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川冷声回了句:“我知道。”
玩家疑惑的质问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不去劝阻下?你朋友好像以为我是变异玩家。”
顾易川没再说话了,他知道苏芸时应该是想要戏耍那个变异玩家。
变异玩家看苏芸时没有什么行动,便催促了起来:“你快点去把他给嘎掉吧,你武器多,肯定好嘎掉他。”
苏芸时无语的翻了两个白眼:“我说你是正常玩家,又没说他不是,他血液颜色也是正常的。”
变异玩家还以为自己露馅了,便小心翼翼的问:“既然你觉得我们两个人都是正常玩家,为什么要特意跟我说这些?”
苏芸时凑近变异玩家耳边,用特别小的声音回应:“我只是更加怀疑他是变异玩家而已。”
变异玩家听到后不由的松了口气,也更加的信心满满了。
苏芸时像个裁判似的说:“既然通过血液看不出来你们到底谁是变异玩家,那就证明了个事情,你们两个可能都是正常玩家,再有一种,就是那个变异玩家特别会伪装,提前准备了正常玩家的血液。”
变异玩家顿时都有种被拆穿的心虚感了。
苏芸时继续说:“还有个办法也可以证明到底谁是变异玩家,不过这个办法挺有难度的,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
玩家急忙回应:“什么办法?只要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都可以接受。”
“变异玩家的肢体可以再次生长,只需要切断他的随意一根拇指。”苏芸时说完就瞥了眼旁边的变异玩家。
玩家变异后疼痛感不减,刚才割破手也挺疼的,要是割破手指,肯定会更加的疼。
变异玩家清楚,这时候要是拒绝,就算是承认自己已经变异了,他只能大声的说:“我可以接受。”
苏芸时憋笑的说:“我相信你,就从你先开始吧,我可以帮你割手指,如果你自己可以的话也能自己去割。”
变异玩家肯定是不能让苏芸时给割手指,要是那样的话,就露馅了,他还想趁机去倒正常血液。
变异玩家自信心很足的回应:“我自己可以,不需要帮忙。”
苏芸时嗯了声,就后退了好几步。
变异玩家拿着刀对准自己的小拇指,他是真的有点下不下去手,可在他们三个人的注视下,只能忍痛的去割。
苏芸时都觉得画面有些血腥了,她没敢怎么去看。
顾易川捕捉到了那个玩家换血的场景。
等变异玩家割完之后,顾易川就小声的说:“不用真的割,我知道你不是变异玩家,我女朋友在戏耍他。”
玩家听到之后差点热泪眶盈,他还以为得隔断手指才能证明自己。
玩家也根本不敢离开,这个变异玩家都已经盯上他好几天了,只要出门,附近没有玩家的话就会被他追杀。
变异玩家用绷带包裹起了受伤的地方,他看着对面的玩家说:“轮到你了。”
玩家没有说话。
变异玩家开始嘲讽:“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敢?我就说吧他是变异玩家,这个事情都不敢,可真是够怂的。”
玩家还是没所行动,就在原地这样呆呆的注视着他。
变异玩家顿时都有些恼了,他只能把目光放在苏芸时身上,“他不讲诚信,轮到他割手指都不肯去割。”
苏芸时装模作样的说了句,“确实你轮到你了。”
其实说话时根本没有看那个玩家,说完之后便转过身看向了变异玩家。
变异玩家都愣住了,他总觉得苏芸时的目光有些像是盯猎物。
变异玩家努力让自己觉得是多想了,他说:“你看我干什么?不是应该看那个人割手指吗?还是说你不敢看?”
苏芸时边说边拿弓箭,“我不敢看割手指,但是我敢看玩家脑袋被箭给射穿。”
变异玩家愈发觉得不对劲,他总觉得苏芸时好像是要朝自己脑袋上射箭。
果真,苏芸时拉起弓箭之后真的对准了他的脑袋。
变异玩家害怕的差点瘫倒在地上,他觉得自己伪装的还挺完美的,根本没有露馅的可能,之前也骗到过其他玩家。
变异玩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便大胆的说:“有没有搞错,你之前不是还说更怀疑那个玩家吗?怎么现在拉起弓箭对准我的脑门了?”
苏芸时嘴角微微上扬,看到变异玩家眼神中带着恐惧,还无可奈何,只能等待被嘎掉是下场感觉真的很爽。
苏芸时笑着说:“当时说错了一个字,其实是更怀疑你。”
话音刚落,苏芸时便把箭给射出去了,箭也直接射穿了变异玩家的脑袋。
玩家看的都有些心惊胆战,他感谢的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其实我早就被这个变异玩家给盯上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手下,幸好今天遇到了你们。”
“不用谢。”顾易川说完就迈起大长腿,快速的走到那个变异玩家那,扛起他的尸体朝着别处走了。
苏芸时则是直接朝玩家那走去了。
玩家知道苏芸时相信自己,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尤其是想到她心狠手辣的模样。
苏芸时走到那个玩家面前后停下,她饶有兴趣的询问:“你在害怕我?”
玩家撒谎的回应:“没有害怕,我没有害怕你。”
苏芸时嗯了声,就从兜里拿出了药品,然后递过去说:“拿着这个擦拭下手上的伤口,以后没事少出门。”
玩家还是有些害怕苏芸时,他小心翼翼的抬手接过,嘴里也在说着感谢的话,“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没等苏芸时回应,那个玩家便快速的转身离开了。
苏芸时也没想到自己有天能吓到正常玩家,她觉得自己也没多么的恐怖,性子还是挺温柔的。
顾易川看出的苏芸时的想法,把尸体处理好回来后,便夸赞的说:“大佬可真是够厉害的,现在都能把玩家给震慑住了,什么时候能震慑下我这个男朋友?”
苏芸时回头看向他,“我哪需要震慑你,你震慑住我还差不多。”
“我什么时候震慑过你了,我对你一直都挺温柔的吧?”
“怎么可能,我们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你对我就挺冷漠,有点震慑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