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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诉的话,虽然不需要30天冷静期,但是起诉要按程序走,耗不少时间。

再加上马上放7天春节假期,这样算来大炮红至少要在里面待半个月。

吃不好,睡不好,他肯定会变瘦成猴一样。

走程序这个办法也行不通,那只好线上起诉离婚。

陆二叔让陆二婶去搞,反正他不急。

陆二婶不懂那些繁琐的流程,让小慧帮忙处理。

陆二叔让陆二婶去收拾自己的衣物,“那些衣服要不要?要你就快点去拿走,不要的话我就把它点了。”

他们还没有换证,目前还算是合法夫妻,他居然想把她的衣服给点了!

只有人死了的时候才能点衣服,她还活生生的,这不是在咒她快点死吗?

“你别做的太过分,我以后过不好,你也有责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陆二叔冷笑,他自从跟她结婚之后,他从来没过上好日子,他有找过她麻烦吗?没有!

他平时在家,吭都不敢吭一声。

如今,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懦夫了!

“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大道。要是来纠缠我的话,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居然会说这么绝情冷漠的话,这还是以前那个老实憨厚的死男人吗?

果然,反转猪肚就是屎。

陆二婶恨不得把这男人的嘴给撕烂,狠狠地盯着他,“我过不好,还会来找你的,你等着瞧!”

陆二婶去收拾物品时,巷口的情报员小声说大声笑的。

陆二婶知道他们是在嘲笑自己,想起了那天被屎坑松妈妈泼大粪的事,心里又耿耿于怀的。

今天离开这里,以后也许很少机会再回来,走之前必须做点事情。

陆二婶慢悠悠的收拾东西,直到傍晚才收好。

三大袋衣服,两床被子,还有她晒的农产品,菜干,红薯干,酸菜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又捡了几大袋。

借来的三轮车塞的满满的,最后连家里的铁锅和水壶都不放过。没地方放,就放在脚榻旁边。

第二天一大早,屎坑松妈妈发现鸡舍里的鸡全都硬邦邦的,地上还有几颗染了色的谷子。

这不用说,肯定有人投毒。

最近她都没跟村民有矛盾,除了陆二婶。

难道是她干的?

屎坑松妈妈妈找到村长。

对于这些矛盾,村长也很头疼,他叫屎坑松妈妈找证据,要是能证明确实是陆二婶干的,她逃不了责任。

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证,真的很难维权。

明知道是陆二婶干的好事,但没抓住她的把柄,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过年的鸡都没了,屎坑松妈妈这才后悔那天不应该多嘴说陆二婶,更不应该拿大粪泼她。

真是自食其果,屎坑松妈妈心里堵着一口恶气,又无处发泄,把自己堵得心口发疼,茶饭不思。

……

陆曼书还想着除夕才回婆家,可腊月二十八那天,苏景初一早打电话过来催了。

“喂,今天腊月二十八啦。人家家家户户都搞卫生,你还不回来搞卫生?”

你这个爸宝男工资不高,回到家还想当大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苏家。

陆曼书背着萌萌,一手牵着柔柔,另一只手提着大包小包,浩浩荡荡地回家。

一进家门,苏景初立马命令她,“赶紧的,给我搞卫生,爸妈还有,阿言的房间都要搞,窗帘也要洗。”

以往家里的所有的卫生都是陆曼书搞的,宋映霞跟苏建党的房间也是她搞的,不过苏景言的房间他们会自己搞。

但今年陈素怡怀孕了,苏家人决定让陆曼书帮忙搞一下,反正全家卫生都是她搞的,多搞一个房间,也没关系了。

“你弟弟的房间又不是你的房间,你操那个心干嘛?”

“弟妹挺着个大肚子,她怎么搞卫生?”

陆曼书看着这死爸宝男,真恨以前的自己。

要不是她以前懦弱,爸宝男不会对她指手画脚,也不会对她大呼小叫的。

他这么嚣张,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正因为自己太懦弱了,他才这么猖狂的。

“去年过年时,我也是挺着大肚子,但你们依然要我搞卫生。轮到那个龟婆怀孕,她凭什么可以像皇太后一样,什么活都不用干?”

“你怎么能跟她比呢?人家有赚钱,你没赚钱,整天在家里好吃懒做。”苏景初答得很干脆,一点都没有考虑过陆曼书的感受。

在他眼里,陈素怡永远都比陆曼书重要。

“我问你,她挣的钱有给你吗?”

“她又不是我老婆,人家赚的钱怎么会给我呢?”

“你还知道她不是你老婆,为什么她在你的心目中的地位都比我还要重要?你不说,我还以为她是你老婆嘞。”

苏景初急了,“你放屁!你以后不能再说这样的话,要是被阿言两夫妻听到的话,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我?”

“我管你弟弟怎么想你,反正你让我不开心了,我也要让你不开心。你以后要是再替那个龟婆说话,我不但在你弟弟面前说你喜欢那龟婆,而且还要到楼下的情报站公布这件事。”

“你是不是疯啦?根本没有这样的事,你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谁叫你护着那个龟婆,那个龟婆子只是怀孕并没有断手断脚,并更加没有瘫痪,你怎么就这么心疼她?当初又不见你心疼我?”

苏景初抱起萌萌,但小家伙对他有点陌生,不要他抱。

苏景初歪着嘴角,不耐烦道:“唉,她要除夕才能休息,这两天还在上班,你就别这么计较了,反正你都要搞全家的卫生的,顺便就把她的房间也搞一下,又有什么损失呢?做人不要这么斤斤计较。”

呵呵?这不是斤斤计较的问题,那是太欺负人了。

“我问你,龟婆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

“你疯啦,她怀的是我的侄子,怎么是我的孩子呢?”

“那就是啊,她怀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心疼她干活了?”

其实的,不是苏景初要她搞陈素怡房间卫生的,而是苏建党跟宋映霞。

他们不想开口,只好使唤苏景初。

苏景初以为陆曼书像以前一样听话,没想到她会跟自己对抗。

他很怕她说一些有的或者没有的事实,毕竟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于是开始烦躁,当着她的面踢翻椅子。

陆曼书曾当着苏景言的面,说苏景初喜欢陈素怡。

苏景初当时又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神差地承认自己确实喜欢陈素怡。

那一次搞到两兄弟几乎翻脸,苏景言差点和陈素怡离婚。后来误会解开了,这才相安无事。

要是陆曼书说苏景初喜欢陈素怡,或者说陈素怡怀的是苏景初的孩子的话,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苏景初赶紧转移话题,“你去京都旅游,有没有给我买新衣服?”

“我为什么给你买新衣服,你有给钱我吗?”

“往年不都是你给我买新衣服过年的吗?”

“你都知道那是往年,今年不一样了。你给我钱,我可以给你买,你不给钱的话,自己去买。”