张老皮松垮耷拉着,眼窝深陷,颧骨凸起,看上去像个怪物。
“是……”
玉珠点了点头,小脸泛红。
仇血鸳脸上扯起一抹极为难看的笑容,沙哑说道:“所谓闺房秘术,就是一种能让男人放大感觉,快点结束的窍门,我传你“夹吸涌晃摇揉吮”七式秘诀,你若能全部学会,应对那昏君不成问题,至少也能让你少受痛苦。”
仇血鸳说完,就开始传授着她各种招数。
玉珠脸色涨红,心中紧张万分,越听下去,俏脸就越发涨红。
等仇血鸳说完,她已经是满脸羞涩。
“你可记住了?”仇血鸳说罢,停了下来。
“我……奴婢懂了。”
玉珠低着头,轻声说着,心中却砰砰狂跳。
……
与此同时,御书房中。
户部尚书谭梧和兵部尚书马尚滔,一起来到了这里。
秦钰听说这两人来了,只是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宣他们进来吧。”
秦钰淡漠开口。
谭梧和马尚滔一前一后走入御书房内。
“臣拜见皇上。”
秦钰揉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随后挥手道:“平身吧。”
谭梧二人谢过皇上后,便恭敬的跪坐在地上。
“你们二位怎么还一起来打扰朕了?”
秦钰斜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问道:“有什么事是丞相不能解决的吗?”
“皇上,是这样,您之前有过口谕,一百万捐官钱的一半,不是要充当军费吗?敢问皇上这钱什么时候能拨给我们兵部?”
马尚滔率先问道,闻言,秦钰微微眯起双眸,失笑道:“原来是要钱啊?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