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也只是把这具身体练的比普通人强健一点。
接下来的下楼,魏燕和财意更换了位置。
魏燕负责吸引感染生物,而财意则带领那些人下楼。
李悦被程昕背着的,现在财意的身体素质背着她下楼很费劲。
尽管财意心里有些担忧,但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一步一步地带着众人往下走去。
每一步都让她感到沉重无比,仿佛脚下的楼梯是无尽的深渊。
十层楼,比昨天还多了几层。
等到剩下最后两层时,夜幕早已深沉,浓重得伸手不见五指,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那诡异的“嗬嗬”声回荡在空气中。
魏燕毫不犹豫地将仅有的一副夜视镜交到了财意手中。
因为她需要带人下去,所以必须能够看清周围的环境,毕竟她的身后还紧跟着好几条鲜活的生命。
财意紧紧握着夜视镜,表情显得十分艰难地点头说道:“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魏燕的眼神依然冷冽如冰,仿佛没有丝毫感情波动:“放心吧,我的身体状况还不至于像你那么糟糕。”
财意咬了咬牙,强忍着想要动手的冲动,最终还是压制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最好如此,希望能在楼下看到你安然无恙的身影!”
财意带着人下楼的过程异常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然而,魏燕却没有这么幸运了,那些感染生物似乎有了意识一般,不断地向他身上扑来。
魏燕的视线被黑暗所笼罩,模糊不清,但他仍然凭借着敏锐的触感和经验,摸索着一步步向下走去。
就在这时,脸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让他的脸色瞬间猛然一变。
一直挤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感染生物下楼,让他的感官都变弱了,从而没有察觉,被划破了脸。
魏燕反应很快,双手撑住感染生物的肩膀,借着这股力量一跃而起,用力蹬了一下感染生物,然后向前猛冲过去,窜出了好大一截。
这些感染生物仿佛被他脸上的血腥味打开了什么开关,一下子就兴奋涌动起来。
魏燕此刻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在这些感染生物的头顶上飞奔着向楼下冲去。
只见他那修长的大腿不断地飞起,将一个个窜起来,企图阻挡他前进的感染生物踹飞出去。
然而,这些感染生物数量实在太多了,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
地下室。
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铁门上有着深深浅浅的抓痕和凹陷处,而上方的密码锁还能正常使用。
财意的目光落在了大门上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上,上面用鲜红的字体写着大大的“SoS”。
她凝视着那六位数的密码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串数字:。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这串数字输进了密码锁。
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门缓缓地被打开了。
财意小心翼翼地倾听着门内的动静,确认没有任何异常的声音后,她才率先一步踏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一目了然,除了几具眉心一个黑洞的干枯尸体和食物外,别无他物。
财意让众人躲了进去。
“你快点关门啊!”
李悦惊恐万分地对着守在门口,还不关门的财意尖叫道。
然而,财意并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一脸冷漠地堵在门口,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要冻结周围的空气。
她的柔弱身躯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挡住了任何想要突破防线的企图。
与此同时,她顺便将那些被李悦尖叫声吸引过来的感染生物一脚踹开,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每一次抬脚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将那些恶心的怪物远远击飞。
而这些被击飞的怪物又吸引了更多的同类,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冲破财意的防线。
但财意却依然不惧,她灵活地闪躲着,用脚将这些怪物一一击退。
她的动作虽然凶猛,但却巧妙地控制着力度和角度,以免对自己造成伤害。
同时,她还故意制造出一些较大的动静,以此来帮助魏燕减轻下楼的压力。
毕竟楼上的动静已经很大了,财意没有耳聋,她自然知道魏燕肯定出现了什么特殊情况,才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暗自祈祷,希望魏燕能够平安无事。
李悦瞪大眼睛,看着财意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不敢上前。
她害怕这个疯女人会像对待那些怪物一样,把她也给踢出去。
李淮则走到财意身后,试图说服她关上大门。
然而,财意却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并冷冷地警告道:“不要靠近我!”
谁知道这些癫公脑子怎么想的,万一把她推出去了,那还得了!
“不然下一次,我就不知道是把你提到门内还是门外了。”
李淮捂着疼痛的腹部,英俊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得十分丑陋。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是会害死大家的!”
“门外的怪物越来越多了,你不关门,是想让大家陪着你一起死吗?”
李淮说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愤怒。
他看着众人,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一同指责财意的行为。
然而,没有人敢轻易表态,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沉默。
就在这时,百里涂推了一下程昕,程昕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回头看了一眼满脸心虚的百里涂,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但她并没有回应,而是默默地走到财意身旁,与她一起应对门外的感染生物。
程昕的身体似乎有着本能的反应,她迅速而有力地踢飞那些靠近的感染生物,速度之快甚至超过了财意。
而且,她下意识地踢向这些生物的头部,展现出一种果敢和决断。
百里涂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忍不住对程昕喊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任性?”
“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不关门,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责备和高高在上的道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