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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隐在黑暗的角落,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场闹剧。当瞧见秦淮茹朝着赵天献媚的那一刻,他只觉脑袋“嗡”地炸开,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头好似有惊涛骇浪在翻涌:“妈这是咋回事啊?咋能干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儿!”紧接着,赵天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出,秦淮茹踉跄着倒地,棒梗吓得浑身一颤,所有想要冲出去保护母亲的念头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转身撒腿就跑,慌乱之中脚步都有些踉跄,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一般。

秦淮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满心的委屈与羞愤交织在一起。她捂着脸,一路哭哭啼啼地跑回了家。刚进家门,还没等她缓过一口气,新婚不久的丈夫——那个老单身汉,就从屋里像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冲了出来,脸上带着扭曲的怒容。他一步上前,粗暴地揪住秦淮茹的头发,恶狠狠地咒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大晚上跑出去干啥了?是不是勾三搭四去了?”说着,拳头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下。

秦淮茹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徒劳地挥舞着抵挡,嘴里哭喊着:“我没有,你听我解释……”可老单身汉此时已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哪肯听她辩解半句,拳脚愈发凶狠,好似要把满心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秦淮茹被揍得蜷缩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心中满是后悔:“我咋就落到这般田地,为了点好处,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赵天不帮我,连家里人都这么对我……”

同一时间,赵天和汪晓在屋里默默收拾着行李,准备第二天去公社报到。汪晓时不时偷瞄赵天,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赵天,今天这事儿,你说棒梗会不会……”赵天抬头,目光平静又透着几分洞察世事的沧桑:“他心里有数,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这四合院的事儿,乱得像团麻。”

清晨,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赵天和汪晓早早起身,向着公社走去。公社大院里熙熙攘攘,聚集了不少回城做下乡报告的知青。他们三两成群,脸上带着或得意或炫耀的神情,嘴里的牛皮一个比一个吹得响。

“我跟你们说,在乡下那几年,我可是带着村民们开了好几片荒地,粮食产量翻了好几番,要不是我,他们还得挨饿呢!”一个知青拍着胸脯,脸上的红光都快溢出来了。

“切,你那算啥。我在村里搞了个养殖合作社,养的猪个个膘肥体壮,都卖到城里大饭店去了,给村里挣了老多钱。”另一个知青不甘示弱,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赵天和汪晓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嘴角偶尔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这时,公社书记大步走进院子,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书记目光威严地扫了一圈,清了清嗓子:“都别吵了,挨个汇报下乡成绩,好好说,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知青们开始依次上前,可这汇报却渐渐变了味,牛皮越吹越大,浮夸得没边儿。书记的脸色越来越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终于轮到赵天,他稳步走上前,微微挺直脊背,目光平和却透着自信:“书记,我来自小满村。刚去的时候,村里穷得叮当响,土地贫瘠,村民们连温饱都成问题。我和大伙一起琢磨出路,先是引进了新型的果蔬品种,教大家科学种植,现在村里的果园,果子又大又甜,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村民的收入一下子就提上去了。”

书记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周围的知青们却大多一脸不以为意,小声嘀咕着:“种个果子而已,有啥了不起。”

赵天像是没听见这些杂音,继续说道:“光有农业还不够,我们又搞起了乡村旅游。把村里的老房子修缮改造,弄成有特色的民宿,游客们来了能体验农家生活,吃农家饭,睡农家炕。现在每到旅游旺季,村里热闹得很,住宿都得提前预订。”

这下,人群里有了些许惊讶的吸气声,几个知青交换了下眼神,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

“还有手工艺品产业,我们挖掘村里的传统手艺,组织村民制作,再通过电商平台卖到全国各地。就说秦淮茹,以前在城里日子过得紧巴巴,到了小满村,靠着做手工艺品,现在都能自己开店了,收入比城里上班的还高。”赵天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人群,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公社书记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忍不住打断:“小赵啊,你这干得确实漂亮!不简单呐,不仅让村民富了,还把村子的文化传承发展了。”

赵天谦逊地笑了笑:“书记,这都是大伙齐心协力的结果。我们还建了学校,让孩子们能就近上学,有好的教育资源;成立了环保小组,守护村子的绿水青山,这生态好了,游客才更愿意来。”

整个院子此时一片寂静,知青们都听傻了,脸上的得意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或钦佩或羞愧的神色。书记站起身来,用力鼓掌:“好啊,这才是真正的下乡成绩!小赵,你给大伙树立了榜样,得让更多村子向小满村学习。”

赵天微微鞠躬,转身走回汪晓身边。汪晓冲他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太牛了,赵天,让他们见识见识啥是实干。”赵天嘴角上扬:“咱不图虚名,小满村能越来越好,比啥都强。”

两人正准备离开公社,却被书记叫住:“小赵,你等会儿,我还有些事儿想跟你详细聊聊,关于推广小满村经验的。”赵天点头答应。

另一边,秦淮茹在屋里躺了大半日,身上的淤青疼得她龇牙咧嘴。老单身汉打完人后,摔门而去,留下她满心凄凉。她望着破旧的屋顶,思绪万千:“赵天在公社该咋说我呢?我这下算是把路走窄了,可咋挽回这局面……”

就在这时,棒梗偷偷溜了进来,看到秦淮茹的惨状,眼眶一下子红了:“妈,你咋样了?”秦淮茹看着儿子,泪水又涌了出来:“棒梗,妈后悔啊,以后咱可不能再干糊涂事了。”棒梗咬着牙:“妈,我知道了,我出去打听打听赵天在公社说了啥。”

棒梗来到院子里,正碰上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一脸八卦地拉住他:“棒梗,听说你妈昨晚……”棒梗脸色一红,甩开三大爷的手:“您别瞎说,我妈没事儿。”说完,急匆匆跑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