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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爪子直接拍得小猴子头晕眼花,找不着北。它晕乎乎地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小老虎呲着牙,露出尖锐的虎牙,那肉呼呼的厚实爪子再次举起,准备上去再给小猴子一巴掌。

但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宋青柠制止了。

\"小虎子!\" 宋青柠大喊一声,阻止了小老虎的杀生行为,小老虎怕宋青柠的巴掌,不敢再乱动,立刻停止了动作。

它有些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猴子,然后转过身去,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院子里,最后钻进了自己的窝,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小猴子它眼巴巴地望着宋青柠,眼中满是乞求与可怜。

它扯着嗓子嘶喊,扑腾着四肢,试图引起宋青柠的注意。

然而,宋青柠却不为所动,她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

转身离开,只留下小猴子在原地尖叫。

她一边走一边对李公公说:\"李公公,如果这个狗皮膏药的东西再纠缠可乐,就直接把它打死扔掉吧。\"

对于宋青柠的这种态度,李公公多少还是感到有些惊讶。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宋青柠一直都是个心地善良、容易心软的小姑娘。

之前在流放的艰难路途上,即使生活困苦,她依然坚持收留了可乐和小老虎。

可现在他们已经安定下来了,而且只是一只小小的猴子,并不会消耗太多食物资源,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决绝,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心软。

李公公不禁感慨摇头,心里想着,看来小姑娘并不是那种盲目的心软之人。

小猴子就那么躺在门口撒着泼,刚刚四散逃跑的小孩又聚拢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棍子轻轻的戳着小猴子玩。

宋青柠没再多管,带着可乐回了屋子,在房间里布置了一个狗窝。

对于可乐,她向来舍得,狗窝里铺上厚厚的毯子,生怕可乐冻着。

赵承毅站在一旁,并没有阻止宋青柠的举动,而是侧躺在床上静静地注视着她忙碌的身影。

之前他听到那声熟悉的猴子叫声时,心中已经猜到这只小猴子是追寻而来。

找可乐时见它黏着可乐,当时他便留意到这只猴子与一般猴子不同。

以前看过地方日志后,知道这种猴子的独特特性——一母双胎,一强一弱,天生身体孱弱,性格孤僻且慵懒,它们最擅长的便是依靠母亲或兄弟生活,仿佛寄生虫般寄生在其他生物身上。

然而,由于其天性使然,这种猴子往往会被母猴遗弃。

一旦被抛弃,它们将面临无法独立生存的困境,只能转而依赖其他生物。

而且,无论被依赖的对象是什么动物,最终都难以逃脱悲惨的命运,要么甩掉这个累赘,要么与之共同死亡。

不过,世间万物皆有两面性,这小猴子虽然具有特殊的习性,但如果能够得到适当的训练和引导,或许也能成为一个得力的助手。

收拾好狗窝之后,宋青柠拍拍手坐在桌子上喝了口水,她不由吐槽:

“这里怎么会有猴子?按道理来说,猴子不应该生活在这里呀!”

赵承毅一脸淡然地解释道:

“这并不奇怪,民间存在一些采药人,他们常年游走于深山之中,采集那些珍贵的草药。”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

“许多珍贵的药材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采药人为了获取这些草药,就专门训练猴子成为自己的伙伴。”

接着,他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然而,即使有猴子相助,深山采药仍然是一项充满危险的行当。”

“这里的深山藏着无数宝贵之物,吸引着众多采药人前来探寻。”

“这些猴子大概就是曾经的采药人遗留下来的。”

听到赵承毅的话,宋青柠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这猴子留下了,看来采药人也没好到哪去。

赵承毅微微点头,回答道:

“猴子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一旦主人遭遇危险,它们往往是第一个逃跑的。”

“也许是因为曾经的主人突然离世,或者其他原因,导致这些猴子被留在了深山中。”

宋青柠点点头,“反正不管咋说,这死猴子要是再来,绝对不能再客气。”

赵承毅挑眉,“你不喜?”

“谁会喜欢猴子,那东西最讨厌,光看着就烦。”

赵承毅点头,“那就让墨风处理了。”

等墨风回来,李公公就把拴在柱子上的小猴子交给他,并转达了赵承毅的意思。

墨风自然知道这东西黏糊,既然主子已经发话,他就带着小猴子去了山上。

墨风怎么处理的宋青柠不知道,反正她再也没看见过。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雪纷纷扬扬,似乎永远也停不了。

男人们不能再去采石场干活,只能被派去修理城墙。

如果遇到敌人来袭,他们还得充当冲锋陷阵的士兵。

他们的生死无人关心,如果不幸战死沙场,只需将其名字从名单上抹去即可;而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则继续承受着苦难和折磨。

与男人们相比,女人们的处境要好一些。

她们负责缝制和修补军队将士们的衣物,甚至可以把破损的衣物带回家。

只要这些衣物不丢失,她们就不会受到惩罚。

在这个物资匮乏、气候恶劣的边疆之地,棉衣意味着生命。

一旦被发现有人耍心眼或犯错,原本作为罪犯的身份,将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甚至可能失去性命。

在如此严格的规定下,大多数女人都能安分守己。

然而,总有些人不自觉。

比如白招娣。

她没有足够抵御严寒的衣物,之前在驿站偷的帘子做的简易棉衣早就坏了。

自从跟苏远和窈娘闹崩后,她本就难过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石头也不再亲近她,住的屋子也是四处漏风,勉强就能活着。

在手脚耳朵都冻的稀烂后,她终于受不了,把手伸到了这些旧棉衣上。

她也不傻,在缝补时每一件就偷一小把,根本看不出什么,每次偷出来后她就在当天半夜加到自己衣服里。

也算幸运,居然没被发现。

这天,她跟往常一样偷偷摸摸的抽棉花,刚抽出一小撮,身后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