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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之一口接着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忙碌了一个来小时的成果,见他这么捧场,阮颜心情更好了。

她端起酒杯,和宋逸之的碰了一下,“祝宋少帅心想事成,事事顺心!”

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只轻轻小酌一口便放下。

宋逸之则一饮而尽。

他现在确实是事事顺心啊!

祖母健在,父亲用了大总统派去的医生,听闻脚好了很多。

而对面,坐着他多年来魂牵梦绕的人。

广城无战事,而财富,健康,夫人,他全都有了!

此刻,哪怕是给他个阿拉丁神灯,他也不知道要许什么愿望了。

阮颜边吃边想起下午的事,不由又笑了起来,“吴将军真是要笑死我了,不会游泳还跳得那么果断,知道的就说他是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自杀呢!”

宋逸之:“不识水性也不出奇吧?你会游泳吗?”

阮颜打趣道,“肯定不用像他那样喝那么多水。”

“谁救谁都一样,反正最后结果和你预期的差不多,他们更熟识了些。”宋逸之无所谓地说。

阮颜忍不住笑,吴雯雯的猫真是神来之笔,果然是姻缘天注定啊!

这次的差事办得完美,阮颜不免洋洋得意,“钱家书香门第,钱父作风正派,钱小姐能力不俗,进退有度,宋少帅满意不?”

宋逸之失笑,“听你这语气,像给我说媒似的。”

“你倒是想!”阮颜柳眉一竖,脚在桌底下直接踢了过去。

“我一点也不想!”她穿着绣花拖鞋,软软的,没什么力度,宋逸之没有躲,只是笑容变大,“我从不妄想齐人之福,有你一个就够了。”

阮颜满意了,点了点头,“觉悟不错,继续保持!”

宋逸之:“要我说,直接派人去传个话,哪用那么麻烦?堂堂四城主将,还配不上他钱家的女儿?”

“你不懂!”阮颜夹了块虾仁,递到他唇边,他下意识地张嘴接住。

阮颜笑眯眯地问,“好不好吃?”

当然好吃!

宋逸之点头。

阮颜又问,“今天开心吗?”

宋逸之睨着她,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这不就是区别?”阮颜继续说道,“媒妁之言的婚姻,或许也能白头到老,但双方未必会这么花心思,也未必会有这么快乐!”

宋逸之:“照你这么说,以后的人想成婚都必须先自由恋爱?”

阮颜语气笃定,“绝对是大势所趋!”

宋逸之脑海里闪过盲婚哑嫁上百个优点,老祖宗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习俗,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但聪明的他,选择了闭嘴。

这种情形,跟她争这些历史问题,有什么意思?

看着她小心翼翼又喝了一口酒,那种又菜又爱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他忍俊不禁,大方地帮她又倒了一杯,“想喝就喝,在家里又不出门,喝多了我也不笑你!”

那种酒醒后跟失忆似的感觉并不好受,阮颜特意把酒杯移得远一些,“别诱惑我!”

一个小时后,酒菜被一扫而空。

阮颜摸了摸肚皮,“吃撑了!”

其实宋逸之吃得更多,耐不住她心情了,喝了一杯葡萄酒,又把从邵营长家带回来的玫瑰花露喝了一瓶,肚子涨得厉害。

她起身走到宋逸之身边拽他,“起来运动一下。”

运动?

宋逸之眼睛一亮,想!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会错意了。

阮颜说的运动指的是跳舞!

待他摆弄好留声机,音乐响起,刚一转身,就被她缠住了脖子。

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耳边是轻柔的音乐。

阮颜把拖鞋一踢,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俩人就这样贴在一起,一摇一晃的,也不知道跳的什么舞,反正彼此身心都无比的放松和惬意。

宋逸之双手圈在她的腰上,她睡袍有些厚,有些软。

从上往下,不难从交叠的衣领,看到她里面黑色的睡裙,v领,很低。

心神摇曳,脑海已经自发上演无数个画面,但又不舍得打破此刻美好的气氛。

阮颜抬头,额头正好抵住他的下巴,新长出了的胡茬,有点刺,有点痒,有点好玩。

她空出一只手,一寸一寸抚摸,“明早帮你刮胡子。”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带着酒精的醇香,还有她头发,身体的香气。

宋逸之意动,唇瓣贴着她的额头,轻吻她的眉心,用仅存的理智提醒她,“答应的事情那么多,得一件件做好才行。”

“嗯?”阮颜头往后仰,拉开一点距离,双眼尽是迷茫。

“忘了?”宋逸之圈在她腰间的手更用力,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不悦地说,“你下午说要喂饱我的!”

阮颜轻笑出声,放在他脸上的手一路下滑,放在他的肚皮上,“怎么?少帅还没吃饱吗?”

宋逸之见她耍赖,头一低,毫不犹豫对着她的鼻尖咬了一下,“不是留学生?理解能力这么差?”

阮颜低呼一声,摸着鼻子头往后仰,“到底是谁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可是忙前忙后不止一个小时,你刚刚还吃得很开心的!”

宋逸之看居高临下睨着她,只见她眼里又是揶揄又是狡黠,一时间又爱又恨,巴不得再咬上一口。

偏偏她还挑衅道,“还饿?那我再去煮点?”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多说无益,宋逸之头一低,咬住她的唇瓣,只想生吞活剥。

在她腰间的手,绕到前面,抓住她睡袍的带子,轻轻一扯。

手从睡袍里钻了进去。

丝绸柔软的触感传来,他全身一震!

那么轻薄的一层,贴在她软软的腰上,跟直接摸着皮肤似的,而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宋逸之想看,奈何阮颜贴得紧紧的,声音柔得滴水,“进屋。”

宋逸之哪里肯?被她拉扯进黑暗的房间之前,总算扯掉她的睡袍。

吊带黑色睡裙,就那么几寸布料,上半身遮不住波涛汹涌,下半身也遮不住shan luan起伏……

宋逸之在失控之前,仍在感慨。

他的夫人真是言出必行。

早就打定主意喂饱他,以及喂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