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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卷毛在前面开路,成玄抱着她在后面慢悠悠的走。

昊昊牵着红包和小狼从少年之家走出来,两只狗和一只羊猝不及防的遇见。

双方对峙还没两秒钟,昊昊就打破僵局,“我们这边走。”

因为成玄没啥特殊身份,就是个打工人,自然是不能出现在镜头前,所以袁莱第一回在少年之家举步维艰。

成玄所有行动只能是在摄像机外,连多功能厅在拍摄的时候她也不能进去。

袁莱心想,得,她成场外了。

耕耘从花坛里面抬起头,看到成玄愣了一下,又看到怀里的猫,不禁感慨,“命好啊,一天到晚有人抱着。”

“咩~”晴天慢悠悠的走过来,和袁莱打招呼,“你咋四脚朝天了?”

还得是晴天心细如发,一眼看出她的姿势不对了,她已经这么着好久了!

不知道成玄咋想的,非得四脚朝天的抱她,脚下踩空,很没有安全感。

“我,这么着舒服,一般都是这么抱。”

嘴硬,是后陡门的传统。

晴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她又看向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卷毛,“他怎么跟来了?”

“他就是没事到处溜达,你别管他就行。”

不管的结果就是,昊昊把狗乐园的狗狗们放出来玩,小何的鸭子也出门玩耍,耕耘的兔子也从兔笼里逃脱,满院子蹦跶。

后陡门成动物之家了。

晴天倒是很高兴和新的朋友玩,就是新朋友下手有点不知轻重,挤来挤去难免受伤。

从养殖区回来的敦敦紧急叫停动物之家计划。

再过两天二哥的玫瑰花还得直播一次,兄弟们得提前打包,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熬通宵了。

大哥抱着晴天进多功能厅,里面已经坐了几个兄弟在装毛毡包,袁莱离得远,不仅看不清,还听不清。

少熙顶着鸡窝头从宿舍出来,独自去仓库卸鱼饲料,“哥们今天就是一个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单独挑大梁,你就看吧,看看这些人,包玫瑰花挺积极,一说到跟我少塘主去塘子,一个比一个怂啊,尤其是这个李老三。”

又是碎碎念念的一天。

沅儿的生菜长得已经茂密,就等着往外卖了,把沅儿愁的每天都是考察打电话。

跟当初卖蘑菇是一模一样的。

“两千斤啊,卖不了就全砸手里了。我最不爱管售卖的事了,销售什么的最麻烦了。看了好几家超市,也没合适的。人家都是要长期稳定有实力的供应商,像我们这种突然的,规模又小的,根本就没办法进商超。”

这两天,兄弟们都为了销路奔波,一博和小何的鸡被村民以极低的价格预定,不过袁莱没看到结果,只知道肯定是不赚钱的。

一博抓鸡,说他聪明吧,他知道弄个机关,说他不聪明吧,他弄个逮鸟的机关。

体型差就一点不在考虑范围内。

连小卷毛都看不过眼,一脚就给机关踢倒。

“啊,崩溃,五零六幺,干嘛?很无语哎我对你,我真服了。”

于是抓鸡变成了抓羊,还被小卷毛溜了一圈。

“妹子,你看哥,多厉害。”

是,你最厉害,最后还不是被一博哐哐几拳。

五月份正是东西大量上市的时候,哥几个卖不逢时,偏偏赶上最贵的时候种和养,最便宜的时候卖。

跟整个市场可以说是背道而驰了。

少塘主不仅面临着销路难的问题,还要提防自己的虾被白鹭叨完,整天在塘里站岗。

“我是保安,保护虾塘一方平安。老十什么队长,我才是队长。”

于是小灰也不可避免的被借调到少熙的虾塘。

“干啥啊,这就追我啊!”

小灰急于逃跑,没注意小卷毛默默伸出的脚,一个跟头就到了少熙手里。

“好你个卷毛羊,你等着,你等我回来的!”

小灰大叫着被少熙扔进塘里。

“兄弟,你得感谢我啊,那边风景我听说可好了!”

小卷毛真的是,做得好!

袁莱不禁要鼓掌。

“游得还挺好。”少熙满意。

可是鹅不好控制,少熙惨遭滑铁卢,滑落水塘,彻底破防,“啊!”

“你说你是故意的,我就不笑你。”小何拿着杆子,尝试把鹅赶下水塘。

白忙活了半天,最后还得把鹅送回养殖区,少熙彻底疯了,拿着大喇叭试图给白鹭讲道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哎!哎!别吃了别吃了,回家啊!私人领域不要进来!说的就是你,还看!赶快回去!去!就那点虾,造完了一会儿,适可而止哦,原谅你也放过我!还不走是吧?我手里有弹弓哦!快飞!给我飞!”

白鹭充耳不闻,当着少熙的面又叼走了好几只,给塘主心疼坏了。

一博和小何深夜抓鸡,顺带着把外面遛弯的小卷毛抓回羊棚。

叫上小童,三人出去卖鸡,结果咋出去的咋回来,还被市场管理人员警告了。

这下子,兄弟们心情宕到了谷底。

少年初尝愁滋味,被生活再次一记重锤。

休养了两天,在成玄的精心照顾下,袁莱终于有所知觉,可以下地跑了。

晴天被敦敦安排了各式各样的小衣服,不停的向伙伴们炫耀,“漂不漂亮?专门给我买的,你们都没有。”

红包急眼,“不就是衣服吗?我也有,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都有,一点不比你的差好吧?”

晴天期待的看向袁莱,袁莱想想出租屋里堆了一沙发的衣服,觉得自己肯定不能实话实说,“我没有,我穿不惯。”

“哼,你们就是嫉妒我,我的衣服多漂亮啊!”

“对,晴天最漂亮。”袁莱拉住红包蠢蠢欲动的身体,“她还小,你跟她计较什么?”

红包甩甩头,“我没计较,就是觉得晴天太过在意这些了,以前也不这样啊。”

也许,是想多抓住一些什么吧。

袁莱看着晴天奔向敦敦的背影,觉得这世上的相遇都是奇妙的。

因为一个人,停下自己的脚步,不问结果,但享过程。

她这个意外到来的人都已经不舍,何况相处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他们。

“哎呀,晴天,来,我们去看亲戚喽!”

敦敦抱起晴天,慢悠悠的朝种植区走去。

耕耘和一博坐在屋檐下,把快递盒子拆开,“哎,还不错哦,比我想象中的好。”

彩色的风车被叠起来,串成一长串,两个人也聊的火热。

其实,袁莱觉得哥哥组表现出来的,耕耘和一博更像是同龄人,从歌单的覆盖度,到做事的逻辑,再到校园活动的重合度,都极度相似。

“我有个时期特别离谱,斜刘海遮住眼,就是那种特标准的非主流发型,但我顾前不顾后,后面这块都被睡平了,有一天我妈对我说你的头发跟风扇似的,我说你懂都不懂。结果直到有一天我拿镜子一照,当时就想把镜子摔了。”

“哈哈哈哈哈。”一博被逗得咯咯笑。

袁莱没赶上非主流的时期,只听说过,所以很难想象耕耘的形容,她特想看看非主流的时候到底是啥样的。

“大风车吱呀吱悠悠的转,这里的风景啊真好看。”一博不愧是儿歌大全,随口唱出来,反而很好听。

风车从了望塔一直延伸到观景台的栏杆上,从远处看起来,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你要记录这一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