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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当红男旦穿回民国嫁少帅 > 第119章 戏票没有,热酒倒是有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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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戏票没有,热酒倒是有一壶

将人打发走,景南逢抬起头。

“梅老板看了半天戏,回头可记得把这戏票补上啊。”

梅九梅懒洋洋的靠在小楼阳台上,闻言嗤笑一声。

稀了奇了,从头到尾他都没露脸,景南逢竟然知道楼上看热闹的人是他?

被现场抓包,梅九梅也不装死,伸出一截细白的手臂,两根手指挑着白瓷酒壶在半空晃了晃。

“戏票没有,热酒倒是有一壶。”

景南逢嘴角一扬,大步走进小楼。

……

第二日,白灵筠早早起了床,浑身上下酸疼无比,尤其是腰和腿,如同被打断了筋骨又重新接上一般,他幼时刚练功那会都没这么惨烈过。

“父亲、母亲没那么多规矩,我一人去便可,你再睡一会儿。”

白灵筠扶着腰从洗漱间出来。

“爹娘不立规矩,我不能不懂规矩,觉什么时候都能睡,不差这一时半刻。”

白灵筠脑子清醒的很,沈老爷和沈夫人之所以对他好,归根结底是看在沈啸楼的面子上。

沈啸楼是维系他们这一家子关系的纽带,不好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有些事,一次两次也许没人在意,可次数多了,时间久了,自然会积攒矛盾。

再说他又不是病娇柔弱的女子,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令大家心中不喜,能和和睦睦的相处,为什么非要让彼此不痛快呢?

见白灵筠坚持,嘴上又头头是道的不容他反驳,沈啸楼只好将衣服递给他。

白灵筠伸手接衣服时,一个小小的动作竟扯的身后酸痛,这种痛令他不由皱了下眉。

沈啸楼抿了抿唇。

半晌,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说道:“今晚,我收敛些。”

白灵筠直接转身,扔给沈啸楼一个背面,不想再跟这个禽兽说话。

脱掉内衫,正准备换衣服,沈啸楼突然按住他的手。

“怎么了?”

白灵筠疑惑回头。

沈啸楼抓起白灵筠的内衫,雪白的内衫上沾着几处芝麻大小的星点。

白灵筠看不见自己的背后,扭着腰身想躲开。

“别闹了,爹娘还等着呢。”

“别动!”

沈啸楼语气加重,一手按住白灵筠的肩膀,一手将他的内衫下摆掀了起来。

莹白的后腰上,入目是一簇米粒大小的透明水泡,有些水泡已经破溃结痂,有些水泡则刚刚破裂还没封口,内衫上的芝麻点正是这些没封口的水泡渗出的血丝沾上的。

“沈律!”沈啸楼厉声朝门外喊道。

不等沈律回应,迅速将白灵筠打横抱起,轻轻放到炕榻上。

白灵筠一脸茫然。

“怎么了?”

沈啸楼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没事。”

沈律匆匆推门进来。

“司令?”

“去请大夫。”

“啊?”

沈律懵住,不是去给老爷夫人敬茶吗?怎么突然要请大夫了?

沈老爷和沈夫人得知沈啸楼请了大夫,匆匆忙忙赶过来。

自家儿子皮糙肉厚,长这么大都没吃过几次药,绝对不是他要看病,那么只能是白灵筠出了状况。

新婚第二日,大清早便请大夫上门,这让二老不得不担心多想。

沈夫人一进门,二话不说,上去就拧住沈啸楼的胳膊,劈头盖脸教训起来。

“你怎的如此不知轻重?你一身的铜皮铁骨,筠儿又是什么身子骨,日子还长着,就不知收敛些?”

沈夫人想歪了,沈啸楼也没辩驳,虚心受教,态度诚恳。

“母亲教训的是。”

沈夫人见儿子这副模样,又是一顿辣手连环掐。

二十多岁的人了,她一个做娘的也不方便多说,回头且得让老爷多敲打敲打儿子,免得为了一晌贪欢亏损了她家筠儿的身体。

瞪了沈啸楼一眼,沈夫人坐到炕榻边上,想安慰安慰白灵筠,可这种事儿她又没法开口,嘴巴开开合合,尴尬极了。

白灵筠低头忍笑,开口说道:“娘,司令请大夫过来是瞧旁的病。”

沈夫人一愣。

“瞧旁的病?”

“是啊。”

白灵筠挠了挠下巴,说道:“我可能是生了盘龙疮。”

盘龙疮俗名又叫蛇盘疮、缠腰龙、缠腰火丹,近代医学里命名为带状疱疹,是水痘带状疱疹病毒引起的急性感染性皮肤病,大多数的病因是幼时发过水痘,病毒潜伏于脊髓神经元内,当抵抗力下降、劳累、感染、感冒时,病毒会再次生长繁殖,沿着神经纤维移至皮肤,使受侵犯的神经和皮肤产生炎症。

对于这个病,白灵筠从前仅限于听说,没亲身经历过,而且盘龙疮的潜伏期很长,在没有皮表症状以前,只是后背肩胛钝痛,疼法与不小心扯到筋骨,扭伤腰背类似。

他先前确实有几天感觉腰背针扎似的,偶尔喘口气都扯的肋下一钝一钝的疼,还以为是那日在胜福班摔屁股堆儿摔出的后遗症,没想到竟然是带状疱疹引发的肌肉疼。

加之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令他忽视了身体上的变化,刚刚翻出镜子一照,后腰上已经长了一排小水泡,并且有向腰两侧延伸的迹象。

白灵筠也不敢再大意,如今医学不发达,若是带状疱疹病毒严重到了侵入内脏,治疗起来可就麻烦了。

得知请大夫的真相,沈夫人脸颊腾的红了起来,这事儿闹的……

“盘、盘龙疮也不能大意,那个啥,黎叔?黎叔!去请华老先生来府上一趟。”

沈律一路快马加鞭,冲进位于东郊民巷北侧的伦敦布道会宛京华人医院,熟门熟路进了一间医生办公室,薅起刚下夜班,正对镜子换白大褂的医生脖领子,然后一阵风似的飞奔出门,上马归家。

冯彼得双手紧紧搂住沈律的腰,迎着呼呼刮的大北风,张着大嘴嗷嗷叫。

“啊——窝得妈呀——啊——窝晕马——啊——窝想吐——”

沈律被他烫舌头的口音吵的耳朵里嗡嗡响。

“你再不闭上嘴,一会儿放屁都是凉风。”

“No,No,No,You are wrong!”

身后的人突然不烫嘴了,寒风之中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