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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牛肉都是按照标准切的大小,适合一口一个。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少爷切的牛肉大小?”

财意微微一笑,她就知道何雅欣这个癫婆没安好心,按照苏宇谦切的尺寸来的。

何雅欣目光下意识落到苏宇谦盘子,看到他给何安媱擦嘴,手指用力,紧握着刀柄。

“何小姐,是刀太凉了吗?你手指都发白了。”

“我这边给你换一把。”

财意笑眯眯的递过去一把新得餐刀。

何雅欣红唇勾起,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不用!”

话落,愤愤的戳着手里的牛肉,放入嘴里,一股辛辣刺激的味道涌入舌尖,是芥末,她差点喷了出来。

她多年礼仪,让她做不出这么失礼的动作,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财意。

财意俯首微微一笑,声音压低:“这可是少爷最喜欢的牛肉口味,你不会是接受不了吧?”

何雅欣闻言,忍住了,她眉眼妩媚的盯着苏宇谦,又叉了一块牛肉放入嘴里,差点妩媚的眼睛都扭曲了。

她放下叉子,连忙喝了杯绿色的果蔬汁,下一秒苦瓜那榨成汁的味道在口腔爆开,她忍不住喷了出来。

“何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再不喜欢这些菜,你也不能这样浪费吧?还吐一口口水。”

财意后退几步,留出位置,防止等会没空间发挥。

何女士看了眼财意,一把拉住要发火的何雅欣,面容平和的看着何安媱道:“媱媱,你们家下人就是这么待客的?还是说这是你吩咐的?”

何安媱慌忙摆手:“我没有,这……”

多年的威慑,让她对姑姑有一种恐惧。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看向财意,渴望她帮忙解释一下。

财意无语,还是张嘴了:“何女士,不知道我这边做了什么?你们污蔑我就算了,毕竟我只是个保姆,可是……我家小姐好心招待你们,你们还污蔑她,就过分了吧?”

“你这明明就是苦瓜汁,怎么可能有人爱喝苦瓜汁!”

何雅欣气的把剩下的一杯苦瓜汁泼在了财意脸上。

财意侧了侧头,苦瓜汁泼在了头发和身上,她转过头:“何小姐,每个人口味不一样,可是少爷和小姐吃起来都没有问题,你怎么就吃不了呢?

而且这不是苦瓜汁,这是果蔬汁。”

何雅欣气的说不出话来,谁的口味那么奇葩,喝这玩意?

何女士看到财意身上的绿色的汁水,没有闻到苦瓜味,眼神存疑的落在何雅欣盘子里剩余的牛肉,她叉了一块放入嘴里。

……味道正常。

何女士目光落在何安媱身上,一个保姆,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她可真是小看了这个侄女。

何女士用餐巾擦了擦嘴,递给女儿一条,低斥:“冷静点!”

何雅欣不服气,最后还是咬牙忍下了。

何安媱第一次见到发火的堂姐,不似以往的温柔妩媚,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何女士本想着借今天早上的事,把何安媱带回家,到时候要怎么对付,可比现在容易多了。

没想到,居然长心眼了,还真是小看了这个侄女。

“媱媱,你堂姐你是了解的,她从来不会做这么失礼的事,是我今天非逼着她来找你,让你给她道歉。”

“她可能生气了,就出现这种情况,怪我。”

何女士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把何雅欣生气推到她不愿意为难何安媱,所以没控制发脾气了。

何安媱离开椅子,走到堂姐身边,抱着她:“堂姐,对不起,我今天早上不该对你那样。”

何雅欣没说话,何女士拽了她一下。

何雅欣强撑着微笑:“这跟你没关系,都是堂姐管的太多了。”

“我只是看你家这个下人做事有点不知分寸,怕那一天就给你闯祸了,才想着帮你辞掉她。”

她说完等了会,何安媱开口了,但说的不是她想听的。

“嗯,堂姐,我会管好她的。”

何雅欣:“……”

谁要你管好她,我要你辞了她啊!

一顿饭,不欢而散。

书房。

财意站在苏宇谦面前,她没说话,这个癫公是有脑子的,不是宗侪那种类型的智障。

她又没有徐清明那个智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苏宇谦放下灰色钢笔,清冷如墨玉的眼睛看着财意:“这些都是你的主意?”

财意点头。

“你过得挺自在的,听说厨师还单独给你开小灶?”

财意:“……”

厨师大叔这个碎嘴子。

“其他我不管,但你歪主意不要打到媱媱身上,她不像何雅欣那些人。”

苏宇谦看过这段时日的监控,这个保姆虽然有点不知分寸,但其他方面没有太大问题。

当然,主要是她能让媱媱不和他吵架,这才是他能容忍这个保姆现在还留在苏家的原因。

“你对何雅欣……有私怨?”

苏宇谦问道,因为这个保姆明明第一次见何雅欣,可她的态度明显的表达了对何雅欣的不喜。

财意:“没有。”

苏宇谦:“无所谓,你不要让她接近媱媱,工资给你翻一倍。”

话落,他让管家给财意打了一笔钱。

财意:“少爷放心,我一定会让何雅欣靠近不了小姐半步。”

财意兴奋的躺在保姆房的大床上滚了一圈,然后闭眼睡觉。

日子过得很快,这段纯爱走近尾声。

财意其实很纳闷,到底什么基础感冒能让女主死亡。

何安媱脸颊红润,眼眶泛红,她拉着财意:“不……不要告诉阿谦。”

财意摸了下她额头,滚烫:“哎呀,你就一个感冒,怎么弄得生离死别的。”

何安媱嘴里吐出的气都是灼热的:“……不知道,但我心里很不安。”

财意端起药,搅了搅,凉的差不多,喂给何安媱:“你想的太多,感冒才迟迟不好,都你自己给自己吓得。”

何安媱眉眼沉静,不似以往的明媚,安静的喝着药:“可是……快半个月了。”

财意沉默,是啊,一个普通的感冒怎么会这么久,还不好。

苏宇谦也很奇怪,居然在海外还没回来,他平常出差,最多一周,这次也差不多半个月了,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