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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斗的持续胶着,时间仿若凝固,每一分每一秒皆充满了紧张与凶险。王七于这激烈至极的灵魂争斗中,坚韧不拔地拼杀着,对身体的控制权也在一点点地艰难夺回。

就在这时,洞察之眸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与王七建立联系,他没有半分的迟疑和犹豫,决然地运起洞察之眸。

刹那间,王七灵魂的左眼绽放出绚烂至极的光芒,那光芒恰似两道犀利无比的闪电,瞬间穿透了周遭弥漫的黑暗。他的瞳孔深处,神秘的符文开始缓缓流转,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强大气息。

洞察之眸开启的瞬间,王七只觉眼前的世界骤然一变,他的视野中呈现出无数细微且绚烂的能量流动线条。这些线条或明或暗,或粗或细,交织成一幅神秘而繁杂的画卷。

他清晰无比地看到赛特的灵魂之力在自己的识海中蜿蜒曲折的运行轨迹,那些黑色的雾气如狰狞可怖的蟒蛇,张牙舞爪地翻腾着,其中尖锐的利刺仿佛都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减缓了速度。每一根利刺上都闪烁着诡异的寒芒,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毁灭气息,然而此刻在王七的洞察之下,它们的攻击意图和运行路径都被清晰地洞悉。那原本迅猛如电的攻势,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有迹可循,王七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他紧紧地盯着这些轨迹,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老贼,你的攻击我已然看透了。”王七面沉如冰,冷声道。他的声音冰冷而坚毅,犹如极地的凛冽寒风,试图在气势上给予对方沉重的打击。

此时的王七全神贯注,身形如鬼魅般飘忽难测。他巧妙地躲避着赛特那如疾风骤雨般袭来的攻击,每一次的闪躲都恰到好处,仿佛与赛特的攻击节奏达成了一种奇异的默契。赛特的黑色灵魂之力化作的利刃和尖刺一次次呼啸而过,却都只能擦着王七的魂体落空,带起的劲风刮得王七魂体飘忽不定。

与此同时,王七的双眼始终紧盯着赛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破绽,心中不断地计算着时机,耐心地寻找着反击的绝佳契机。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内心却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积聚着力量,只待那决定性的一刻降临。

赛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王七灵魂体左眼眼眶中的洞察之眸,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度兴奋,扯着嗓子大喊:“小子,全知的左眼,怎会在你身上。”他的目光中燃烧着贪婪和狂热,对王七这具身体的渴望愈发显着且强烈起来,那模样仿佛饿极了的豺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因为这可是他们圣光会视为至高无上的圣物!

“不对,即便你炼化了全知的左眼也不可能让它以灵魂体的形式出现在识海中!难道你将全知的左眼同化了?你是如何做到的?”赛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极为不对劲之处,眉头紧紧拧起,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立刻声色俱厉地质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震惊和难以置信,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双眼紧盯着王七,似乎想要从王七的脸上直接看出答案来。

王七冷哼一声,那声音中满是不屑与轻蔑,“老贼,你以为我会告知于你吗?这全知的左眼既然在我身上,那便是我的机缘,是上天赐予我的福泽,你永远也休想得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都不存在!”

“只要得到这具肉身,你的不就是我的了!”赛特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那光芒炽热而疯狂,仿佛王七的身体已经成为了他志在必得的稀世珍宝,他那狰狞的面容因极度的渴望而扭曲变形。

“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心情好了或许可以饶你去投胎。”赛特大声威胁道,那声音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带着不可违抗的压迫感。

王七怒视着赛特,双目犹如燃烧的火炬,“老贼,你休想得逞!这肉身是我的,是我在这世间存在的根本,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哪怕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赛特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寒冬腊月里刮过冰原的凛冽寒风,尖锐而刺骨,“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如此不识时务,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他面目狰狞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双眼通红似血,仿佛被无尽的怒火和疯狂所占据,陷入了癫狂之态。只见他双手猛地一挥,再次发动了更加猛烈、更加狂暴的攻击。

黑色的灵魂之力如狂风暴雨般朝着王七铺天盖地地袭来,那力量汹涌澎湃,好似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要将整个世界都无情地吞噬干净。每一道黑色的光芒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致命威胁,它们划过虚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每一次冲击都仿佛能将脆弱的空间瞬间撕裂,形成一道道令人心悸的黑暗裂缝。

王七凭借着洞察之眸,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的身形如鬼魅般灵活地躲避着攻击,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他的身影在这狂暴的攻击中穿梭,如同在刀尖上翩翩起舞,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每一次与那致命的攻击擦肩而过,都让人心惊肉跳。

然而,赛特的攻击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密集,如同永不停歇的暴风雨。他不顾一切地释放着自己的灵魂之力,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那黑色的灵魂之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永无止境。王七渐渐地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风箱在艰难地拉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纷纷落下,打湿了他的衣衫。每一次躲避都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和体力,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但他依然咬紧牙关,紧紧地抿着嘴唇,以至于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