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她看着我,笑吟吟地说:“你还真是有点与众不同呢,说实话,我对你的技术很满意,有兴趣长期发展吗?”
她说的技术,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有点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竟然还想发展长期关系。
怎么想的呢?
“假如我拒绝呢?”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她立马翻身坐在我的腿上,上手继续勾着我的脖子,一脸妩媚的表情。
她真的像狐狸精,包括眼神,仿佛都拉丝了。
“你忍心拒绝吗?”
说完,她扑上来,将头靠在我肩膀上。
这个姿势,很暧昧,也很奇怪。
我用手扣着她的大腿,狠狠一捏,说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只对没有上过的女人感兴趣吗?我已经对你没兴趣了。”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还会有生理反应?”她靠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他妈又不是生理缺陷。”
她笑了起来,因为是趴在我身上的。
她这一笑,全身都在抖。
这女人确实很懂得勾人,难怪杨天会对她感兴趣。
只不过他没有吃饭的女人,竟然就这么被我给轻松睡了。
这说起来还真是有点没想到,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
我不想再和她聊这些了,一把将她推开后,正色说道:“赶紧说正事,这件事你到底做不做?不做也别浪费时间。”
“做,我又没说不做,你着什么急呢?”
“那就行了,事成之后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站起身来就准备走了。
这个女人的段位不低,别看她那么风骚的样子,可她字里行间全是陷阱。
她擅长用这种魅惑的方式,让人一步一步踏进她的圈套里。
一旦掉进她的圈套里,那我就被动了。
我不能上当,更不可能会上当。
“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多玩会儿?”
“玩什么?”我假装不懂。
她也跟着站起来,咬着嘴唇,继续露出一副魅惑的样子,说:“你说呢?你说玩什么?你想玩什么?”
我冷笑,“我刚才说了,我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那你刚才还那么激烈?”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我随时可以要你,也可以随时不要你。”
我这么说,不是不尊重她。
而是我要让她知道,主动权在我手里。
也要让她知道,在我眼里:
女人如衣,弃如撇履。
也确实是这样,我不会对任何女人有任何承诺。
因为你根本做不到,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而且,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好汉折在女人手里。
哪怕就是天之骄子,也有被折在女人手里的。
说句不好听的,有些时候,女人就是累赘。
我这么说可能会得罪所有女人,当然我说的不是绝对,也并非指所有。
比如刘丹青就不是累赘,她从未有给我制造任何麻烦,反而帮我解决了很多麻烦。
我有今天,其实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刘丹青。
所以对她,我是足够尊重,足够包容的。
但也仅此而已,我不会觉得她是我的一切,更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她。
余思曼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应该听懂了我的意思。
反而用一种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打量半晌说道:“你真的和我见过的那些男人很不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别再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了,你好好去搞定杨天,我保证你不会出事,这就行了。”
她笑了笑道:“你说实话,真能做到吗?”
“我说能,你信吗?”
“信,”她果断的说,“你是第一个敢正面硬刚他的人,还这么有自信,我就信你。”
“那就行了,没什么事,我走了。”
我刚走出去两步,她又叫住我:“嗳,我不套路你了,咱们都正常一点,我请你吃顿饭吧,你肯定也没吃晚饭,对吧?”
“哪里吃?”
“家里吃啊,我已经叫了外送,应该快到了,待会儿一起喝点儿。”
“行。”只要她正常和我交流,我是愿意和她交流的。
因为她对我没有威胁,而且我也需要和她有一个好的沟通,毕竟接下来我们的合作还是相当重要的。
她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没有那么暴露了,就是很正常的居家服。
然后去打开一个黑胶唱片机,这玩意还挺复古的。
因为那个年代其实已经有音响了,但唱片机这种东西还真不是谁都有的。
唱片机里播放的是beyond的《情人》。
我不爱听歌,但这首歌很好听,加上黑胶唱片独特的音质,感觉一切都升华了。
她倒上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自己手里端着一杯。
她好像很享受这种时候,手里端着红酒,闭着眼,听着歌,在偌大的客厅里踏着小碎步。
她突然停下来,看着我说:“想看我跳舞吗?”
“看看。”
她走过来和我碰了一杯,一口喝下后,麻利地将一头长发扎了起来。
而后,便随着歌曲在我面前翩翩起舞。
她的确会跳舞,而且跳得挺好的,都是一些难度极大的动作。
她甚至还会一字马,很轻松地将一条腿举过头顶,标准的一字马。
跳舞时的她更加自信,充满活力,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曲终了,她停下来有些气喘地又倒上半杯红酒,说:
“很久没跳过了,还真有点累。”
“你居然还会一字马?”我笑看着她道。
“这是基本功,我从小学舞,我也是以舞蹈演员出生的。”
“不错,跳得很好。”我并不吝啬夸奖。
她又走过来和我碰了一杯,笑着对我说:“你很荣幸,是第一个单独欣赏我舞姿的人。”
“是你自己想跳的。”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趣啊!”
“因为我就是一个无趣的人。”
“不,我不认为,虽然和你不熟,可我总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是多一个眼睛,还是多一张嘴?”
她被我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信你没错。”
她停顿一下,又说道:“你知道吗,杨天其实就是个变态!我有一个很好的姐妹,被她害了,可以说是虐待,我那个姐妹当时还怀着孕,结果流产了,我那姐妹受不了这种刺激,自杀了。”
说着,她又笑了一下,笑得很苦涩。
她又走到唱片机旁,将刚才那首《情人》重新播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