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理听见这句话之后,眸色明显一深。
将人打横抱起,径自朝着床榻而去。
一夜好眠。
俞理的精力是真的很旺盛。
不过相对比之下,陆再青的体力确实是会比陆观棋的好不少。
俞理难得的满足。
陆在青却连床都有些下不了了。
对待陆观棋的时候,俞理还是留了手的,温柔对待。
她也不是区别对待,俞理跟陆在青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柔和些许,只是没跟观棋在一起的时候轻柔。
本来也想着他受不住,看着点儿收手的,谁知道陆在青这丫的简直是个妖精。
非勾着她不肯放手。
俞理承认她是有点看脸的。
被陆在青勾到了。
不过没关系,陆在青也吃到苦头了。
一夜过去,俞理神清气爽。
往空间里一掏,熟练的给陆在青上药。
陆在青不老实,在俞理上药的时候还搞小动作。
俞理哪里忍得了?
吃不成,难不成还动不了手了?
过了把手瘾,扬长而去。
只剩陆在青在床榻之上,羞红了脸。
吃饱喝足的俞理很高兴。
去找了柴冰。
打听关于容思远的消息。
柴冰也没有藏着掖着。
“京城容家,是太女太师,在京中势力及威望都是轻易动弹不得,就连女皇陛下,对容家的那位家主也是的谦和,在京城,除去皇亲国戚,但凡有点势力的,都不会轻易去得罪容家。”
“容家家主有三子两女,长女和次女在京城都身居要职。
容家家主的子嗣都格外出众优秀,尤其容家幺儿。
虽是男儿身,却也是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人士乃至周边都赤手可热的热门人物。
当时就连先皇都格外的喜欢那个孩子,想让他成为当今女皇的皇夫,只是后来,天有不测风云,容小公子被掳走,消失了好几年,寻找无果,容家便放弃了那个孩子。
只不曾想过,容小公子被一穷女收留,二人成了亲,孕育了个孩子。
只是好景不长, 容小公子不曾吃过苦,身子又弱,生了孩子之后,便血崩而死,只给孩子留下了一个能够证明身份的玉佩。
再不久,容小公子的妻主也随之而去。
而那被留下来的孩子,也就是京城容家的嫡五小姐。
那个容五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容思远。”
听着这一连串的话语,俞理蹙眉,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而且是很不对劲。
这故事莫名的感觉有点熟悉。
等等......
俞理眉梢一挑,原本带着疑的眸中,出现了片刻的沉寂。
她的父亲......
好像也是姓氏容的。
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这世界同姓的人多了,不能仅仅因为一个片段,便将事情往自己的身上带。
京城容家,说的不好听一些,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在京中也是占着不少势力,怎么可能还会认错人呢?
况且,那年逃荒的人那般多,或许也只是恰巧罢了。
尽管这样劝说自己,俞理却并没有多大的欢喜。
神色越发的凝滞。
如果她脑海中那个不成型的猜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那么她若是想要在朝堂之上立足......
是否会更加困难?
这无疑是肯定的。
俞理只在心中祈祷最好那个可能性是假的。
“不过你且也不用太担心容家的事情,容家那个地方,一个搬到而来的真假小姐都不知晓,想要轻易在容家立足,也并非是件易事,在这段有限的时间里,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届时她自己都自顾不暇,怎么还可能将目光放在你的身上?”
柴冰说这话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笑意。
倒也不是看不起俞理,只像是牵扯到大势力的那一类弯弯绕绕,她见到的可就多了。
随着时间的沉淀,容思远能否在容家立足都是个未知数,再想到对付俞理,那得要多少年之后?
这段时间也足以让俞理能够发展起来自己的势力。
“先放下对容家的敌视,你既已经考上了秀才,这乡试也差不离开始准备着走了,届时就算是她想要对你动手,也当掂量掂量她手中能否有这个权利了。”
自古以来,读书人都是朝堂所关注的对象,虽是偏远小县城所出来的举人,但到底也是身负功名,陡然暴毙,不管不问是定然不可能的。
所以,考取功名之后,举人的身份,也是俞理的一层底气。
俞理知晓柴冰是为了她好,也没说拒绝的话。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俞理也没有多待。
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
隆冬。
北风凛冽,银灰色云块在的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俞理在这月余里,将荆州所有事情的准备工作都已然做好。
剩下的便是开始筹谋。
白淤和时安四人的身子骨全然好了,领了俞理的吩咐,前往各地开始行动。
满打满算在荆州也呆了两月余,醉红尘也从一开始掀起的轩然大波再到现在的逐步平稳,盈利仍旧一天天的往上涨。
数据十分可观。
蔡如和其余被带来的几人眼见着寒冬将近,也有了想来找寻俞理商量着要回去过年的苗头。
俞理在这段时间也跟陆在青提过一嘴回清水县的事情。
出来了这么长时间,饶是他也有些想念家里的光景。
自是答应的。
屋内日日烧着炭火,一踏入房间,浑身所带着的冷气便被驱散。
蔡如拢了拢衣衫,舒服的大呼一声。
快步走到锅炉旁,帮着端菜。
“这荆州好是好,却也是真的冷,咱们清水县往年来也不曾像这般冻人。”
陆在青展颜。
“地势就不一样,哪儿能比的起来?”
“倒也是。”
蔡如爽朗一笑,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已然不像是初次见面时候的内敛自卑,整个人洋溢着笑容,憨厚老实中又带着几分精明。
“东家准备啥时候动身回去啊?眼见着这天越来越冷了,往后拖,道路结了冰,赶路就需得迟缓不少,也不知能不能赶上年夜饭......”
“过两日便可以启程,十日开走,二十来天,怎么着也该到了。”
俞理回答。
“走的时候捎上咱姐几个,这好久没回去了,也不知晓家里是个什么情形。”
一顿饭在欢闹嬉笑中结束,回清水县的日子也愈发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