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顾时把小雕吹干,又给它喂了点吃的,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没想到就这一会儿功夫,小雕就和信使打起来了。
看着它和原本安安静静的停在树枝摆件上的信使机械鸟抢地盘,顾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机械鸟虽然被制作的活灵活现,但终究是炼金产物,自然不会和小雕起争执,在几次被它从树枝摆件上挤下来后,就乖乖的站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看着小雕一副胜利者的骄傲模样,顾时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这小家伙个头虽然不大,但是脾气还不小。
“说起来是不是该给你起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顾时的起名能力并不怎么样,家里曾经养过的几只猫猫狗狗,都是叫咪咪、小白一类的名字,他想给小雕起个好名字,却一时半会儿没什么想法。
这时窗外吹进一阵寒风,让顾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也让他有了个好想法。
“干脆就叫朔风吧,有北风和寒风的意思,正好应时应景。怎么样,朔风,喜欢这个名字吗?”
顾时用朔风这个名字叫了一声小雕,得到了它“啾啾”的回应。
朔风的名字就这样确定下来了。
又陪它玩了一会后,顾时想到接下来还有课,就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出门。
顾时原本是想把朔风留在宿舍里的,房间里给它准备好了食物和水,看它昨天晚上的表现完全可以自主进食。
没想到顾时刚打开门准备出去,朔风就开始着急的鸣叫起来,还一蹦一蹦的想要往他这边走。
眼看着朔风马上就要从桌子上面掉下来了,顾时急忙走过去把它接在手里。
明白朔风这是不想离开自己,顾时只能妥协。
“你要和我一起去上课吗?那好吧。”
顾时试探着将朔风放在自己的左肩,只见它一站上去,爪子牢牢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顾时并不介意肩膀上多出一个挂件来,朔风还是小小一只,并没有什么重量。
下楼梯的时候,顾时特意转头关注了一下朔风,没想到这小家伙的爪子还挺有劲,站在他肩上也不怎么晃动。
顾时下楼的时候,温德尔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看到他肩膀上站着的朔风,温德尔好奇的凑了过来。
“你的那颗蛋终于孵化了?”
“是啊,昨天晚上刚刚孵化的,没想到会拖这么久。我给他起了名字,叫朔风。”
温德尔的当然也是见过朔风在蛋里时的模样的,他有些感慨的说:“这小家伙还是蛋的时候就和其他烈风雕不一样了,没想到出生后也这么特别,羽毛居然是白色的。”
顾时疑惑的反问:“不应该是白色的吗?”
顾时并不清楚这些事,虽然朔风雏羽的颜色确实和它的父母大不相同,但是因为很多鸟类在成年前后羽毛的差异非常大,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朔风外表上的异常。
温德尔这些回想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烈风雕小时候应该是灰色的羽毛,和朔风的白羽完全不同。
也不知道等它长大后,羽毛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也不知道,这只能等朔风长大后才能看出来了。”
顾时顿时有了一种开盲盒般的期待感。
他很小的时候就有幻想过养一只帅气的大鸟了,但是因为蓝星上的猛禽都是保护动物,所以这个想法最后也就无疾而终了。
没想到来到异世界后居然还能有机会实现这个愿望。
这么想着,顾时又伸手摸了摸朔风的小脑袋。
看到他们之间的互动,温德尔也很想上手试一试。
他蠢蠢欲动的问:“我能摸一下吗?”
顾时有些不确定,“你可以试试看,我也不知道朔风愿不愿意让别人摸。”
于是温德尔就向站在顾时肩上的朔风伸出了手,结果还没等碰到它的脑袋,就被朔风狠狠的啄了两口。
凭朔风现在的力气自然对温德尔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他看朔风这副不情愿的模样,还是收回了手。
温德尔耸了耸肩,“看来朔风不太愿意被我碰啊。”
顾时也没想到朔风会这么凶,毕竟它经常对自己撒娇来着,“可能是比较认生吧,朔风倒是挺粘我的。”
“看出来了。你等会要带着它一起去上课吗?”
顾时点点头,“嗯,朔风不愿意自己待在房间里。”
“对了,和你说一个好消息。”
温德尔突然转移了话题。
“什么?”
“王城那边已经成功确认了迪恩手上的药品就是来自阿提维帝国的秘药,要不了多久弗格森一家就会被抓起来了。”
要不是温德尔突然提起这件事,顾时都快忘了迪恩这个人了,“居然拖到现在才有结果吗?”
听到顾时这么说,温德尔也很是无奈,“毕竟是我们私下里的行动嘛,没什么强力的人手,也不好直接把人抓起来逼问。
迪恩虽然没什么脑子,但是对秘药的把控还是十分严格的,他也知道这事情一旦被发现了自己一家就没什么好下场,轻易不会把秘药拿出来。
他用来存放秘药的空间戒指又是认主的,我们就算找人偷出来也打不开,最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迪恩刺激准备使用秘药。”
“是吗,我还真看不太出来。”
毕竟顾时仅有的几次和迪恩接触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接近发癫的模样,顾时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还有比较谨慎的一面。
“现在这件事我父亲那边已经知道了,他也没想到我们这次行动居然能钓出这么一条大鱼来。
因为害怕打草惊蛇,所以现在对弗格森一家的调查还是在暗地里进行,等过段时间准备的差不多了,再把他们和连带的其他阿提维帝国的卧底一锅端了。”
说着,温德尔转头看向顾时,“说起来等这件事彻底结束了,王城那边应该会开一场论功行赏的庆功宴。
我们这次的贡献还是很大的,应该会有一笔不菲的奖励,你到时候要不要参加?”
顾时立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对这种宴会不感兴趣,上次就已经够折磨的了。”
温德尔早就对顾时的答案有所预料,“我想也是,你看着就是不是会喜欢那种场合的人。”
顾时看了眼墙上的钟,有些焦急的说:“光顾着聊天了,我们还是赶紧去上课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