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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8

“不用了,我待在一楼就好。”

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乘一个人情,宁清淡声拒绝了司越的邀请。

“邱少哲这会儿喝上了头,身上酒气重不说,若是突然起了什么兴致,以他那性子只怕是会为难嫂夫人。”

司越的语气平缓,眼底隐隐带着笑意。

即便连续多次在同一个人身上碰壁,可他却依旧是那样一副优雅的绅士姿态。

温和又体贴,只有在垂眸看向已经被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的青年时,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才会隐隐流露出几分不符合那副温和表情的危险。

“嫂夫人觉得如何。”

脚下的步子不动声色地往前靠近几分,司越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青年。

青年皱着眉,一双清冷干净的桃花眼微微垂敛着,似乎是在思索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司越的目光一寸寸打量过宁清的身体。

这身长袍马褂做的倒确实不错,很衬宁清身上那股子气质,只可惜……现在的宁清根本撑不起这一身。

他实在是太瘦了。

肩膀上的骨头都突出了一些,长袍马褂显的有些松垮宽大。

也不知道邱家平常到底是怎么对他的,怎么能把人养成这样一副病殃殃的样子。

司越的眸色冷下了一些,唇线忽的绷紧。

宁清还在思索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男人的变化。

自从生病以后,他的感知力就变弱了许多。

在专心思考某一件事时,他很难分出其他的心神去额外关注周围环境或人的变化。

这件事有好有坏,落在现在这个时间段算是正好方便了司越。

现在的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太阳离开了天空正中央的位置,斜挂在半空。

温暖的阳光照进了凉亭里,也恰好的照亮了宁清手腕上戴着的那只玉镯。

司越眯着眼打量了一眼。

那只玉镯的质地并不算好,最多也只能跟漂亮这个词擦一点边。

宁清的个子对一般的男人来说算是高的了,只是骨架小,手腕看着都只有细细一圈。

那只玉镯戴在他手腕上时明显宽了一圈,只能刚好保持在被手掌挡住不掉下去的情况。

“宁清—”

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喊声突然打断了两人飞散出去的思绪

宁清抬眸看过去,邱少哲正站在门口。

他看样子是喝了不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一步三踉跄。

秀气的眉头下意识地皱起,宁清的眼底也条件反射地带上几分抵触。

虽然他们之间还离得很远,可有的人光是一眼看上去就好像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了。

【他看着就臭臭的,呕。】

系统也支持这个说法。

实在不想留在一楼看邱少哲那副死样,宁清垂敛下眼眸,微侧过头。

“司少帅,劳烦您替我指路。”

“当然没问题,我送嫂夫人上去。”

没想到邱少哲的到来会促成这个意外之喜,司越勾唇笑起来。

“这边走。”

他伸出手替宁清引路,余光略过不远处踉踉跄跄试图走过来的邱少哲。

深邃的眸子升起几分讥讽,司越抬了抬手,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副官就立刻上前拦住了邱少哲。

吵闹的喊声戛然而止,花园里又安静了下来。

宁清跟在司越身边往酒楼的另一个入口走。

酒楼里的伙计的确都如他所说的那样都等在一楼忙碌着,他们从第二个入口进去,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嫂夫人来这间休息怎么样?”

司越带着宁清走到了二楼深处的一间房,推开门,把人带进去。

“这间房平常都是锁着的,一般不对外开放。”

宁清被半推半拉着走进房间,一进房就愣住了。

房间是很好,甚至是有些太好了。

雅致的欧式风装潢,从天花板的吊灯到床和书桌书柜无一不是最好的。

【wow,宿主,墙上那幅装饰画人家之前听邱少哲提起过,没有五块大洋下不来。】

系统震惊地看着墙上的装饰画。

现在这年头,一块大洋都可以买几十斤大米了,条件差一些的人家可能一年都攒不到十块大洋,这酒楼却能轻轻松松把这么贵的画买下来当装饰品。

宁清也抬眸看了一眼那幅画。

“给我一间最普通的就好了。”

他收回了目光,淡声说道。

寻常酒楼一般不会把这么贵的画挂在客房,这间房一般还不对外开放,想也知道平常是用来招待那些权贵的。

这么贵的人情,他可还不起。

“嫂夫人不用担心,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客房而已。”

司越笑了笑,抬脚往里走。

深蓝色的西装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蜂腰,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将布料撑的微微鼓起。

“咔哒—”

房门被关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宁清因为这一声而突然紧张起来。

他下意识地抬眸去看男人的眼睛,身体则在男人看似温和却又强势的气场下一步步后退。

“嫂夫人的脸色有些白,坐下歇歇吧。”

司越只跟着他走到桌边就停下了。

“等会儿我会让人送热粥上来,嫂夫人喝了粥可以再小睡一会儿。”

他随手拿起一块挂在椅背上的毯子递过来,垂眸说话时眼底满是关心和作为客人的礼貌。

“……谢谢。”

宁清迟疑地伸出手。

司越直接就把毯子塞进了他手里然后退回到原位。

“稍后我会让人守在客房外,嫂夫人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就好。”

“至于楼下……我会去解释的,嫂夫人不用担心。”

司越温声说着,垂眸时目光隐晦地扫过宁清手腕上的那只玉镯。

这么漂亮的手,只戴这么一只粗糙的手镯有些可惜了。

他就该配那些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也该握一握那些一枪可贯穿百里的枪支。

若是能学会用枪,宁清之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了。

“谢谢。”

青年清冷的嗓音拉回了司越的思绪,他抬眸看了看面前的青年。

青年还是那样淡漠的表情,只是侧头时,藏匿在黑发中的耳尖悄悄泛起了粉色。

“……”

司越的眸色暗了暗。

啧,现在毙了楼下那蠢货抢人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