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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有些“雨过天晴”的迹象,阮唐连忙趁热打铁,从旁边的小柜子上拿出那个小礼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又轻轻的向他那边推了推。

男人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双手抱臂慵懒的向椅背靠过去。

阮唐笑眯眯的说:“傅总,今天谢谢您让韩助理来为我解围,要不是韩助理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摆脱北烨呢?为了表达对您的感谢,我特意买了份符合您身份的礼物送给您,希望您喜欢。”

当然,虽然是花的您的钱。

但这句话阮唐可没说。

少说半句,效果事半功倍,她还是懂的。

傅景天早知道这女人买东西了,在惠青阁韩清就说了,但他不知道这丫头买的东西是给他的,他还以为是给他奶奶买的。

男人好整以暇的望着面前的女人,没有要拆开礼物的意思。

阮唐犹豫了下,主动上手打开了礼物盒子。

边拆边在心里感叹,这贵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连包装都这么精致。

几个漂亮的蝴蝶结拆开后,在昏黄的灯光下,哑光色的打火机呈现在傅景天的面前。

看到这个礼物的时候,傅景天不意外是假的。

他是真没想到这丫头能送他个火机!

他还以为她能买个领带袖扣之类的,这些女人送男人礼物常常会选到的东西。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不动声色。

傅景天嫌弃的开口:“买的这是什么东西,一点用都没有,竟买些破烂,死丫头,送人礼物都不会送,还能干点什么!”

说完站起身踢了脚旁边的椅子,顺手摸过桌子上的火机揣进兜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女人。

按理说他不喜欢这礼物他就不会带走,可他偏偏还带走了,这就让她看不懂了。

阮唐噘着嘴站在厨房里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她洗好碗,又刷完了锅,也还是没想明白。

但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宽,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留给时间,绝不内耗自己。

走到二楼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下。

那大魔王在别墅住的话,自己是不是得去他卧室给他读书啊,但刚才在厨房他没提这个事情,是不是说他忘了?

算了算了,就当他忘了吧,他要是想起来肯定也会找人来喊她的。

想到这,阮唐安心的回房间休息了。

三楼书房。

傅景天把玩着手里小小的一只打火机,凤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温柔。

他仔细看着机身的风信子,思绪不禁飘远……

记忆里那丫头也喜欢风信子,尤其喜欢紫色的风信子。

他种了一院子的风信子,也是为了她。

可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那年之后,再也寻不见踪迹。

男人好看的眸子中有一丝伤感划过,但转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忧郁。

这忧愁和楼下住着的那个女人息息相关……

安安的病,阮唐的孩子,好像是一个“你死我活”的难题明晃晃的摆在他面前。

等他做出最后选择。

傅景天拨通了段景森的电话,电话那端男人半梦半醒的沙哑声音传来:

“喂,大少爷,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干嘛,不知道没事不要打医生电话吗?”

傅景天丝毫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感,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的说道:“安安的病有什么进展吗?”

段景森自然知道他这发小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八成是跟傅安有关,轻咳了声:“暂时没什么新的解决方案,但是我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学生说dr.An最近会来广城,是听研究所那边的一个实习生无意中透露的,真假不知,具体此行的目的也不清楚,你再找找L组织的人,看看有没有消息,他们不是号称只要有钱全球的人都能找到吗?”

顿了下语气严肃了些,又说道:“景天,按照目前安安的病程,就算是dr.An亲自上阵,也不一定能救活她,换骨髓是眼下最快最有效的方案,也是最能治好她的方案,所以……”

往下的话他没继续说,但他知道电话那端的男人懂他的意思。

傅景天“嗯”了声就挂断了电话。

凤眸在昏黄的读书灯的映衬下,显得更幽深了几分……

**

NL酒吧。

一家广城上个月刚开业的酒吧。

传闻老板很神秘,黑道白道都查不到身份。

因为店里独特的设计风格和预约制的服务机制,让很多富二代都慕名而来。

开业至今每天都人满为患,预定一空。

毕竟有钱人已经很有钱了,他们更多的诉求是要凸显自己的身份和私密性。

刚好这家酒吧都满足。

三楼最靠里面单独独立出来的包间外,雕花双开大门前,站着六个魁梧的保镖。

门牌上写着私人区域,非请勿入。

显然是酒吧老板自留的包间。

一个穿着衬衫和西裤的男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保镖微微躬身:

“老板,今天下午北宇文娱集团的北烨来酒吧要预定包间,但按照您说的,前台以没有位置的理由拒绝了他,他想硬闯,但被我们的人拦下了。”

男人脚步顿了下,没说话继续向里面走去。

保镖在他进门的瞬间,关上了大门,阻隔了外面的视线。

男人没有开灯,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发着微弱的黄光。

屋子里很大也很暗。

男人靠着良好的视力精准的坐在了沙发上。

他隐在黑暗里。

拿起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整杯。

昏黄的壁灯随着男人摇晃酒杯的动作,倒映出那双好看的眸子中散发出的刺骨凉意。

男人扬起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喉咙划过。

此刻男人吞咽的动作格外性感。

一声轻佻的口哨声响起,来人啪的一声打开了灯,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男人身边,操着一口外国人的口音,戏虐的说道:

“怎么,夜大少爷这是借酒消愁呢?我听说今天不是见到你那个小青梅了吗,怎么着,这是没聊痛快!”

沙发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惠青阁等阮唐的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