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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赵妍还以为这不过是另类胭脂,可等到秦钰指示其涂抹到嘴唇之上时,她愣住了。

这小小的玩意儿颜色相当通透,上色效果不错,且十分方便,一擦便成型,还利于携带,简直比那胭脂强上太多。

转过头来,她有些害羞地问着。

“皇上,臣妾不带妆的模样好看吗?”

还真别说,秦钰调配的颜色相当适合赵妍的肤质,白里带着清红,点缀的恰当好处。

此前见到赵妍,她都是全副武装,胭脂红粉涂了满脸,要说好看,虽然有些假,倒也挺是明媚动人。

可卸下浓妆,露出原本天生丽质的皮肤,又被草药面膜滋润,这会儿有种难以明说的清纯美感。

“漂亮啊!朕的爱妃哪儿能不漂亮呢?”

一个女人,两种感觉。

值!

太他妈值了!

秦钰只觉自己的努力没有徒劳,当即邪恶一笑,大手伸了过去。

在赵妍看来,这些神奇却具有创造性的女红之物,对她来说,简直不要太方便。

不光一天省去了大把化妆的时间,甚至还不必担心陇西特供来胭脂水粉出了意外,不太够用。

假以时日,把这些东西完善,甚至可以完全代替那些不方便的胭脂等物。

想到这时,赵妍欣喜之余,还十分感动,他贵为一朝皇帝,竟还能如此体贴,简直太难得了。

“臣妾叩谢皇上之关切!”

“哎!跟朕整这些客套的干嘛!”

一把将其拉起,秦钰环绕其后,搂紧怀中可人。

如今的赵妍更显清纯诱人,他按捺不住地在其耳旁邪恶吹风,上下其手。

“皇后你漂亮了,朕不也得劲儿!”

赵妍察觉到被枪顶着,双颊绯红满片,娇羞抗拒。

“皇上!这里毕竟是用膳的地方,不太好吧!”

“这不正好?吃饱还能吃你!”

“皇上您轻点不一会,这本是用膳的宫房却传来不堪入目的靡靡之音。

门外的一行宫女太监失望极了。

他们原想着皇上皇后呆这么久,兴许能窃听到什么大机密。

没想到。

他还是昏君本色不改。

为皇后制作女红用品也就罢了,竟然在这种地方大干特干!

不少宫女都失望摇头,随即离去。

一番激战,划过一声高亢惊叫,赵妍如瘫烂泥趴在桌上。

秦钰也趴俯在其美背之上,大手恋恋不舍地抚摸这具诱人娇躯。

身心舒爽的同时,又不免想起了那冰山赵岚。

妈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可是比你姐让朕受用多了,干脆别让你姐回来了,你直接替身反客为主如何?”

反正二人也差不多,赵妍顶替了这么长时间,也丝毫没露出马脚来,甚至可以无缝代替!

听着他的话,赵妍只觉脸红心跳,这未免也有些太大胆了吧?

可很快,女人心中便充满了负罪感与不适,有些强硬地转了过来满脸郑重。

“姐姐是姐姐,我是我!现在只是迫于无奈,要做她的替身,可我希望,皇上您记着我是赵妍!”

难道他只是把自己当做了姐姐的代替品?

想起自己日夜奉迎的对象,脑子里竟然满是赵岚,那她到底算什么?

想到这里,赵妍瞬间满心悲怆,觉得委屈极了!

见女人双目通红,泪珠在其眼眶打转,秦钰一拍大腿。

坏了!

自己这不走心的一句话,肯定是伤害到她了。

赵妍衣食无忧,根本不必用肉体去奉迎讨好,能如此贴心对待自己,说明是真动了情。

秦钰只觉有些愧疚,连连轻抚其美背,出声安慰。

“爱妃啊,朕只是感叹罢了,怎么不记得你是妍儿啊,朕记得明明白白呢!”

好一番柔声抚慰,女人才最终停止了悲伤。

就当秦钰准备再次将其推倒狠狠补偿的时候,安福忽然在门外焦急出声。

“皇上!有要事要报!”

秦钰顿时一个激灵,庆幸刚刚没太着急连接,否则可就不好拔了。

身下的赵妍也为他贴心整理好了衣物,秦钰赶忙出去。

安福左瞥又探,很快将他带入到密室之中。

终于彻底安心下来,他这才出声禀报。

“皇上!根据血滴子日夜的监视探查,丞相府中今日人员进出频繁,且多有外地口音,想来是幽州出事,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秦钰眼中透发出一丝厉光,不断点头。

安福再次汇报道:“今日血滴子又伪装是借款官员,对谭府骚扰了七八次,还把谭梧在国子监读书的大儿子谭旦狠狠暴打了一顿!谭家现在几近崩溃!”

“好!太好了!”

秦钰冷笑连连。

在自己的暗中推波助澜下,这几日谭梧的日子可不好过。

痛失亲爹,却要背负巨大道德压力去隐瞒,而且还中了一连套的连环计,恐怕活得是心惊胆战、过得焦头烂额。

整个人估计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卸下司马烈这一只左膀右臂了!

秦钰阴险笑着,面上表情冷冽。

“很好!告诉血滴子,再给他来点狠料!”

原本这该是一个静谧吹着让人舒服的微风之夜,但谭家却传来鬼哭狼嚎之声!

只见谭旦趴在床上,浑身青紫一片,整个脸都被打成了猪头,医官为其上药,只要轻轻一碰,他就疼得惨叫连连。

肉眼可见,整个身体都在抽搐。

“爹~孩儿好疼啊~”

谭旦被打得现在都没有缓过意识,眯着双眼流泪嚎叫。

“儿子啊!爹在这儿呢!都是些皮外伤,孩儿不疼,很快就好了啊。”

谭梧看着儿子这副惨状,简直是要心疼坏了,愤怒之余,却心惊肉跳不止。

一连几天他都是在煎熬中渡过,自己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司马丞相压根就没打算管他,之前的什么狗屁出言相劝,什么解决办法,都是在搪塞应付自己!

原本想着日夜叨扰,丞相不厌其烦,兴许会松口,但如今幽州又出了大事,他自身都分身乏术,哪儿还顾得上自己?

那二百万天文数字,恐怕真得自己去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